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礼此刻没有生意,正在环顾行人,看到黎老和庙诗诗走进,特别目光注视到庙诗诗之时,更是不由晃了一下神,庙诗诗身上气质实在太过出尘,让他有一瞬间愣神。
周围路人更是盯着庙诗诗看个不停。
摇了摇头,公孙礼收回心思,看两人走近,心底回想一下,确认自己不认识两人,但能看出来两人应该为他而来。
只是不知为何那女子看自己的眼神却颇为不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小兄弟,我们已经在这看你刺绣了许久,不知你可能替老朽绣一物?”黎老笑呵呵的看着公孙礼。
公孙礼脸上一喜,又来生意,点了点头:“可以,老伯,你要绣什么?”
“诗诗,把雪猫图拿来。”黎老回头,看向一旁正在静静站立的庙诗诗。
公孙礼听到女孩名为诗诗,心底评判一番,人如其名。
“啊?师傅?”庙诗诗一愣,没听错吧?
雪猫图?
那可是自己一绣成名的作品,还未绣完,半成品就被开出三十万的天价!
绣完以后,更是被华夏绣协列入年度最佳新人绣品!
“我让你把雪猫图的复制品拿出来,我知道,你随身都带着的。”黎老小老孩的一笑,这孩子,今天被打击惨了。
“可是,师傅,雪猫图这么难,他怎么可能会嘛!”
庙诗诗一嘟嘴,十分不肯,自己随身携带的雪猫图,怎么可能随便拿出来给被人。
而且庙诗诗很想对师傅说,我真不是看不起他,只是雪猫图是谁都能绣出来的?
雪猫图可是花了我一年时间,我才找到窍门,完美呈现出来,师傅你确定路边随便一个路人都能绣出来?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子啊!
公孙礼听到庙诗诗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不会,心底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对于那幅还未见面的底图更加好奇起来。
到底什么底图,让人家当着自己面说自己肯定不会的?
“你不给他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会?”黎老淡淡说完,拿出身为师傅的气势,不管庙诗诗怎么撒娇:“拿来!”
庙诗诗看了看黎老脸色,心底哀叹一声,万分无奈的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块雪白的手帕。
扭了扭鼻子,递给黎老。
黎老从庙诗诗手中拿起手帕,心底有些迟疑,这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子随身手帕,拿给一个男人有些不好。
随即想起公孙礼诡异的手法,见猎心喜,便将这股念头压了下去。
“你看一下,这幅绣图能不能绣?”黎老将手帕递给公孙礼。
公孙礼结果手帕,凑近一看,隐约传出一股香味,公孙礼心底一荡,随即收拢心思。
粗略一看,手帕上面乃是一只白猫,一直通体雪白纤体仟长的雪猫。
初看之下,有些简单,毕竟只是一只猫。
“可以!不过老伯,动物一百八,您确定要绣?”
公孙礼说完,就仔细打量起来手帕,手帕上面只有一只白猫。
庙诗诗拿出手帕后就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公孙礼,心底恨不得将公孙礼狠狠锤两拳出气。
如今竟然听到自己最得意绣品人家只是拿过去看了一眼,就答应下来,让她有一种快要暴走的冲动。
只是师傅在这,不能动手。
黎老听到公孙礼答应下来:“那你便绣吧!”
公孙礼点了点头,拿起手帕,仔细打量片刻雪猫,公孙礼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而决定,心底有些犹豫。
因为这幅图貌似……并不好绣!
如果只是一只猫,不管如何,只要拓印图案上去,都能绣出来,可是这幅图不一样,除了白猫,还有漫天的大雪,雪花如柳絮飘舞轻盈,地上白猫身后,点点脚印犹如梅花三弄一般,行行成形,令人看了都能感觉到白猫的轻盈。
整幅图构型色彩技巧都是大成之功,漫天雪花飘然落下,在地面上堆积出来浅浅一层薄雪,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在雪地上优雅的埋着步子,一脚踩下,将将把浅雪踩了落下,露出地面的乌黑颜色来,三三两两形成白猫的脚印。
照片就两种颜色,雪和白猫的毛色,还有白猫的眼睛和地上犹如梅花的脚印的乌黑色。
所谓雪猫,无非如此。
公孙礼乃是绘画中国书画学生,虽技艺不算高超,但眼光且还不错,只是短短一瞬间,就看出衣服简简单单貌似平凡的照片上的各种搭配组合,让他有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老先生,这幅图恕我眼拙,一开始没有看出来其中奥妙,实在是有些复杂,我也不确定可不可以绣出来,不过我愿意一试,要是绣不出来分文不要,你还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一副绣品,作为补偿。如果绣出来,也只是按照同样价格收钱,不过,我就怕你等时间太久了!”
公孙礼决定一试,即使有些难度,也想挑战一下自己看能不能成,反正现在自己也没生意。
“多久?”
“至少一个小时!”
“哼!没看出来,你年龄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要是能这么短时间绣出来,吹牛的吧!”
庙诗诗听到公孙礼只是犹豫了两秒便答应下来,用一个小时绣出自己钻研一年融入无数技巧的雪猫图,当下就炸了,气冲冲的瞪着公孙礼。
这吹牛也是不用上税的吗?
“师傅,他肯定再说大话呢!”
黎老却没有反应,他只是为了试探公孙礼的手法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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