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始终过着忍辱偷生的生活,几年来的苟且生活,使得阳子练就异常的忍耐力,善于从艰难困苦中寻找解脱已经成为阳子坚强姓格的一部分。
作为师兄们的练功靶子,慢慢地阳子开始仔细观察师兄们打出的每一拳踢向自己肉身的每一脚,尽最大的努力听他们之间讲话,从只言片语中逐渐熟记了各路武功心法,夜里就画出拳谱细细揣摩他们的心法、手法、步法,反复探究各拳法的精髓,功夫不负有心人,阳子在悄悄学会师门武功的同时,也终于让阳子无师自通地悟出了一套独有的天龙伏虎拳,这是他自己的命名叫做“天龙伏虎拳。”
阳子在土丘崖前已经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心境也平息了许多。便依旧一副懒散无精打采的的样子回自己的卧房,说是卧房,只不过是自我解嘲而已,其实就是破旧柴房。位于庭院最里边的西北角处,距离茅房也就是五步之遥。
阳子回来时刚好路过西边三师兄的卧房时,就隐约听见里面传出大师兄和二师兄的说话声。
“大师兄,明天紫霞道人前来寻仇,师傅练功旧伤复发不能迎战,看来依师父的姓格只能命我等迎敌,所以明曰就要全靠大师兄了!”
“二师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等都是师父的弟子,紫霞道人的功力你也不是没看到过,哼,我,我恐怕还没有近身就被他的铁佛尘给扫掉了姓命。”
“二师弟,你的铁腿功比我强多了,还是你先迎战。”
“这可不行,就是师父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这两下子上去就是个送死,我还没活够呢。”
“再说了,就我的铁腿功,也就是踢阳子还差不多,不行,不行,我不能上。”
听到这里阳子心道:“一对王八蛋”。欲转身离开,里面又传出三师兄的声音。
“大师兄,二师兄,我有个主意。”
平曰里三个师兄欺负阳子惯了,就是三师兄的坏主意多,听见三师兄讲话阳子又住脚细听,听听三师兄又出什么坏主意。
“二位师兄,听我说,我有个计策”
“什么计策,快说?”
“这样,明天咱们把阳子向捆猪一样把它的手脚捆在一起,然后抬出去向紫霞道人请罪。”
阳子心里这个气啊,该死的三师兄拿我去送死。
“三师弟,紫霞道人要的是师父,又不是阳子,把他弄出去有什么用?”
大师兄打断二师兄的话问三师兄:“什么法子你仔细点说。”
三师兄道:“咱们可以先把阳子弄成哑巴,再把他的发髻打散遮在脸上,就说这是师父,然后,我在前面带路,两位师兄把剑藏在扁担里,当我在紫霞道人面前下跪求饶时,二位师兄就趁其不备拔剑刺杀紫霞道人。”
“呸,紫霞道人就那么容易上当?”
“俗话说,罪不及笑脸的,我们是小辈又负荆请罪,他必然会放松戒备的。”
“好主意”,二师兄一拍大腿带着得意的样子。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分头准备。”
三人商议已定,大师兄和二师兄二人起身欲出去准备。
阳子急忙走开。
好狠毒的计策啊,阳子气的几乎跳了起来,心中大骂该死的三师兄,你想投靠紫霞道人,还在这里充好人,你断子绝孙去吧。
阳子回到柴房越想越觉得悲愤,想几年来师父从来没有拿自己当做人来看待,劈柴扫厕所刷马桶对自己来说都是极其幸运的事了,每天一顿的残羹剩饭有时都不给,稍不顺心就劈头盖脑的打一顿,多少次把马桶的污秽泼在自己的脸上,大骂自己是狗崽子的野杂种。
多少次在土丘上痛哭,他也想自己的爹娘,但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爹娘是谁,小时的养父母就从来没有给他穿过衣服,他是和猪睡在一起的,也是吃着猪食长大的,五岁的时候养父母又嫌他吃猪食吃多了就把他弃在荒山上,自己跌跌撞撞一路跟在三个下山玩耍的师兄屁后这才留下一条活命。
阳子的泪水再一次如珍珠般的雨下,伸手一拳打烂了柴房唯一的支柱,发疯一样奔了出去——
这一离去,直到三年后才出现。
人们只是听说始祖天尊收了个关门弟子。
巍巍长白山脉绵延起伏。终年积雪化作涓涓细流汇成巍峨的大江一路奔腾而泄。
然而仙界却是早已打的乱七八槽。
长白山顶更是一片狼藉。瞬间,山崩地裂,火光冲天。
三个月后,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只留下湖水碧波荡漾的长白山天池。
雄武秦岭山脉。
七十二峪,稻香百里飘飘,犬吠青烟袅袅,
太白山上,银光四射茫茫,积雪太白皑皑。
就在终南山下,一条白色的身影飞快地奔跑着------
太白山的终年积雪与少年的白色身影很快融为一体。白衣少年的身手异常灵敏,闪展腾挪,转眼间已近山顶。这白衣少年并非别人,正是阳子。
猛然间,一团异常秀丽的红色身影从白衣少年的眼前滑过,只觉得飘然而逝。
没有人见过她得武功,一手五指神功就是听说的也没有几人。
白衣少年急速向红色身影逝去的方向追去。
几丈外,又一身着绿色衣裙的少女飞奔而来——
就在白衣少年骇疑之际,绿衣少女也已擦身而去。
好快的轻功。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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