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见鲁智深没有半点言语,不由上前抱住鲁智深的身体,轻轻的晃了两下“师兄!师兄.......!”
怎奈鲁智深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林冲只当鲁智深已经睡着,不由问道鲁智深随身军校“你们鲁提辖让你唤我等前来可曾说过到底所谓何事?”
军校答道“回林教头,前番鲁提辖不知怎么会说起自己即将要圆寂,让小的速速唤林教头和军师你们前来与他相见!”
众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只见朱武大步抢上前来,取起一旁颂子“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嗯!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啊!”朱武读罢,不由面无血色,往后倒退三五步。
林冲见状,急忙见手指伸到鲁智深鼻间,此番鲁智深早已没了气息。
林冲和朱武一般,不由往后倒退三五步,一口鲜血喷出“师兄啊!你怎么这样狠心,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林冲而去了!想当年若不是你搭救,林冲在野猪林早已丧命了.......!”
林冲哭到这里,突然没有了声音,公孙胜当先抢上前来,扶起林冲,乔道清急忙伸手往林冲脉搏搭去。
众人急忙一起围上“乔法师林教头他到底怎么样了!”
良久乔道清才说道“林教头自是昏死了过去,却没生命大碍!只不过这一路兄弟们相继阵亡,林教头伤感之余,早已伤及了肺腑,这次想要痊愈,只怕没一年,也要十个月的时间,此番什么话也不用说了,还是快快将林教头扶下安置,再唤随军医士前来医治吧!”
卢俊义闻言,不由对随身军校说道“来人啊!快去寻车辆,将我林师弟送回城外大寨调息医治!”
公孙胜闻言,急忙止住“卢俊义此番林教头的身体,却是不能再颠簸了!还有鲁提辖的后事还没有了却,以公孙胜之见,乔法师也懂医术,不如就将林教头留在六合寺内将息,就杭州城内购买药物医治吧!”
朱武跟着说道“我看公孙先生这个办法可取!”
卢俊义闻言,急忙说道“既然军师和公孙先生多这般说,那就这么办啊!来人啊!快将我林师弟扶去禅房安顿,还请乔法师速速开出药单,卢俊义这就让燕小乙亲自照单去抓药医治!”
卢俊义话音一落,只见武二郎抢了进来“教头哥哥!师兄!”
原来武二郎听闻鲁智深坐化,林冲苦得吐血昏迷不醒,便紧忙赶来了。
武二郎见林冲昏迷不醒,鲁智深全无气息,不由用头往墙上撞去“这一切多是武二这个不祥之人害的,若是教头哥哥和师父不是为了来看武二这个不祥之人,也不会这样,此番我武二还有什么脸面活着这个世上!”
众人急忙一起劝住“武二兄弟这却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这样,此番还是先行救护林教头吧!”
将林冲安顿下来后,乔道清不由对众人说道“只怕林教头没有一月也要二十余天才能醒来,可大军归期在即,鲁提辖后事也需料理,所以还请卢员外主持料理完鲁提辖的后事后,先率领大军解押着方腊夫妇返京面圣,乔道清自与军师,公孙胜先生,仇琼英,扈三娘,焦月娥,孙二娘在此照应林教头,待林教头康复后,我等再往东京与卢员外相会!”
卢俊义起初不肯,非要等林冲康复后一起返京,但经过朱武,公孙胜,乔道清反复劝说,若是等上个一年和十来个月,只怕方腊反贼会有变故,还有圣上此番已经在东京等候大军返回,若是延误了,就是欺君之罪,这才肯答应下来。
天明之后,卢俊义便请六合寺一行僧众为鲁智深做了三天三夜的功果,火化其身,收取骨殖,葬于六和塔山后。
第四日卢俊义带领大小头领辞别朱武,公孙胜,乔道清,孙二娘,武松等人,返回军中,将息一夜,解押这方腊夫妇囚车一起往东京而去。
卢俊义等人走,朱武不由对公孙胜,乔道清说道“朱武也略懂医理,前番朱武已为林教头搭过脉搏,林教头只是急火攻心,暂时昏死过去,绝不像乔法师和公孙先生所说要二十余天甚至一个月才会醒来!”
公孙胜闻言,不由笑着说道“真是什么事情也瞒不过朱武兄弟你啊!只因先前九天玄女娘娘曾吩咐过公孙胜,乔法师,待收复江南功成之后,便送林教头返回他以前所来时代,所以那日林教头哭晕之时,公孙胜上前扶起林教头之时,便点了林教头的昏睡穴,目的就是为了先将卢员外他们支走,此番卢员外他们已经离去,我们这就去弄醒林教头吧!”
林冲醒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由跳将起来“林冲到底在这里睡了多久?哎呀!我那苦命的鲁师兄怎么就会无端坐化了!不行林冲要去为他发丧,并且还要将他入土为安!还有你们怎么不去为我那鲁师兄守灵,反而却在这里,全然没有一点兄弟之情!”
朱武闻言,不由笑着说道“林教头你是有所不知,你已经在这里睡了四天四夜了!此番鲁提辖早已入土为安了,现在就葬于六和塔山后,还有卢员外也已统领大军回东京了!”
林冲闻言,顿时不忿“什么!你们为我那鲁智深主持法事,入土为安之际,为何不叫醒林冲?”
公孙胜闻言,急忙说道“难道林教头你已经忘记你先前大闹九天玄女娘娘仙府那会,九天娘娘曾经对林教头你所说,待江南大事一了,便让公孙胜和乔法师送林教头返回林教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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