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界的时候,感觉到你有危险,怕你出事,就第一时间来了。”末了,白华看着余蒙蒙阴晴不定的脸,低头又带着微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忘了,你成亲那日我来过。”
余蒙蒙看得直了眼,他这副委屈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的?她又不曾怎么样他,平白无故地就好像她是什么负心人一样。有些痛苦地扶着额头,余蒙蒙从五脏肺腑之内吐出了一口浊气来,道:“那个,魔君,虽然我不大想说这种话,但是……”
不等余蒙蒙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的时候,白华忽然就将胳膊探过了桌子,伸手握着余蒙蒙的手,打断了她的话,认真地道:“蒙蒙,不要叫我魔君,叫我夫君。”
这个神经病!
余蒙蒙简直是吃了苍蝇一般地看着魔君,眼神望到他额上的那颗血红血红的朱砂痣的时候,心中的气消了一半,毕竟,现在自己面前这个男的不是正常的白华,而是他的另一个人格。
余蒙蒙,你要忍着!
深吸了一口气,余蒙蒙张了张嘴,却始终都没办法从嘴里叫出“夫君”这两个字,眼睛里分明看着的是白华的脸,可是宁泽哀伤而愤怒的样子,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惊醒的余蒙蒙猛地拂开白华的手,站起来,神色慌张地看着白华,颤抖着声音道:“你给我放尊重一点!我、我是有夫君的人!”
妈呀,她刚才的行为,不知道算不算是红杏出墙了?
好可怕,原来自己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还是说,节操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摇摇欲坠的呢?
啊啊啊,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余蒙蒙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万分为难地看向了白华,觉得自己方才说话大约是太过分了,所以就又重新回到了桌子边,尴尬地坐下来,语气十分不自然地对白华说道:“……我的意思是,就是说……”说着说着,她就急了,声音中染了哭腔,一跺脚,“我已经嫁了人了,你不要这样!”
她是在拒绝自己吗?
白华的神情黯然,就连额上的朱砂痣都暗淡了几分。他还欲说些什么,身子突然一阵无力,心中不由诧异:他怎么现在就要出来了?
还未来得及细细思虑,额上的朱砂痣便消失了。白华淡然地睁开眼睛,自从那日在天香楼以后,他纵然是被心魔操控了心境,也能知晓外界发生的事情了。听到余蒙蒙无奈之下说出的那句“我已经嫁人”了以后,他突然就不能忍受了。
你嫁过人了,那我呢?他不禁这样想,满腹的委屈,却依旧隐忍。知道一切都不能怪她,可是白华的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怨气。他深深地朝余蒙蒙看了一眼,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手不是手,脚不是脚。
突然有声音传入脑海中,余蒙蒙惊异地看向白华。见他神色已经是平常自己见到时的模样了,淡漠而持重。可是,从他传入自己心中的感觉确实那么的炽热凶猛,似乎像是一把激情的火焰,要将她的肺腑烧透!
余蒙蒙忽然没有任何的余力去想别的什么,整个人都被这种炙热的感情带领着,无法找到自己的存在。她突然被这样的情绪感染,以至于泪流满面。
狠狠地往脸上擦了一把,心里骂道:余蒙蒙,你真的是疯了!
难怪宁泽总是看着自己不是很放心呢!这样下去,她迟早是要出轨!
心太软,不好!太感性,更不好!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拉扯的疯了!
白华明白,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声,见她这副怔住了的模样,便明白,她这是听到了自己的想法。他试图控制过,但是发现对余蒙蒙没有用。她总是能听到自己心中的想法,想要避免,除非时时刻刻都不要靠近她,或者是故意控制自己的心思,不要被她听到。
他们曾经分明是亲密无间的夫妇,为什么这时突然就变得连自己的心思都羞于让对方知晓呢?
“你果然……果然是在消遣我的吧?”余蒙蒙脸颊上淌着眼泪,却这样开口看向白华,轻轻地摇着头,“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你了。”
为什么一会儿,她什么也听不见,一会儿又能看透了他?这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他额头上那颗忽隐忽现的朱砂痣吗?
千荣听见这话,默默地叹了口气。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屋子。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明白,这样的场景,站在魔君和娘娘的立场上,定然是不想当着他们的面解决的吧。
沉默了良久,白华看着余蒙蒙无声的哭泣,以及投向自己时求救的眼神,他总算开口:“本君心里怎么想,你应该知道的。”
只这一句,就叫余蒙蒙泣不成声了。一直哭,一直哭,她难受得几乎喘不过起来。而白华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才能将这一切的事情都想明白。
离开之前,他道:“本君日后不会在人间见你。”
有什么很珍贵的记忆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余蒙蒙觉得自己记起了什么,又觉得她没有记起。对于白华临走时说的这些话,她艰难地理解着,艰难地感受着自己的感觉。
这是她想听到的话。一直都想听到的话。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种难言的不舍感是怎么回事呢?
过了一日,余蒙蒙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也主动等在了宁泽的书房门口。宁泽透过窗缝瞧着她眼睛红肿的模样,明白她定是哭了一夜。
他的心里自然也难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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