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蒙蒙的脑子里究竟是在打着什么注意,白慕是想不透了,站起身的瞬间,只能在心中这么猜测,由于余蒙蒙是个女子,可能会比较明白女子的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因此才会给自己出这种注意。、
心情颇有些复杂地再朝余蒙蒙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究竟是哪里好。
反正,自己对苏大小姐既没什么好感,也不觉得讨厌,只要是余蒙蒙的计划,他便愿意配合她折腾。
于是,白慕便站起来,顺着余蒙蒙的心思,转而朝向苏雪琴,道:“苏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郡主不过是会些道术便不是普通人了?那最开始施术的道士是什么呢?还有现在挡着那条水龙进攻的度月道长又是什么呢?”
“还请七……七王爷不要随意曲解雪琴所说的话,雪琴只是觉得,喜乐郡主乃是一个贫苦人家出来的女儿,不应该有这种的本事才是。”苏雪琴愤愤地看向了白慕,此前,她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白蕴真的身上,何时曾将自己的眼神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再者,她是祈国的第一美人,但凡是她要的,全祈国上下的男子,都会毫无二心地将其双手奉上,自己想说的话,那些男子一个个的凑上来巴结还嫌不够。这下倒好,除了一直都爱而不得的太子殿下白蕴真意外,居然还有另一个男子能够轻而易举地对自己说出反驳的话来。
都是因为殿中央站着的那个贱女人!她是优秀,但是就凭那张脸,她凭什么让这么多的男人都只看着她而忽略自己?
苏雪琴脸上尽管挂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内心中却已经怨愤得想要掐死站在殿中央的余蒙蒙。自从这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出现在祈国以后,一切就都变了!
“本殿下何曾曲解过苏小姐的话?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白慕冲苏雪琴笑得优雅,这种优雅的笑容看在苏雪琴的眼中,却有种冷酷残忍的美。荒凉的感觉像是阴影一样,瞬间在苏雪琴的眼底蔓延开来。她看着白慕,呆怔地,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心中有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苏雪琴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皇后的殿中不少人都看得心中不安,想要走到这美人的身边来安慰她。可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特殊,却让大家都明智地认为不可插手,于是便都假装没看到。心安理得地各做各自的事情。
余蒙蒙感受到苏雪琴投射在自己身上怨毒的目光的时候,不禁浑身一抖。虽然没有去窥测这苏大小姐的想法,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的罢。
为什么,不论她在谁那里受了委屈,都要把这种怨恨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呢?
唉,真是好人……不对,月老难做。白慕不乐意自己做这件事情,而苏大小姐则……呃……
余蒙蒙收了神,看向那道士,表示出一副同她前主子白慕完全不同的架势来,语气也称得上是温和地道:“道士,苏大小姐问你呢,本郡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此言一出,边有人禁不住笑起来。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那道士早就吓得两腿发软,看着余蒙蒙如同在看一尊煞神,而煞神,不论是对你笑还是别的什么,再温和,你估计都不会有什么轻松的感觉吧。
只见道士张口结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敢肯定,若是自己敢将这位姑奶奶的真实身份说出来,这位姑奶奶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越是紧张,他的脑子里便越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以至于整个人如同是煮在开水中的青蛙一样,越是想逃,越是没有法子。
这窘迫的模样,看得余蒙蒙都有些同情他了。皇后看得一肚子气,不想自己招来的这个老道,居然拿余蒙蒙一点法子没有不说,现如今还明显地被余蒙蒙压制了。正要开口,她身侧的太子白蕴真悄声提醒她道:“母后,这个时候不要多言。父皇并不想惹到余蒙蒙这个女人。”
皇后向来都颇为信任自己的这个儿子,听他如此道,便住了嘴,只是眼里还是没忍住,朝余蒙蒙看过去,恨不得将这个女子随着白慕一同赶去了北疆!
度月见老道士着实窘迫,自己便开口道:“郡主,我可以为郡主作证,郡主并不是妖。”这话说出来,度月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在这些人中的地位,说上一句话,就有举重若轻的地位。
殿中的人果然听了这话都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都读取到了信任。
这个结果,同皇后之前的设想完全不匹配。皇后捏着自己的座椅,却也明白,现在并不是自己出头的时候。只得生生地忍了,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白慕听了这话则皱着眉看向了度月,冷不丁出乎众人意料地反问:“度月道长,你是如何知道郡主不是妖的?”
这个男人,为何会三番五次地帮着余蒙蒙?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郡主身上并无半分妖气,如何就不能说明郡主是妖了?”度月笑笑,向自己的师弟白鹤道,“师弟,身上可还有师傅给你的驱妖符纸?拿出来对郡主试一下。”
白鹤站起来,果真拿出了一张符纸来,走至了余蒙蒙的跟前,目光凝重地看向余蒙蒙道:“郡主,失礼了。”
“皇子,但请无妨。”余蒙蒙微微笑了一下,对白鹤甚是和气地道。
白鹤看了自己的师兄一眼,便毫不犹豫地开始念咒语,将符咒贴在了余蒙蒙的身上。只见余蒙蒙面不改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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