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命运抗衡么的人类么?”
贝兰德的这句话令时莲回忆起了梦中的那两个男子,他们可真是人类的楷模啊,对天叫嚣,与命运抗衡。
“恩,抱歉。”
“你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比我先早一步离开部落吗?”贝兰德问道。
时莲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反过来问:
“难道是被你的族人赶出去了吗?”
“很接近。”
贝兰德带着沉闷的语气回道:
“不过我的族人不是想要把它赶走,而是想要把他杀死,然而他却能够光明正大地离开。”
“这怎么可能?”
时莲惊讶不已,区区一个人类身份,即便拥有基能,但如果部落里的族人都想杀了他的话,不就是一爪的事情吗?
贝兰德把头靠到浴缸身上,悠悠地说起了事:
“我的种族是符纹德族,在我的部落里,饲养人类宠物,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族人的爱好,可以说,每家每户都会养上一只。他们既听话,又能听懂语言,甚至还会拍马屁,因此深受符纹德人的喜欢。”
“然而,由于人类实在太过于脆弱,并且除了宠物的身份,他们没有其他任何价值,因此即便被故意杀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时莲问道:
“所以,一些年纪较小的,并且性格阴暗的符纹德人经常把人类虐待至死?”
“恩。”
“你身边的那个人类是不会向任何符纹德人低头的,因此早晚有一天会与那些小符纹德人发生摩擦?”
“没错。”
时莲呆呆地发愣,他忽然焦急地问道:
“所以结果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把一个幼小的符纹德人给杀死了?因此你的族人都想要把他杀死?可这样一来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可能能够怎么光芒正大地离开的?”
杀了贝兰德的族人,还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这简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要知道,当初他之所以被血尔人赶出来,仅仅只是因为他把唯一知道沃里嘉死因的叶西给灭口了,它们甚至都不知道沃里嘉其实是被自己杀死的。
然而即便是这样,血尔人依然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要不是有沃里克的保护的话,恐怕他都无法离开部落,就这么被血尔人给处死了。
时莲想不出任何能够解释清楚的理由,因为无论什么原因,那个杀了贝兰德族人的人类都不可能被获得原谅,更不可能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很简单,”
贝兰德不紧不慢地回了这么一句话:
“他把所有想要杀死他的符纹德人都给杀了,打败了部落里最强的族长。”
“杀到最后,没有一只符纹德人敢再上前一步,于是那个人类,就这样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光明正大地离开。”
“......................”
场面,安静了数分钟,一直没有再传出说话声。
直到最后,贝兰德从浴缸中爬起来,身上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时莲也跟着从震撼中惊醒。一脸痴呆地,从浴缸中爬出来,拿起一旁的毛巾,还是在发呆。
震撼,实在太震撼了。时莲忍不住追问道:
“那个人类在离开你的部落时是多大年龄?”
贝兰德边拿着毛巾擦身体,边托着下巴思考,说:
“恩..........,那人类跟我一起长大的,他的年龄跟我一样。所以,那个时候的他应该只有十二岁吧。”
“........................”
毛巾,掉落在了地上,露出了时莲的马赛克。
十二岁!十二岁的他和小可也同样刚走出部落。只不过两者对比一下,那离开时的方式真是相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时莲和小可是被部落里赶出来的,而那个人类,是杀出一条血路离开的。这么吊炸天的人类令时莲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小时候的时天或者穆棱?
然而时莲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因为那个人类跟眼前的贝兰一个年龄,发生的事也是在四十年前,年龄根本对不上。
那么,他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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