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雨和银杏与一群女人对打,珠儿心里也着急,怕她们吃亏,也怕她们一个守不住,夫人就要被她们拉走,只是他要顾忌着这边,又不好直接与女人动手,所以只好祈祷春雨和银杏可以守好。
春雨和银杏越战越勇,好像感觉不到疼了一样,指甲划过自己的脖子和手时,她们几乎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就胡乱地伸着手去撕扯对面的人的头发,场面越来越混乱,这些女人可不与春雨和银杏一样,她们毕竟都是要脸面的人,撕扯别人还可以,若是被别人撕扯,那是决不能接受的,何况,在春雨和银杏这里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她们毕竟不能像春雨和银杏一样对脸上的伤也毫不在乎,看着她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她们也退缩了,最终除了翠珠还在与她们撕扯,别的都躲到一边去查看自己的伤了。
翠珠一个人,自然更不是春雨和银杏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春雨抓着她的胳膊,让她的手不能动作,银杏拉着她的头发,因为苏锦失语的缘故,她现在正恨她们恨得牙痒呢,所以用了十成的力气,翠珠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两人牵制着翠珠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当然她们两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指甲划的伤痕,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来,看着十分吓人,头饰早就被扯掉了,头发凌乱,被扯掉了好几根,但是两个人却好像毫不在乎一般,恶狠狠地瞪着躲在一边的几个女人,随时防备着她们再扑上来。
自然她们是不敢再动了,毕竟现在的春雨和银杏看起来十分吓人。
珠儿倒还是干干净净的,那群人根本不能动他分毫,反倒是在每次扑上来的时候都被珠儿暴打一顿,如今每个人身上也几乎都挂了伤,只有没有亲自动手的赵族长还是完好无损的。
只不过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他带着十几个人,竟然没能从三个人手里带走一个人,赵族长显然对现在的结果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如此一来,他的面子也保不住。
于是他不对着珠儿,只冲着里面的苏锦喊:“杏丫头,你就这样坐在里面看着这场闹剧吗?”
苏锦不说话。
赵族长再接再厉:‘你若是清白的,跟我去一趟祠堂,问清楚了自然就放你回来了,也算是证明了你的清白,如今发展成这样,你无论如何不肯跟我们走一趟,你说自己是清白的,又有谁相信呢?’眼看着自己在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苏锦又不说话,所以赵族长改变了策略,开始循循善诱。
可惜苏锦不是不想说话,是她说不出话,所以她只能依旧保持沉默。
虽然这沉默再一次激怒了试图为双方找个台阶下的赵族长,但他现在也无可奈何,带来的人身上都带了伤,今天是不可能带她走了,赵族长只好气哄哄地带着人离开。
走之前看了翠珠一眼没有理她,翠珠还被春雨和银杏拉着,就怕她一个发疯伤害了姑娘。
他们走之前没有带走翠珠,可见翠珠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珠儿才抓着翠珠的胳膊,将她关了起来。
一场闹剧总算平息,这个时候春雨和银杏才感觉到身上被抓伤的地方火辣辣得疼,春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银杏身上的伤,就知道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帘子掀开,苏锦伸出头来看到春雨和银杏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她们脸上的伤,苏锦一边摸着她们的伤一边默默流泪,都怪她没用,她不敢出来让他们知道自己变成了一个哑巴,她怕这样更会让他们肆无忌惮地来欺负自己,所以在春雨和银杏挡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懦弱地躲在了他们身后。
苏锦想跟他们说对不起,可是她说不出来,她看着她们,希望他们能看得出自己眼中的愧疚。
银杏看着她哭了,连忙找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眼泪:“姑娘别哭,我们没事。”她说着与春雨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冲着苏锦笑了。
可是苏锦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落下来,她一边哭一边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春雨和银杏问:‘姑娘,你要什么,我们给你找。’
苏锦也不说话,翻遍了抽屉,终于找到了一个白玉小瓶,递给春雨,指着瓶子,然后指指他们的脸,春雨一下就明白了:“姑娘,您是说这个瓶子里的药是治我们脸上的伤的对不对?”
苏锦点点头,然后冲着他们摆手,示意她们赶快去清洗了伤口上药,她刚才看过了,那些人是下了狠手的,两人脸上的伤好多都已经见肉了,脸上一层皮被她们生生用指甲刮了下来。
春雨有点不大放心苏锦一个人,方才她不过离开一会儿就让她们一群人差点欺负了姑娘,所以将瓶子递给银杏:“你先去吧,我陪着姑娘。”
银杏也不肯走:“还是你先去,我陪着姑娘。”
苏锦推着她们两个离开,冲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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