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申三岁就被城主接到府中领养,由于不受大家待见,所以性子偏于内向,整个侯府除了小王子跟小公主,他几乎都不与人来往。
自从进入侯府之后,风衣申一直都很努力,在修行方面也是十分突出,深得镇北侯的器重。他性格坚毅,为人温和,对比自己小一岁的小公主也是十分照顾,所以小公主对他的依赖远远超过了她的那些王兄和王姐。
当然,也因此给风衣申引来过不少麻烦。
“那你想怎么惩罚她们?”风衣申被缠得有些无奈了,只好答应。
小公主瞬间就开心起来,勾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把她们的衣服也让河水冲走,嘻嘻。”
“你可想好了,那些可都是王公贵族们的衣服。”
“那又怎样?本公主的衣服都被河水给冲走了,哼。”
风衣申摇了摇头,拾起一把石子,手中劲道使足,只听‘嗖嗖嗖’几声,石子全部朝着河边飞去,击在那装衣服的盆上,顿时,十几个盆全都翻进了河水里,衣服漂了得乱七八糟。
那些侍女刚从河水里起来,看到现场不由吓了一跳。
“呀,我的衣服,谁?谁把我的衣服推下来的?”
“我的衣服也被打翻了。”
“我的也是,可恶,到底是谁?”
小公主拉扯着风衣申的衣角,笑得差点抽肚子,似乎压根就没在意她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河水冲哪去了。
那士卫脸色被水呛得有些苍白,但还是哽了哽嗓子说道:“小公主?快别玩了,侯爷请您过去。”
“父王找我?又怎么了嘛。”
“小的不知,小公主还是快随属下去吧。”
风铃眼珠子转了转,看向风衣申。
“衣申哥哥?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风衣申看着小公主,这丫头估计是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所以想找自己当靠山了,似乎义父从来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责备过小公主。
“好吧。”
……
望北塔,整个望北城最高的建筑,风行烈负手站在塔顶,俯视着整个望北城,一名身披道袍的中年男人紧随其傍,那便是望北城里最有名的大法师——临江先生。
城塔上有一口大锅,锅中放着一个小家伙,正是那只被带回来的小北极熊,虽然刚离开母胎不久,但其身躯却是堪比一只大狗。
小北极熊在锅中左爬右爬,却不敢翻锅而出,因为那口锅被垫得很高,它不停的嚎叫着。
“本侯决定将这头熊留在府中,先生意下如何?”风行烈负手而立,并未转身。
“侯爷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要寻问属下?”临江捏着短胡,悠悠的说着。
“今日本侯亲自问斩逃兵一事,相信先生已是有所耳闻了?那逃兵口口声声说看到了邪灵,先生以为本侯是否应该相信一个疯癫之人的妄语?”
“侯爷不是已经用行动说明一切了吗?”
风行烈眉头抖动了一下,转过身来,盯着大法师,说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本侯请你来自然是有困惑之处。”
临江淡淡一笑:“既是如此,那属下便为侯爷算上一卦如何?”
“先生请。”
那法师掐指一算,眼神数次变幻,最终又恢复平静,似笑非笑道:“侯爷所忧之事有二,一乃担心权势太大引来南境之祸,二则忧虑那疯癫之人口中之实。”
风行烈神色怪异的盯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不是个迷信之人,但事实摆在眼前,此人足不出户,却算尽天下之事,大法师之名确有其实啊。
“那先生可有解忧之法?”
“有,但侯爷未必想听。”
“何法?但说无妨。”
“侯爷想解南境之困其法有二,其一,侯爷可质一子前往南境,这其二嘛,便是顺从民意,坐实先皇册封,以公爵之名建立北境王国。至于邪灵之患,如是天意,人力不可为之。”
“废话连篇,先生这话等于白口。”风行烈不太高兴。
临江却是毫不在意,自顾说道:“有得必有失,侯爷想要两全之法,恕属下无能为力。”
风行烈深叹一口气,再度望向了城下,有几个渺小的身影隐约朝着塔楼而来,正是小公主风铃等人。
“罢了,请先生作法,替这小家伙开化吧。”
临江将锅中的小熊举起,观察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道:“侯爷本不是迷信之人,却深受其惑,不瞒侯爷,此物不凡,非属下可以开化,既然侯爷心中已有打算,何不顺其自然?”
风行烈一急:“先生这是何意?谁人不知本侯府中战马皆由先生所开化?所以本侯的部下才能所向披靡,无往不胜,先生莫不觉得本侯给的俸禄不够?本侯可以再加。”
“侯爷当属下是何等人?侯爷心系苍生,能为侯爷排忧解难,是属下之荣幸,还请侯爷恕罪,此物确实非属下之力能左右。”临江微微放下北极熊,摇头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
“先生……先……”
风衣申上塔楼正好与临江照面,小公主很是礼貌的行了一礼。
“法师好。”
法师微微点头,并未多作回应,离去。
小公主有些不解,不知法师到底怎么了。风衣申却是眉头皱了一下,淡淡看了一眼那临江法师,又领着公主上了塔楼。
“父王?”
“义父!”
二人参见。
“铃儿来了?快来,看为父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风行烈爽朗的将小北极熊给抱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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