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本该万籁俱寂时,一道突兀的黑影突然闪过一条残破的小巷,然后又消失不见。
小巷的尽头有一间残破不堪的毛瓦房,瓦房虽破,但也足够遮风挡雨,因为从瓦房内的人的脸上就能看得出。
他们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安。
瓦房内有五个人,四男一女,正围着一个冒着星星火焰的烤炉而坐着,每人的脸庞都被烤炉映红了一片,表情似喜、似怒、似无奈。
“守约睡着了?”
终于有人说话了。
是五个人中唯一的那一位女人开口说话,她看着坐在自己正对面那个年纪大约十几来岁的少年已经疲惫的靠在他身旁那个人的身上,时不时传来呼呼声。
“应该是睡着了。”玄策侧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头上的百里守约,点头说道。
“守约今天累了一天了吧,他这个年纪就跟着我们到处去工地干活,身体迟早会吃不消的。”苏烈将盘着的腿换了下位置,一脸溺爱地看向百里守约。
“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呢。”凯低着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守约真的可怜,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爸妈,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经历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孤独、无奈。”
“不过他挺幸运的,至少还有一个一直陪伴他的哥哥。”凯说着不禁向百里玄策望去,而玄策已经轻轻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给守约盖上。
“其实我们都挺幸运的。”花木兰抬起头,“至少我们还在奋斗,寻找着自己的理想。”
“可惜理想总是很丰满,然而现实呢,却很骨感。”苏烈低着头嘀咕了一句。
其它人都没有说话,没有背景、没有资金拼搏的无奈,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踏踏踏――”
突然房顶上传来一阵细微的踩踏声,声音很微弱,就像一只小猫从瓦片上走过一样。
伴随着小雨滴落的声音,这细微的踩踏声在别人耳中几乎听不见一丝的动静,但是百里玄策却真真切切地听在了耳里。
“有猫?”玄策眯着眼、竖起耳朵一脸的疑惑。
“猫?”花木兰同样也是一脸疑惑,“在哪?”
“屋顶上。”玄策轻轻的回答了一声。
“外面在下雨吧,能有猫?”苏烈大大咧咧的说,“肯定是你听错了。”
玄策立马做出噤声的动作,皱起眉头然后眼光不时地向屋顶周围瞧来瞧去,“不是猫,是人!”
“人……!”苏烈正想要叫出声,立马就被玄策一下堵上,然后用眼光示意他不要惊动瓦片上的人!
如果那是个人的话。
“保持正常的状态。”玄策打了一个手势向众人示意到,几人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但也纷纷握住了离自己身边最近的“武器”,如果砖头木棍算武器的话。
“玄策啊,最近有没有找女朋友呀。”凯打趣道,不过这句话也是故意说出来的,而说完后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不大的屋子周围徘徊。
“女朋友啊,还不急还不急。”玄策也是立马回道,不过回答得特别的漫不经心,因为此时他的耳朵已经直直竖起,注意力全在屋外。
“彭――”
突然间,毛瓦房的木门被一下弹开,一股劲风夹杂着湿润的雨水一下子充实整个屋内。
烤炉的火焰摇摆不定,屋内的光芒忽暗忽明,也就是这个瞬间,一道黑影突兀地闪进了毛瓦房。
“来了!”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木兰姐!你后面!”凯急忙大喊。
花木兰瞬间明白过来,同时也感到一股凉气从耳边掠过,心中猛地一沉,抡起手中的木棍以身体为圆心猛地转了一圈。
只有木棍摩擦空气的呼呼声,并没有击中目标。
抡空了?
不可能!
花木兰心中下了一个肯定,这一棍速度极快,根本就没有人能躲得过去,能躲得过去的除非速度能比这一棍的速度还要快,但是不可能,没有人能做到。
那只有一个可能。
花木兰心中猛然一惊,然后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难道这不是人?
是鬼!
不可能不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
“木兰姐!注意!他在你头上!”被打闹声惊醒的百里守约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猛地从原地跳起,而这一跳也正好躲过了花木兰的那一棍。
“啊?”花木兰被百里守约唐突的一声吓了一跳,直接就呆在了原地,脑海中还在停留在“鬼”的那个地步。
“呼――”
百里玄策看准时机,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来一条铁链,铁链的尽头还悬挂着一只铁钩,百里玄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在那个黑影跳起的那一刻,手中的铁链猛地一抛,铁钩那一端直蹦蹦地就向那个黑影飞去。
“呵。”
空中那个黑影轻佻一声,然后作出一个极其不常规的动作――身体竟然就在半空中突然一倾,接着直笔笔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倒,瞬间就躲开了百里玄策这一击。
黑影瞬间倒地,然后双手搭在肩后的地面上,双腿一弯,双手再一撑,一个帅气的鲤鱼打挺流利舒畅的动作瞬间后,黑影从地面上弹起。
“高手啊!”苏烈兴奋地大叫一声,直接环抱起门后的一根大约脸盆这么粗、两米左右长的大柱子子直接向刚刚站起的黑影猛然冲撞而来。
“呵,愚蠢。”黑影又发出了不屑的声音,身后竟然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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