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传说中酷刑“点天灯”吧!
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
犹记得历史上点过天灯的也就董卓这只魔王了!
“过来坐!”老者摆摆手,指着身边的一张矮凳。
因为油活灼烧的缘故,女子全身痉挛,面部扭曲表情极其骇人,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女子身体在不断抽搐。
深深看了老者背影一眼,封云轻吐一口,大步走了过去,大马金刀坐在矮凳上。
由于木桶的缘故,有些地方视线被阻挡,来到老者近前,刚刚坐下,眉毛就抽搐个不停。
院子里化为狼人的那两个黑衣卫正躺在老者前方不远处,一只牛犊大小的灰狼半蹲着撕扯着其中一人,看到封云畏惧的后缩着。
“好好吃!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老者瞪了那灰狼一眼,语气却颇为轻柔,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灰狼看了封云一眼,又看看老者,低下头狼吐虎咽开来,片刻间汉子大半个身子消失不见,但是灰狼肚子却不见增大多少。
那只灰狼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封云也没在理会,目光移了回来转到老者面前的老妇人身上。
老妇人容貌秀丽,鹅蛋形的脸蛋,肌肤光滑,想来年轻时也是一大美人,若非那干枯的头发,要是有人说这老妇人三十岁封云也相信。
而颇为怪异的是,老妇人全身被衣物包裹着仅仅露出头部,一动不动像是坐禅的老僧,整个面容呈一种油亮的明黄色,一双焦黄的蛇目说不出的诡异。
老者左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瓷碗,里面是半碗明黄色的液体,仔细一瞧赫然是半碗尸油!
“乖!喝了它!喝了它你就感觉不到痛苦了!”老者右手是一个银质的小勺,满满的一勺尸油,小心翼翼的挪动到老妇人面前,囔囔道。
老妇人机械的缓慢的微微张着嘴,一满勺尸油在封云震惊的目光中缓缓流入老妇人嘴中。
“真听话!”
老者露出一丝微笑,银质的小勺掘动着白瓷碗里略显浑浊的尸油,再次舀了满满一勺。
“嗒!”
一滴明黄色的尸油顺着老妇人嘴角溢出掉落地下。
“啪!”
呼的一声,老者一巴掌狠狠甩在老妇人脸上,顿时老妇人整个脸凹陷了下去,嘴巴以及下巴也变了型,算是毁了容。
“真不听话!”
老者慌忙放下油碗,像是极其珍贵的东西被他弄坏了,颇为爱惜的揉捏着老妇人的脸蛋,嘴里仍在喃喃自语:“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听话多好啊!”
两行老泪顺着老者眼角流下,老者手更加颤抖了,哆哆嗦嗦的在老妇人脸上揉弄着,等老者双手离去,老妇人的脸恢复如初,脸似乎比之前更圆润了一下,下巴也尖了少许。
老者擦了一把泪水,身体微微向后仰,仔细端详着老妇人容貌,欣慰的点着头,
“越来越像了!”
弄完了,老者才转过头,浑浊的眸子打量着封云微微蹙着眉,“怎么是你?”
“会什么不是我?”封云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给你的东西,你没烧?”老者眉头紧皱,语气也颇为严厉。
“烧了!”封云点头。
“那你……”老者刚张开口,眼皮子一耷拉又停了下来,深深看了封云一眼,“来都来了,就陪我这个老不死的叙叙旧吧!”
也不等封云同不同意,老者转过身,端着瓷碗不断的小心翼翼往老妇人嘴里灌着尸油,嘴里絮絮叨叨的似乎是在讲故事给封云听。
木桶中因为尸体泡久的缘故发出“咕咕”的声响,更甚些突然跃出水桶,又猛然跌落下去,墙角处被点了天灯的女子痉挛的扭曲着,油火灼烧着尸体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数十盏油灯同时点着,光线很充足,同样的地窖内的温度也格外的高,渐渐的封云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以前还不是这个样子,这里原本叫何家庄,房后边是大片的良田,早晨三五成群一起下地干活,晚上家家炊烟,大人们相聚在一起,娃娃们下河抓鱼嬉闹,庄主对人极好,更兼年年风调雨顺,庄子一派祥和快乐,
一日,河上漂下一个衣裳褴褛的年轻人,众人合力救之,庄主不忍看其继续流浪,安顿在庄园赐予良田,待若骨肉。
一晃,五年过后,先是疼爱的儿子一命呜呼其后女儿发疯,庄主也是恶疾缠身,这时他突然发现,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他收留的那个年轻人。
饭中下药让他病痛缠身,儿子也惨遭毒手,更是淫辱其妻女,妻子被绑着塞在他睡觉的土炕下硬深深烧死,女儿发疯掉入河中不知所踪,而所有的一切都有庄园里人的身影。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直哭!一直哭!
或许是苍天开眼在他流干最后一滴泪的时候,黄沙漫天,淹埋了良田也淹没了道路,只剩下这一座孤零零的庄园。
饥饿战胜了恐惧,自相残杀,易子而食,等他从病痛中苏醒过来,到处都是尸体,找遍了整个庄园,发现了这座地窖也发现了饿的晕过去的母女二人。
那是年轻人的妻子和女儿,当时还是他给准备的聘礼,也是他给操办的婚礼。
报仇么?
整天思念着妻子,却不知妻子就在床下睁大着眼看着他!
不!
我要养着她们!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看!这里这么软!”老者像是在捏橡皮泥一般揉捏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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