翠珠瞧着她冷笑:“哟,好个忠心护主的丫头,不过你可别忘了,你这么些年,吃的用的,可都是大夫人给你的。如今大夫人被她们母女这对贱人害得命丧黄泉,你还为她说话?”她恶狠狠地指着苏锦。
春雨不为所动:“姑娘是主子,你是奴才,没有奴才跟主子动手的道理。”
翠珠大怒:“她算哪门子的主子?这赵府里的主子,只有大夫人和大小姐,她一个贱人生的女儿,也敢妄称主子?更何况,她这一跑就是许多年,谁知道她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肮脏事,赵家还让她进门,也不怕败坏了名声。”后面的话她是说给赵家族人听的,她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被自己一个小小的丫头鼓动,轻而易举地就跟着自己来大闹苏锦的小院,无非是因为自己告诉他们,赵家如今无人,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下人,只要这位赵家唯一的后人解决了,赵家财产都是族里的。
她不知道当初大夫人为何隐瞒她出走多年的事,但如今她才不在乎,她就是要赵杏儿的名声彻底臭掉,这样才能稍稍泄她心头之恨。
“姑娘是老爷的孩子,自然是赵家的主子,大夫人也是认的,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说三道四。”春雨也丝毫不肯让步,如今姑娘说不了话,自己若再不强势一些,姑娘肯定被他们欺负地无还手之力。
“她没有,我总有了吧。”为首的赵族长忽然发话。
面对他春雨不敢造次,但她也没有说话。
翠珠终于等到他们这群人说话,好暇以整地看着春雨,面带鄙视,赵家老太爷,连大夫人都不敢得罪的人,春雨还敢跟他对着干?
“赵家主母去世,不管怎么说,杏丫头都应该去前头守孝,如今不穿孝服,不守夜,成什么体统?快叫她起来。”赵族长发话了。
春雨有些着急地替苏锦辩解:‘老太爷,不是我们姑娘不肯起来,而是她如今身上还有伤呢,实在是起不来,您若不信可以去厨房看看,那还给姑娘熬着药呢。’
翠珠显然没有告诉他们苏锦身上有伤,所以他在听到春雨的话时有些震惊,忍不住看了翠珠一眼。
翠珠心虚,却还是强词夺理:‘天下孝字为大,便是身上有些许小伤,也不该不去主母跟前尽孝。’
“姑娘身上的伤是不是小伤,想必翠珠你最清楚,当初动手的人可也有你的一份。”春雨生气地说道:“何况,便是孝,也讲究的是母慈子孝,这姑娘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难道要我当着诸位族人的面说个清楚吗?”
春雨一边说一边指着翠珠怒气冲冲。
大概从未见过春雨如此生气的样子,翠珠一时愣住了,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这是罪有应得,我还怕你说出来不成,说出来她与大姑娘的未婚夫私通,气得大姑娘成亲前夜自尽,如今又害的大夫人命丧黄泉,这种女人,按照族规,就该浸猪笼,今日既然说了出来,就请各位族人做主,处置了这丢尽了赵家颜面的人。”翠珠恶狠狠地说着,她倒是希望这些人为了争夺赵家财产,直接处死赵杏儿,她对钱没有什么兴趣,她就是要为大夫人和大小姐报仇,她死了,自己就得偿所愿了。
他们跟着翠珠过来不过是因为有便宜可占,自然都跑到前头,又能看个热闹,只是没想到这事情越闹越大,不仅牵扯到大夫人私动刑罚,还牵扯到了私通,之前那位赵家大姑娘的死,众人心中纷纷感叹,此趟算是没有白来,若真像翠珠说的那样,这赵家二姑娘别说财产,就是命都保不住,当然,他们也会在此事上推一把的。
众人个怀心思,还是赵族长出声:“翠珠你说的可是真的?”
翠珠坚定地点头,在她心中,这自然是真的,赵杏儿就是一个寡廉鲜耻的贱人,与自己的姐夫私通,害死了大小姐和夫人。
春雨连忙解释:“老太爷,并非如此,姑娘与李公子并非私通,他们是成了亲的。”可惜当时发生这一切时,她并不在身边,所以辩解起来也显得无力,偏偏姑娘如今说不出话来,不能开口为自己辩解,她也不敢告诉他们姑娘已经失语了,如今已经这样欺负姑娘了,若是知道姑娘变成了哑巴,这群人恨不得今天就将姑娘处置了。
“成亲?你开什么玩笑,李家在扬州城可是赫赫有名的人家,你问问在场的各位,哪位听见过李家公子成亲?”翠珠讥笑。
“姑娘与李公子并非在扬州城成亲,自然无人知道。”春雨有些无力地解释。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莫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便是她与赵公子成了亲,没有父母做主,没有媒人作证,那也是算不得数。”
“好了,都别吵了。”老太爷发话了:“听听杏丫头怎么说。”
春雨暗叫一声不好,老太爷忽然指明要姑娘说话,可是姑娘如今是说不出话的,恐怕是瞒不下去了。
等了一会儿苏锦还是没有出声,老太爷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春雨心中也十分焦急,就在翠珠准备再上前拉扯苏锦的时候,银杏带着珠儿回来了。
银杏一看眼前这阵势气不打一处来,又心疼苏锦,连忙跑到床前掀开帘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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