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几人根本不理,抱胳膊的抱腿的配合默契大步跑了,跑的整整齐齐,练过一般。
霍连杰走了,但是唐宁昭并没有走。她还在这里等一个重要的人,终于给她等到了。
军士们跑进客栈回话:“王妃,大人接到了!”
唐宁昭早已坐立不安:“快请进来!”
街上请回来的那位燕国大人进来了,原本有些不情不愿的脸,在进门见到唐宁昭的那一刻,瞬间如春日的鲜花绽放。笑着喊了声“师妹”,激动的冲了上去。
人到了,唐宁昭倒没了先前的焦躁,含笑屈身:“梁师兄!”
梁岐伸着手想扶她,尚未接触到又缩回手,有些讪讪笑道:“师妹多年未见,还是同从前一模一样。”
唐宁昭:“师兄快请坐。”又对外面喊道:“上茶!”
“师妹不用客气。”
“师兄超脱世外的高人,师妹却不能不敬。”唐宁昭强忍着说了几句客套话,待热茶端上来便急忙道:“这般着急请师兄过来,实在是有件事想请师兄解惑!”
梁岐笑着:“你我同门,不用这么客气,直说便是。”
唐宁昭:“昔年小儿受伤,是师兄出手相救才侥幸留得一命,可是,您当时说……”
梁岐一怔,随即笑了,笑的越来越开怀,双肩抖动不已。
唐宁昭先是怀疑,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梁岐笑够了,道:“他都二十多岁了吧,怎么到这时候才发现?早几年我还等着你找我呢,结果一直没音讯,哈哈哈,是不是很惊喜?哈哈哈……”
唐宁昭:“所以,根本没那一回事,师兄是戏耍我们的?”
梁岐笑的拍着桌子:“你是关心则乱,不然你倒是告诉我,有哪种毒药是只对那方面起作用的?我不过看霍远那小子不顺眼,故意恶心他。可你也是学过一点医术的,不该不明白是吧?”
唐宁昭气的浑身颤抖,胸脯剧烈起伏。
梁岐见势不妙站起来:“这不怪我,就怪你们两口子傻,我说什么就信什么啊!”
“来人啊!”唐宁昭大喝一声,“给我打!”
梁岐一惊,急忙要跑,门口已经有军士进来堵上了门口,他慌不择路朝内院钻了进去。
军士们虽然不解,方才还客客气气请坐喝茶,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但王妃要做什么,那自然就做了,不需要原因!
梁岐一路跑一路大叫:“救命啊,杀人啦……”
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军士分散开来,围追堵截,很快将他掀翻在地。不能下重手,起码看上去要重一些,他们都有分寸。
唐宁昭靠在椅子里,一时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这么多年的心酸忧虑,结果只是一个谎言。可怜她唯一的儿子啊,这么多年心里多苦啊……
伤感了一会儿又想,怎么说也算是好事,得赶快告诉一老一小两个人!这么想着,赶紧跑着去写信。
开原城门就在眼前,齐悦然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回头看向身后,开口道:“小东,进城你就自由了。”
史东神色变幻,其实自离开狼迹荒原开始,他们就没使用任何手段钳制他的武功,也没有人额外特别地盯着他,他早就已经自由了。
他没有离开。在他看来是因为同路,他也是要回开原的。后来是因为多了霍连杰他们这条尾巴,他又必须替皇上盯着他。
这个时候齐悦然的意思便是,他可以进宫去找陈源了。
“你回宫后就会成为皇上的贴身影卫,没有皇命不好随意出宫,你我怕是很难再见了。”
“姐姐本可以不这样的。”他眼神中有些不舍,“如果姐姐此时后悔了,我愿意帮姐姐说几句……”
“我是有事相求,但不是这个。”齐悦然素来拿他当弟弟看,虽然有了在外人看来很大的隔阂,但两人心里都把事情分的很开,公是公私是私。
“我‘收养’的那个孩子,不要对他说,好吗?”
史东眼皮一跳,他对陈源从来没有秘密!
可是……
说出来,她会……
“不是骗他,如果他不问就不说。”
齐悦然也不想他太过为难,让他对陈源说谎,先不说他肯不肯,他能不能做到都是问题。陈源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像神祇般无可动摇。
史东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如果原本还有一分不确定,那么此时她提出这个要求,他可以十分的肯定那个孩子就是她的!
她真的背叛了他们的太子。
但是这又怎么说的清呢,已经说不清是谁先负了谁了。
她如果够绝情,早可以杀了他灭口的。
史东确实单纯,但不傻。
陈国的都城开原,霍连杰以前来过几次,这一次显然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前都是偷偷摸摸混迹于寻常百姓中,而这一次他紧跟着齐悦然一行,大摇大摆的进城了。丝毫不顾忌隐藏在人群中的暗哨。
许松悄声道:“爷,会不会太招摇了,我们跟前面拉开些距离为好。”
“让他们看看我也好,这样他们每天骂人的时候,起码还能知道自己骂的人长什么模样。”
许松吐血:“爷,您不是一贯低调吗?”
霍连杰:“我这个身份,注定低调不了,哈哈哈……”
许松:越来越张扬了啊……
齐悦然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下,不到天黑,这家以及附近几家客栈全部住满了人。
这些他们有所察觉但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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