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泽还未开口的时候,朝中便有人为宁泽发声了:“陈大人,你如此向参宁大人,可有证据?”
宁泽听了这话,不由皱眉看向了陈叙,对方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报之以自得的微笑。宁泽不禁手抖,内心猜测,这个人很可能派人跟踪了余蒙蒙,否则语气何以如此笃定?若是他的手下一不小心看到了什么,那后果不堪设想。
“自然是有的。”陈叙看了那人一眼,便从袖子里掏出来一物,对上首的慕容兴一拜,道:“皇上,这是臣派人跟踪那女子,从她的身上捡来的帕子,请皇上过目。”
那时候,那女子只顾着朝前快走,连自己落下了东西也不曾发觉。
慕容兴端看了陈叙手上的那帕子,越瞧越是觉得眼熟,便皱眉道:“呈上来。”
宁泽回头看,只见那帕子,自己看着十分的眼生,倒不像是从余蒙蒙身上掉下来的。因此,不由放心了许多,若是这方帕子不是余蒙蒙的,那余蒙蒙现在很可能就已经脱身离开了。据他的了解,自己夫人就是在这有诸多高手的皇宫中也来去自如,何况是陈叙的一个小小护卫呢?
那时候陈叙没有抓到夫人,接下来便再也没有机会了。如此,定然是不足为惧的。
方才,也是自己太过慌乱了,才一时之间忘了,余蒙蒙根本就不是寻常的弱女子,断然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人抓了把柄。
是自己关心则乱了吧。
当那方帕子呈上去的时候,陈叙眼神虽然内敛,但同宁泽的眼神相交的时候,眸中还是多了几分刺人的讥讽。而宁泽的脸色却并不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而是平静的好像根本就不关己事一样。顿时,陈叙的脸色严肃起来。
想那宁泽向来是谨慎之人,搞不好,这件事情内里有什么蹊跷也说不准。他登时就朝那已经被太监呈到了慕容兴面前的帕子看了一眼,直觉,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不会如同自己所料,自己要提前想好应对的策略才是。
慕容兴拿起那方帕子,皱眉看着,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脑子猛然一顿,昨日的某些个画面浮上心头来。这方帕子,根本就是余蒙蒙从自己身上顺走的!
那时,自己离开,正要从大殿的门走出去,忽然就感觉到了一阵风从自己的身边刮过,且衣衫明显比撩了一下。回头看的时候,御池殿内根本就没有了余蒙蒙的身影。伸手摸自己的身上,少了一方天蚕丝织就的帕子。
当时不以为然,觉得一方帕子丢了便也就丢了。可如今,由这陈叙的手中呈上来,他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那端着帕子上来的,正是李和盛本人,看着那帕子,面上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慕容兴没有漏看李和盛的表情,见他如此,心里便知,这李和盛想来也是认出了这帕子是何人之物了。
叹了口气,便道:“陈爱卿,这帕子你是在哪里拾得的?”
看来,这陈叙放才在入宫之前,果然是碰到了余蒙蒙了。他之所以没有认出来人,可能是因为余蒙蒙当时并不是原来的模样。余蒙蒙虽然看似粗心大意,但实则内心谨慎,若是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旁人的面前,定然是有能不被人认出来的把握。
这么想着,慕容兴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余蒙蒙那张笑脸来,禁不住伸手去拿起了那方帕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只是在余蒙蒙身上嗅到过的馨香传入鼻尖。慕容兴当即就确定,这方帕子乃是出自余蒙蒙之手。
正想着,忽然就见帕子上映出了一行小字来:“借他人之手,物归原主。”即刻,那行小字便烟雾似地消失了
如此,确凿无物了。且慕容兴相信,陈叙之所以能捡到这方帕子,是因为对方成心要借他的手将此物还给自己。
连同昨夜余蒙蒙在御池殿门的突然之举,再想想现在,慕容兴都有些混乱了。这究竟是她余蒙蒙有意而为之,还是凑巧呢?难道说,她昨夜见到自己的时候,就不光是为了要同自己说白慕的事情,连今日的状况也预料到了吗?
这样一想,慕容兴便可想通,余蒙蒙昨夜为何会突然顺走自己的手帕了。但如此之事,究竟是怎样一个处心积虑之人,才能够做到的事情呢?余蒙蒙在慕容兴的眼中,虽然一直都是个不普通的人,甚至本事大得如同妖魔一般,却从来都不是个擅长算计到如斯地步的人。
朝臣中列着的陈叙,已经开始道:“回禀皇上,于宫门外见到宁大人的那……那女子。那时候,宁大人同那女子两人在宫门在如胶似漆地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因此才引起了臣的注意。”
“宫门外?”慕容兴的目光中含了几分深意地看着陈叙,越是听下来,就越是觉得余蒙蒙一早就打算好了要这么做了。
情不自禁地朝宁泽看过去,却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来。宁泽的面孔,一直都平静得厉害,仿佛说得是和他无关的事情。慕容兴的视线朝斜侧方蔓延过去,落在了陈叙的身上,道:“如此,你可有其他的证据?”
想来,宁泽之所以这样平静,心中应该是确信余蒙蒙已经离开了吧。所以,他才如此冷静。
陈叙道:“除此之外,臣派属下跟着去了那女子的住处,臣的属下是记牢了那女子的住处在哪里,才回来的。”
听了这话,宁泽的眸子朝眼尾转了转,一颗心放得不能再稳。
“哦?”慕容兴挑眉,心中觉得好笑。既然是余蒙蒙,那怎么可能有什么住处呢?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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