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站在这个地方了啊。
与海滨公园相接的仓库街上,海风吹过,一缕不羁的黑发在海风中被吹拂摇摆,魔力的气息毫无顾忌的向四方席卷而去。
昏暗的灯光,皎洁的月华,而两侧整齐排列的起重机上,已经出现了一组旁观者。
“lancer,马上er就要到了,别失了阿其波卢德家族的名誉。”
“我的枪定为您取下saber的首级!”切断心灵沟通后,墨寒又暗自在心里接了一句——
那就有鬼了。
卫宫切嗣和assassin,应该马上就要开始对峙了,不过这一次会有些可惜的是……
不同寻常的魔力回应了自己,迪卢木多双枪上遮盖着的符文布在魔力激荡之下肆意飘荡着,面前身着华服与西服的两名少女已经出现。
一身飒爽西装的金发少女前踏的步伐轻快且自信,而墨寒回以低沉而明朗的声音:
“我等了快一晚上,回应挑战的只有你啊!”
超过人高的两米长枪平举对敌,而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长度的短枪则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清澈凛冽的魔力,在最强职介的saber中也是佼佼者啊。”
“正是,你,是lancer吧。”
“没想到啊……这样的战场上还可以如此公平的自我介绍,不过——”,凛然的眉毛一挑。
“也还是身不由己。”
似乎为了迎合墨寒的说法,高昂刻薄的声音刻意经过魔力处理,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在磨蹭什么?lancer!立刻取下她的首级!”
似乎因为自己一系列如预知般的建议,更加的不耐烦。
正如自己给他提出这些建议的时候——
“明明只是个使魔,还敢这么狂妄!建议我?!”
“肯尼斯,我承认你是个一流的魔法师,但作为战士的你只是二流,和自己的从者交流,应当是更加明智的选择。”
“既然索拉你这么说……”肯尼斯愤愤的坐下来,双手交叉,眼睛一挑,“说吧。”
“那么……请肯尼斯大人听我一言,今晚属下的约战,请务必隐藏好自己的行踪,用现代的手段。”
“为什么!你是让我当藏头露尾的鼠辈!还失去了魔术使的尊严!”
“肯尼斯!”如同安慰小孩的母亲,索拉拉住了要起身的肯尼斯,后者则立刻气消坐下。
“参赛的er中,有一个人可并不是纯粹的魔法师,而他的从者和人造人一同在街上招摇过市,就是为了寻人一战。”
“而我们,就应战!”
心神转回现在,面前的saber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魔力在空中卷起旋风,少女娇小的身躯霎时间被魔力形成的盔甲包裹。
“lancer,看起来你的御主可没有你这样的战士之心。”
符文布掩面的枪兵苦涩的笑了笑,右手的短枪向下缓缓划去,摆出开战的姿态,
——肯尼斯,就是迪卢木多原本命运轨迹中自杀的最大原因,‘不过眼前还是要靠他啊。’
“当着面议论我的主君,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saber露出了一个久经生死沙场,出生入死之人,才能相互理解的微笑,持剑而起。
“是我的过错,那么——”
“开始吧。”
名于传说的神枪与宝剑挥舞前探——微露的、红金二色的微微锋芒与扭曲空气的淡蓝光辉瞬间划出了数十米长的轨迹。
——随着同时爆开的两声炸响,地面紧随着绽开了碎镜的裂纹。
遥远的神话时代才会发生的残酷战斗,在魔力的激流和刀光剑影中再次上演。
能使,就算是切嗣手中的改制a,对于英灵都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所以远处的卫宫切嗣,正在全力以赴寻找着lancer的er,经过特意改装的异形狙击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击必杀对手的御主。
“舞弥,准备独立行动。”
切嗣掐灭了烟头,瞄准了黑夜中耸立的起重机——离地面保有一定的高度,绝对是完美的观测位置。
但……一无所获。
“对方和我们想法一致啊。”
并没有过多的意外,切嗣示意舞弥,“去找一个同时看到下方战场和起重机的位置。”
女助手颔首示意后,压低步子消失在切嗣的视野中。
而随着舞弥转身消失在阴影中后,切嗣再次点起一根烟,细细抽了一口,在夜空中展开了自己的魔力。
魔术回路散作飘丝,捕捉着空气中的痕迹,“这里明明有展开结界的痕迹……嗯!”
身后月夜下,一袭青衣随风摆,环绕着一团流动的银之波涛。
“只是只小老鼠啊……”
不屑的笑容中,银之奔流化作利剑袭来,而切嗣仓促射出的子弹都被月液灵髓的波涛吞噬,根本无法突破敌人的防御。
“区区下贱魔术使的枪械,在艺术面前毫无意义!”
肯尼斯作为魔术使的战斗力,毫无疑问的可以力压切嗣一头,而如果用令咒召唤来er。
而观测点下,密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云霄,武器带来的风压席卷,在旁边的集装箱上割裂一道道伤口。
如同悲鸣的疾风掠过这片物理法则完全失效的神代空间,长枪每一次刺出都超过了音速。
但即便如此,在saber的手下,仍然只能占据小小的优势,想要取胜,几率则是渺茫。
“明明知道对手的技能宝具,也还只是略占上风,只能说不愧是saber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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