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像是打消了疑虑。
两个人围着火堆坐了下来,开始烤火。
等到身体有些暖了,独孤一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呃……李逍遥。”那个人想了一下,说道。
“很好听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秀行。”独孤一心这样说着,又问道,“安天……保险……公司,是什么?”
“这个……恩……”李逍遥显然有些回答不上来了。
“一个新的门派?”独孤一心主动帮他想了一个答案。
“没错。”李逍遥立刻点头。
“你是江南人?你的口音像是江南来的。”独孤一心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
“是的,我是江南来的,我们安天……恩,擅长剑法,哦,我的剑,不小心丢了,遇上了暴风雪。”李逍遥说着解释自己为什么擅长剑法,手边却没有剑。
“来朔北干什么?这个鬼地方,可什么都没有,比江南差远了。”独孤一心问了一句,紧接着他又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有秘密,不用说的表情。
李逍遥感激地点了点头。
“来喝点汤吧。”独孤一心看汤好了,给李逍遥盛了一碗。
“谢谢。”李逍遥端了过去,喝了一口,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他的表情忽然僵持住了,好像是受到了一些惊吓,或者是惊喜。
“怎么了?”独孤一心明显发现了不对。
“没……没有,太好喝了。”李逍遥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对了,你怀里一直抱着的是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东西,打算拿回去看看能不能卖点钱。”独孤一心听到他这句话,眼睑微微下敛,说道。
“哦……能……给我看看吗?”李逍遥又说道。
独孤一心不说话了,只是抬头看着他。
很久。
李逍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睡觉吧,你睡那边,我睡这边。”独孤一心喝完汤,站起身指了指另一边的一张铺在地上的兽皮,自己径直朝着另一张兽皮走去。
“哦……”李逍遥点了点头,站起身朝着独孤一心指着的那张兽皮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独孤一心不动声色地绕开了一段距离,走到了自己那张兽皮上,躺了下去。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夜晚在无限拉长。
独孤一心的睡意在不断上涌,但他强行忍着没有睡着,他在等待。
终于,大概是三更天的时候,他听到那个叫李逍遥的人的动静,悉悉索索爬起来的声音,他先是走了几步,大概是到了火炉旁,然后开始叫他:“秀行……秀行……”
独孤一心没动,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
在又叫了几声,确认独孤一心已经睡得很死的情况下,李逍遥动了,是骤然发动,整个人扑了过来那种动。
独孤一心听到巨大的破风声。
然后,是什么东西破裂坍塌的声音,最后,是那个男人的惨叫声。
这时,独孤一心才施施然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过身看着那个已经跌倒在了他事先布置好的地刺陷阱里的李逍遥。
锋锐的地刺已经将李逍遥扎的全身血肉模糊。
有件事独孤一心骗了李逍遥,那就是,这个屋子的确是他的地方,这里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包括陷阱。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李、逍、遥!”独孤一心好整以暇地蹲下身,看着坑里的李逍遥,一字一顿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我就是李逍遥啊……啊!!!!”李逍遥还在惨叫,“秀行,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救我……救我啊……”
“首先,你不叫李逍遥,你也不是江南人,江南人不是你这样的口音,你不会剑法,你的手根本就不像长时间握剑的人的手,而且,朔风原上最近一场暴风雪在十天前,安天保险公司也绝对不是一个门派,你究竟是什么人?”独孤一心对李逍遥的惨叫置若罔闻,只是说着自己的判断。
“救救我……”李逍遥还是不肯说,只是惨叫。
“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很喜欢看书。”独孤一心也不急,用手指指了指李逍遥的身体说,“你的肝应该被扎到了,我从书上看到说,肝被穿刺,不会马上死,而是会在一盏茶里慢慢地流出肝液,最后才痛不欲生地死去,也就是说,你还有一盏茶的时间。”
“我说!!!我说!!!”李逍遥像是被独孤一心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叫葛平,我是个穿越者,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救救我!”
“穿越者?”独孤一心念了一遍这个陌生的词,伸出手,去拉深陷入坑里的葛平。
他用力拉了一把,葛平的身体顿时和那些地刺发出了噗嗤的刺耳声响,血流的更多了,葛平也叫的更惨了。
“别叫了。”独孤一心又加了一把力,正要将葛平彻底拉起来。
就在这时,原本正在惨呼的葛平骤然目露凶光,他猛地一伸手居然是直朝着独孤一心地怀中摸去,他的目标还是独孤一心怀里的东西。
“哼。”独孤一心冷哼了一声,拉他的手放开,同时用力一脚踹在了葛平的胸口,葛平立刻又一次倒进了坑里。
这一次,他没救了,因为地刺穿刺了他的心脏,他无力地伸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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