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的人闻言,纷纷激烈的讨论起来:
“这还用说,肯定是易高扬输了,他又不甘心放弃双子之月,只能用其他身份来夺取喽!”
“我的天!堂堂世家之首这么厚颜无耻吗?”
“不然呢?当初那郑红袖不就是被他算计,后来失去了繁花似锦的前程,成了**的分教教主?”
“这也太恶心了吧?我们还以为他有多正派,多专情,一生只娶易夫人为妻,未曾纳过妾。原来他不过是为了在江湖中树立他那道貌岸然的形象。”
“呵~又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如此说来,那郑红袖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那!”
“可不是,难怪他儿子易高扬之前会使出如此阴毒的邪功,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这么说来,这易家不过是蛇鼠一窝罢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初沈公子与大将军的婚宴上出现了一名白衣女子,她趁大将军进行婚礼时不备直接偷袭,导致大将军差点当场毒发身亡,那女子不是别人,真是易家的千金大小姐,而她所使出的邪功与易淞和易高扬的一致,这明显就是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啧啧啧!今日之行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堂堂世家之首竟然是这么个玩意,简直是有辱世家之名。”
夏陌桑与沈途自然听到了众人的言论,互相对视了一眼,眸底皆已染上些许笑意,心中略感欣慰:请来的那些帮手,果然不负所望,把推波助澜运用的炉火纯青,更没有想到的是,b计划还未实施,易淞与月初竟已沉不住气,自行泄了底。
不得不说,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还真是天助她也。
想来是月初与易淞都想独吞双子之月,结果两者的诡计不谋而合,造成了互相算计的现象,于是出现了狗咬狗,不出意外的反目成仇了。
只能说苍天有眼,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陌远全程沉默,神色肃然的让人有些心悸。
夏陌桑侧头看了身旁的陌远一眼,轻声问道:“爹,你有没有查到娘被关押的位置?”
陌远目光锁定擂台,眉宇间有着显而易见的黯然,摇头道:“没有,月初戒备心极重,不相信任何人,你娘一直都由他亲自看押,我找不到机会接近。”
夏陌桑张了张嘴,正打算继续深入交谈,陌远却忽然快速向前两步,将夏陌桑与沈途挡在他身后,沉声说道:“我守着这里,你们带所有人离开这里。”
“不行。”夏陌桑想都没想,断然拒绝:“我绝不会留爹一人对付拜月教的人。”
陌远目不斜视的观察着擂台上的战况,薄唇微启:“桑儿,在场所有人都是由我们邀请来参加群雄争霸赛,我们不能因为双子之月让他们来陪葬。如果他们今天命丧此地,那我们便是送他们见阎王的侩子手,这与害人性命没有区别,爹不希望你与小沈步入爹和娘的后尘,你明白吗?”
夏陌桑摇了摇头,执着道:“爹,你和娘为我已经牺牲够多了,我不想再活在你和娘的羽翼之下,如果今天你出了事,那我也不会赖活着,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你和娘的付出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没等陌远回应,她又快速补充:“再者,叶筠的妹妹很可能就在月初手上,我不能弃他们不顾。”
陌远面色一凝,眼底情绪翻涌,却是硬生生压了下去,转头去看沈途:“小沈,带桑儿离开这里。”
沈途看了一眼陌远,又看了一眼夏陌桑,见她神色坚定,便知晓陌远所说之事行不通。
他太了解桑儿了,如果强行带走,岳父要是真出了事,桑儿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岳父,有什么事我们一同面对,请相信我和桑儿,我们一定会让无辜之人安全离开。”
“你......”陌远眼中闪过凌厉之色,转头看向沈途,正要说他两句,却见女儿目光看着沈途,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明朗与舒心之时,他心里就是有火也发不起来了。
沈途如此尊重桑儿,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苛责于他?
他重重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二人随我一起应对月初,但先说好,绝不能轻举妄动,明白吗?”
夏陌桑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回应:“遵命!一切听从父亲大人的安排。”
陌远实在拿这个固执的女儿没办法,只能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去观察擂台上的动向。
夏陌桑侧头看向身旁的沈途,眼神示意他准备进行b计划。
沈途点了点头,从袖袋内拿出一摞明黄色的符箓,竖起右手的中指与食指,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咒语。
就见符箓慢慢缩小,紧接着化为几十只蜜蜂,向四周飞散而去,随后逐渐变成小光点消失。
两人再次抬眸看向擂台的时候,台上的易淞已经节节败退,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月初都不曾露面,易淞就已处于下风,这若是露了面,要杀易淞岂不是易如反掌?
夏陌桑心情不免沉重了几分:这也间接说明了,月初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该怎么对付他才能保全家人?
“砰!”
正当夏陌桑思绪纷飞之时,一声巨响忽地从擂台上传来,猛地惊了她一跳,打断了她的思路,促使她抬眸看去,就见擂台四分五裂,顷刻间变成了一堆废墟,而易淞则从擂台上的高空之中滚落下来,狠狠砸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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