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马功劳?呵呵……”
张宪悲怆的笑了起来,然后虎目含泪的诉说岳帅还有他与岳云这些时日的遭遇,这些岳家军的骨干,每一个个听得咬牙切齿,怒火高涨。
尤其是听到朝廷屈打成招不成就那样草率的要毒死岳帅、将张宪、岳云俩人斩首的时候,更是怒火透出了天灵盖!
“欺人太甚!”
“这帮王八蛋!”
营帐内众人愤恨的叫到。
“那后来呢?!”
有人急切的问道。
其余人也都纷纷住口,弯着张宪王庆二人。
“后来岳云得到了天神相助,挣断枷锁,破开大牢,将那毒酒给那文官灌了下去!”
“痛快!”
“灌得好!”
众人握着拳头叫到。
而后张宪又接着述说。
说完之后看着众人道:“诸位兄弟!而今实在没有办法,朝廷这样对待我等,令人心寒,我二人势单力薄,无法营救出岳帅,只能回来向众家兄弟求救。”
“没说的!朝廷不将元帅性命看在眼里,我们兄弟自去救岳帅出来!”
“我这就去准备!”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应声。
“只……只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要造反了……”
有人犹豫了一下道。
“反了又如何?朝廷这群乌龟王八蛋,老子早就受够他们的鸟气了!”
“就是!如果不是岳帅,爷们自在洞庭湖内自在,谁耐烦受他们的鸟气!”
众人叫嚷起来。
“接下来如何行事,我等全听都统制岳统制吩咐!只需二位一声令下,我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势必要救出岳帅!”
“好!”
张宪喝了一声。
“众位兄弟擂响聚将鼓,将军中弟兄全都汇集起来,事不宜迟,我们收拾一下,这就走!”
这是来的路上,王庆张宪二人商议出来的对策。
众人纷纷应是。
这是有心细一点的问道:“我等这样大张旗鼓,朝廷拍下的大头巾们势必要阻拦,到那时该当如何?”
“阻挡者尽数诛杀!取回属于我们岳家军的东西!”
王庆应声说道。
众位将领人人称快,摩拳擦掌。
“不过有一点事先要说清楚,我岳家军此行只为营救岳帅,反抗不公!与普通百姓无关!行军之中,与先前一般无二,不许肆意妄为!凡是违犯此令者,定斩不饶!”
王庆望着众人,目光逼人的道。
“得令!”
“得令!”
这些萎靡了大半年的人,在听到了王庆的命令后,再次爆发出了神采。
只是跟之前不同,以往的他们都是为了这个待他们并不好的国家征战。
这次,他们要为了自己的统帅而战!
“咚!咚!咚!……”
沉闷中又带着一丝亢奋的鼓声陡然响起,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打破了冬日的寒澈和沉寂,在整个岳家军驻地来回飘荡。
“战鼓怎么响了?”
“还是聚将鼓!”
“快些去!”
“老子的衣甲都没有了,这个时候过去……”
半年多来的消磨,这些军中汉子身上的那股子气劲还没有消散,闻听鼓声立即行动。
纵然是没有衣甲的人,也都穿着单薄的破旧的衣衫快步出了营帐,按照之前的习惯,排列成队,来到营中空地汇集。
“张都统制!”
“岳统制!”
“他们回来了!”
“岳帅是不是也回来了?!”
在看到点将台上立着的两人之后,出来的众位兵卒欣喜而又激动的低声喊叫起来,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众位岳家军兄弟!岳帅回不来了!”
待到众人汇集起之后,王庆提起嗓门大声暗道。
只这一句话,就让众多的军卒哗然起来。
“岳帅被小人陷害!朝廷要治岳帅于死地!
那些人百般毒打,屈打成招不成,依然网罗罪名,赐下毒酒,要将岳帅毒死……”
王庆说着,和张宪一起褪去上衣,身上的众多疤痕露出,令人触目惊心。
“前往临安,营救岳帅!”
“杀了这帮王八蛋!”
“我们为他们打生打死,他却这样对待我们……!”
众多岳家军兵卒,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一个个愤恨的起来……
“怎么会有战鼓响起?”
“这帮丘八想要作甚?”
在鄂州城内一处有名的酒楼之上,前来岳家军内担任官职的文官们,在这里举行聚会,宴会各种奢华,其余不说,仅仅是一个白胡子老者手中杯子里面的那小半杯酒,就足够十个岳家军兵吃干饭吃上十天有余了。
岳家军兵卒们粮饷,如今都变成了这样的东西进入了他们的口内。
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不会说岳家军一句好,反而是各种的从心底里厌恶。
“这些丘八可真不让省心!为了管理他们,咱们锦衣玉食风花雪月的日子都过不了,年节还不能回家,与丘八为伍,现在好容易聚聚,这些丘八们还闹腾……”
这白头发的家伙将盏中酒喝下,有些愤愤的道。
“来来来,飞花令到谁了?不要停,接着来,莫要让这些丘八搅扰了兴致……”
“是极是极,回去再收拾这些丘八不迟……”
一个痴肥的文官一只手插在一个歌姬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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