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榕捏着那条虫子,放在他的眼皮底来:“张嘴。”
江海强忍着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巴。
他只觉得喉咙中如同被人塞了一把茅草般,毛哄哄的。
那条虫子瞬间从他的嗓子眼滑进了肚皮中。
江海的眉毛皱得几乎都能拧出水来了。
不过还好,他的肚子里倒没有什么翻江倒海般不适的感觉,相信那条虫子已经被他胃中的强酸瞬间杀死——即使不死也已经被了一层扒皮了。
估计并不必太久,它就会被胃的律动推进幽门。然后如同海浪中一条白肚皮翻到天上的死鱼一样,又被推回胃里,反复碾碎研磨。
等差不多的时候,才被推进十二指肠。
然后再经小肠、大肠直到被吸收的只剩下一点微不足道的渣渣,然后在江海有感觉的时候,变成一点点肥料被排出体外。
要知道,神仙也有正常的生理机能的。
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吃进肚子里面的东西,变成金丹。
如果有那个本事,就不需要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了。
若说凡人与神仙的不同之处,不外乎就是凡人排出的残渣的只能用来灌园浇菜,长出一些普通作物,而神仙的如果浇下来,长出的都是仙果仙苗罢了。
不要以为神仙如何如何。
他们也跟凡人差不多,许多神仙也为每天的出门七件事忙得焦头烂额。
不过,这条虫子的药效倒是十分显著。
江海把它吞下去没多久,他就觉得嘴巴跟整个面部一片清凉,原先那种涨头涨脑的感觉也缓解了下来。
他用手摸摸脸,惊喜的叫着:“真的好了许多了哎!”
他觉得马榕干清洁工太屈材了,她这个水平,如果穿上白大褂的话,怎么滴也得是一个主任医生,不!副院长级别的医生。
因为,正院长是他的。
江海的脑子中突然又yy起来。
就在他居住的那座小县城里,在三月的一个深夜,突然下起了从未有过的桃花雨。
漫天花雨中,马榕手挽花篮与他从天宫中飘飘而落。
两个人手牵着手,不偏不倚,正好落到江海的那个收破烂的铺子前面,继而相视一笑。
还收什么破烂啊。
改行。
江海把自家的破烂铺子改成了一个卫生室,从此以后,与马榕相亲相爱,在这座小城里悬壶济世,拯救天下苍生。
包治百病。
什么非典患者、癌症晚期、什么心脏风湿,脑子先天畸形,统统包治。
不用打针,不用开刀,他和马榕穿着长长的白大褂,每天坐在卫生室里,镁光灯闪个不停,记者们争相报道他的事迹,全国各地慕名而来求医的患者络绎不绝。
统统不要钱。
全部免费治疗。
就连外国的多位总统也专程坐着空军一号从大洋彼岸飞到这里来,来找他与马榕,他们全部以十二分的诚挚求他去本国巡回坐诊,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不去。
特别是以前祸害过咱们国家的那些坏蛋们,就算他们跪在江海与马榕面前,抱着他的脚丫子亲吻个不停,也坚决不给他们看病。
脚丫子也不给他们亲。
开玩笑。
神仙的脚丫子,难道是尔等想亲就亲的吗?
要知道,若是一不小心被他们亲到嘴巴里面一点泥巴,身子马上都会变得百毒不侵。
江海心想,到时候他一定会在门口竖一块大牌子,上面写上“洋人与狗不得入内”一行大字。
不过。
江海又觉得那样的话,有失神仙慈悲为怀的心肠。
但是,他转念一想,神仙是自家的神仙,只要管好自家的事就行了,外国银的事,不归他与马榕管。
他们有自己的上帝主啊等神仙管,让他们自己的上帝神仙去搭救他们去吧。
再说了,救他们有什么用?难道从前的时候,他们欺负我们还不够吗?
江海的眼睛紧紧盯在马榕高耸的胸脯上,眨也不眨看得直勾勾的。
马榕推了他一把,娇嗔的道:“怎么啦?被那条虫子吓傻了?”
江海收回自己的臆想与那颗奔腾万里的心,他擦了擦腮边流出来的口水,嘿嘿笑道:“没,没什么。”
马榕剜了他一眼。
“傻瓜!”
“嘿嘿嘿。”
两个人从院里来到房中,马榕将手伸进怀里,摸出厚厚的一叠钱来,放到了桌子上:“你看,这里是两万仙元,你要的钱我都已经给你凑齐了。”
江海大为感动。
他高兴的将马榕拦腰抄起,两臂紧紧搂着她,低下头去在她的脸上拼命亲了又亲。
“谢谢,谢谢你,小榕。”
马榕承接着他炽热的吻,她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她的眼睛微微闭着,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谢什么,连人都是你的了……”
不错。
连人都是他的了。
连这间仙气盈室,香风和蔼的小小斗室,这天,这地,此时也都是他的了。
看!
衣衫扔得到处都是,马榕粉色的肚兜已经被掷到了桌子上,长长的索子从桌面直垂到了地上,她的那对团花弓鞋也已经被她一踢一甩,远远飞到了门口。
室里腾起阵阵浓郁的香气。
既有体香,亦有丹香,还裹挟着一阵又一阵的汗香。
江海的背上被她抓出了条条红痕,他的身子与她的迭在一起,良久过后,江海感觉腹中升腾起阵阵热浪,他的嘴巴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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