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姜武阳在不知名的洞窟里头勘察完了自己这具“新躯体”的内部状况后,就将那件已经破损不堪的脏兮兮衣裙重新穿戴好,将胸前的风光以及腰下的私密处做了仔细的遮挡,至于那双白皙的修长大腿,压根无法被撕扯破烂的衣裙全部遮掩,那他则索性就不去遮掩了。
在离开洞窟之后,拥有了宋昕雨身体的姜武阳,沿着一条小路,走走停停,仔细瞧了瞧山间的风景,直至来到山脚下的一处溪湖前。好奇的姜武阳,将头探向湖面,见到了一张百里挑一的绝美容颜。姜武阳仔细瞧着湖面倒映出来的美丽脸蛋,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涌上心头,这张脸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是究竟在哪里见过,他又想不起来,这种若即若离的亲切感,像是一种错觉,让姜武阳有些犹豫,不太敢确定。
前世的姜武阳,是个乞丐出身,父母双亡,直至某天,有一位自称是薛峰的男子,找到自己,他说他是自己父亲的结拜兄弟,在自己父亲临死前,就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了他,只可惜人海茫茫,他找了十几年才找到自己。那是姜武阳第一次与薛峰见面,那时候的姜武阳,浑身脏兮兮的,而且还遍体鳞伤,谁能想到一个满身瘀伤的小乞丐,是怎样苟活到至今的。再后来,姜武阳就一直在神霄派里生活,所见之人也不过是掌门的女儿以及派中几位长老的关门弟子而已,其余弟子相见甚少。在这两段人生中,姜武阳是真的想不起来,记忆中有湖面倒映出来这张脸的印象。
那么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在姜武阳被神霄派掌门薛峰打烂长生桥之后了。也就是说,湖面上倒映出来的这张脸,应该是在姜武阳离开神霄派,登上割鹿山之后遇见的了。只可惜那时候的姜武阳,心思全在修炼和修补长生桥上,对于每日所见之人也不是很在意,导致如今回想起来记忆模糊不堪。
“罢了罢了,多想亦是空想,还是清洗一下身子,带着这具身子回门派吧。如今的我,是哪里也去不了啊。据我所知,西牛贺洲离这俱芦洲遥隔两条大江和一座大洲,我若是想光凭这具身无分文而且还是伪玉霄境的破烂身子回到西牛贺洲,那简直与痴人说梦无异。”姜武阳在心里打定主意之后,就在溪湖之畔站起身,大手大脚的解开腰间的裙带,然后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光着身子,扑进了身前的大湖。
若非那股来自腿部的奇怪味道实在是难闻的要命,不然他姜武阳还会利用模样的狼狈,去找山门里的管事说说情,就说自己遭遇了不测之类的,所幸福大命大,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代价却是……说到此处,只要再憋出几滴眼泪即可,这般演技绝对可以博得管事的同情。
只可惜那股怪味实在是叫人闻之恶心,所以姜武阳也就等不到徒步上山的那时候了。索性直接将身子洗干净,然后再悄悄地潜回山门即可。若被追查到了,顶多也是挨骂受罚罢了。
可偏偏世事难料,就在姜武阳在溪湖之中轻轻擦拭胸前那几滩像是口水混合了灰尘的痕迹后,他就听见岸上有人大喝起了他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名字。
赵冬梅大喝完毕,就见湖中的白嫩娇躯被湖水缓缓移过身子。
赵冬梅发誓,她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宋昕雨转过身子后,那副欲仙欲死的光景。
只见湖中的女子,一手轻柔白嫩嫩的sū_xiōng,一手手指被她含在嘴中,那番醉生梦死的表情,显得无比陶醉。
赵冬梅的第一反应就是面红耳赤。
她八岁上山,修道证长生已有三十余年,但因为她的脾性和肥头大耳的相貌,长这么大都没有跟男人在床上共享过云雨之乐,私底下大多也是同眼前的宋昕雨一般,自己动手,贪享一时畅快。
待她回过神来,发现溪湖中的少女已经上岸,并且穿戴好了衣物,只是不知道少女为何不遮挡好胸前的风光,让那两对小山兔有意无意的暴露在外。使得一身衣裙破烂,干净且又白皙的肌肤时而被遮挡,时而有所透露,叫人见了便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宋昕雨嘴角噙着笑意,一脸邪魅地向她走来。
此时此刻的赵冬梅,没由来的回想起昨日在“迎新大典”上,亲眼目睹宋昕雨对那位内门女弟子当众表达爱意的那一场景。
“难不成这个宋昕雨在上山之前,所修习的功法,是那种女女双修的邪教功法?魔教男女双修的合欢功法我倒是听说过不少,可这女女双修的功法,想必也只有邪教才有了吧……如此想来,这宋昕雨莫不是邪教渗透进咱们剑苍派里来的死士吧?”想到此处,年过三十,身体已经大体走样的妇人突然浑身一颤,有种怪怪的感觉悄然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一脸邪魅笑意的宋昕雨已然近身在赵冬梅面前一尺外,奇怪的是,身为玉霄境巅峰实力的赵冬梅,居然没有任何出手袭击宋昕雨的样子,而是在宋昕雨单手轻捏赵冬梅那厚重的双下巴时,后者面红耳赤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宋昕雨冷声道:“女人,找我何事?”
肥头大耳的赵冬梅害羞地低下了头,低眉顺眼的模样,还哪有初见宋昕雨的时候,那副气势凛人的模样啊?
“女人,有事但说无妨。”宋昕雨托着赵冬梅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的目光平视。
“嗯哼……”赵冬梅老脸一红,又很快低下了头,双手紧扣衣摆,扭捏着身子,像是那害羞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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