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都没有人前来算卦,让岳非很是无耐,可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住鬼屋呢,而且自己还是个这么年轻的人。
“岳非哥,今天又没人吗?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地,大不了我们回家种地去。”
中午时分,吕莹叫岳非吃饭,见后者神色有些不自然,就知道今天和之前应当是一样。
“还是一样。”
岳非无耐的回了一句,准备手拾东西回家,而就在这时,那买锁的掌柜急匆匆跑来,而且脸上还带着一脸的兴奋之色。
“小哥且慢!”那掌柜的喘着粗气的跑到岳非面前,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咽了口口水,然后道:“小哥,你算的真准,我果然在那堆木头中找到了宝贝,那堆木料中竟有两棵是上好的黄花梨,已经出手,买了不少钱。”
掌柜的自怀中摸出两个由纸包成的长条,然后放在桌子上,接着道:“这是给小哥的的,你千万不要客气,这是你应该拿的。”
“掌柜的,难怪你这两天没有开门,原来是找那两棵黄花梨去了啊。”岳非也没客气,将那两个长条纸卷放到吕莹手中,笑着道。
“是啊,你是不知啊,这两天我一直在那堆木头找啊,我家那老太婆以为我想钱想疯了呢,每一棵木头我都砍了一个口子,终于发现了那两棵黄花梨,这不刚买了钱,我就来找你了。”
“多谢老哥还想着我,我妹子刚做好饭,不如回家一起吃点。”岳非笑道。
“得,你那院子我是不敢去,那里也只有你这样的高人才敢住,我从旁边过都感觉慎得慌,你们还是享受两人生活吧,我还要回家告诉我那老太婆这个喜讯呢,走了啊,以后多帮我看看发财道。”
卖锁掌柜走了,岳非也路着吕莹回家吃饭去了,可旁边的几个摊位老板可坐不住了,特别是那个卖给岳非房子的中年夫妇。
他们并不是想收回房子,而是应当与岳非套套近乎,也让岳非帮他们看看发财道,他们都看到了卖锁掌柜送给岳非的银元,那两卷银元少说也有五十块。
出手就是五十块,那卖锁掌柜拿了多少,不用想也能猜个差不多,而且他们都是街临,相乎间都比较了解,那卖锁掌柜若赚不到五百块,绝不会拿五十出来。
这些人都暗下决心,等下午岳非再来,便让他给看看自己的财运。
不过,下午岳非并没有摆摊,而是再次去了萌萌家,给后者娘看眼疾去了,这些人突然感觉很是心焦,之前见岳非坐在旁边,都感觉晦气,现在却在心里盼着岳非快点来。
直到黄昏之时,岳非与吕莹才慢慢腾腾的回来,不过两人并没有摊位前停,而是直接回家了。
“岳非哥,俺怎么感觉这些人看咱们的眼光有些怪?”转过回家的小街,吕莹小声说道。
“卖锁那人听了我的话,不但躲过一劫,还发了财,这些人可能都知道了吧,也想让我帮他们看看发财的机会。”岳非笑着道。
“他们要是都来算卦,我们不就有生意了吗?”吕莹闻言,俏脸上涌出了喜意。
“可是这些人并没有发财之相,看了也是白看。”
“管他们呢,只要让算就收钱,他们没有发财相那是他们的事,反正我们挣到钱了。”
“你个小奸商,不去做生意白瞎了。”岳非刮了吕莹的琼鼻一下,笑着道。
正如岳非预料的一样,在第二天一早,他刚坐在那里,那卖房子的中年女人便走了过去。
“这位小哥,看我都将房子卖给你那么长时间了,也没找你联络一下感情,都是我不好,我姓王,以后叫王婶好了。看你坐在这里,大冷天的也不是办法,看我那门,上面有个棚子,虽然不能挡住寒冷,倒是可以挡点雨雪,你看这天,就要下了,不如把你的摊位摆在我那棚子下面吧,没事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说说话不是。”
“大婶,我可不敢再占你便宜了,便宜买了你那房子,每天住的都提心吊胆的,大白天屋里都阴风阵阵,半夜被子经常掉地上了,还有就是唱戏的把我们噪醒了,有天晚上实在受不了出来看看,结果看到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在院子里跳舞,我家妹子都吓出毛病来了。”
而这时,吕莹也附和道:“第二天俺就生病了,那不是回了老家吗,还请人将买的佛像开了光,结果还是一样,有时候半夜刚睁开眼,看到几个满身鲜血的人站在床前,其中一个脑门上开了个洞,鲜血与脑子往外流,吓死个人。”
吕莹边说,身体还忍不住颤了颤,好似想起了什么被吓的一样。
“大婶,要不你将房子收回去吧,至于钱我们不要了,怎么样?”岳非暗暗向吕莹竖了竖大拇指,那演技,不去演戏都白瞎了,于是,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让中年妇人将房子收回。
“这样啊,我并不了解啊,因为那房子是我兄弟的,他只是让我帮着卖了,其实里面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楚,那房子既然卖了,哪还有收回的道理,你们在那里住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事,以后会更好的,你们住吧,而且你们买房子的时候不是也签了不能退房的合同吗。”
中年妇人本想套套近乎,让岳非帮他算一卦,可听了岳非两人这话,实在有些张不开口,又闲聊了两句,便借有生意上门,急忙离开了。
在中年妇女走后没多久,旁边一个摆摊卖布的青年走了过来,冲着岳飞笑着道:“兄弟,看样子你比我年轻,我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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