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徐倩处在什么位置,具体在干嘛,所以我只能老老实实地闭着眼睛装睡,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闭着眼睛,任凭对方处置的感觉虽然很另类,但也蛮刺激的。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徐倩会在做完那事儿之后会留下来一起睡的,但是既然她在穿衣服,应该留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就很让人费解了,一直以来这个疯女人都是想着对我进行色诱,以便从我的嘴里知道一些东西,甚至能驱使我为她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既然说是色诱,那就肯定是靠自己的美色,让我着迷至少也是能和她上.床才行的啊?
现在床倒是上了,可于她而言却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啊?
既然我“并不知情”,那就谈不上领她这份情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应该不至于不懂吧?
可她却偏偏就是这样做了,这到底是为了哪般?
该不会是这疯女人真喜欢我吧?
这怎么可能?通过这两天对她的了解,不管她如何伪装,如何承认错误并发誓痛改前非,但是骨子里那种自私和疯狂的本性是不可能改变的。
这样的女人说难听点,应该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谁才对!
既然不是喜欢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泄欲?虽然我仍然想不明白,有那么多专业素养无可挑剔的“少爷”可以选,她为什么选择一个只是和木头一半躺在床上的我,但貌似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种可能更靠谱一点儿了。
虽然此刻只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但是我早就确定徐倩不可能有胆量对我做出伤害,所以我是根本不必担心自己人身安全的。
如果不是好奇徐倩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我完全可以假戏真做直接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可是尽管好奇心在要求我保持庆幸,但为张震山老爷子治病的时候确实几乎耗光了我的所有精力,再加上刚才的一番云.雨精关乍泄之后的疲惫感,睡意还是不可避免的汹涌而来。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却感觉腹部下面一阵凉意,紧接着就是痒痒的,惊醒之下,我的瞌睡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倩这特么是要干嘛?该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特殊嗜好吧?
那一阵凉意……卧槽!这特么是要阉了我?
我正准备睁开眼睛跳起来反抗,却听见徐倩轻啐道:
“真是便宜你了,老娘什么时候为臭男人清理过?”
清理?那刚才的那阵凉意难道是湿巾的感觉?
在听见有离开的脚步声时,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再次眯缝着眼睛循声望去。
结果一望之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徐倩正用两个指尖捏住一只里面满是白色液体的“小雨衣”,一脸的恶心表情……
这特么有那么恶心么?话说你在做那事儿之前,为了撩拨我还不是用嘴……
我在心里暗自吐槽的时候,徐倩已经小心地把“雨衣”的开口系上了,此刻正准备用一张纸巾包起来呢。
对于徐倩的这种行为,我倒是觉得不难理解。
首先作为女人,尤其是作为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自然要为我穿上“雨衣”了,否则真的因为一时欢愉弄得自己珠胎暗结,到时候可就真的完蛋了。
而至于为什么要把“雨衣”包起来带走,这个就简单了,无非就是为了毁灭证据罢了,毕竟在她以为此刻的我可是出于昏迷状态的,万一等我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有只用过的“小雨衣”那算怎么回事儿呀!
因为看到徐倩准备转身,我慌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这次并没有需要我等太久,就听见徐倩“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由近及远,知道听见轻轻地房门关闭声。
尽管根据声音判断,徐倩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但我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的轻举妄动。
知道约莫过来十分钟之后,隐约听见外面防盗门落锁的声音,我这才敢一点点地把眼睛睁开。
心存戒备地环顾四周,在完全可以确定房间已经没有任何人之后,我才敢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一起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一阵微微的头痛,可是之前明明没有喝酒啊?怎么会头痛呢?难道是之前一不小心受了风寒?
不对!我想起坐徐倩车回来的时候,那种难以抵御的困倦很不对劲,那疯女人应该是特么给我下迷.药了!
可是她什么时候下的手呢……
我仔细回想着,如果是还在张家的时候她就下手了的话,显然是不可能,按照迷.药的起效时间,应该还来不及到饭店我就会昏迷,何况去往饭店的半路上,我们两个还吵了好大一会儿来着,时间根本就不对。
所以按照昏迷时间推断,她下手的时机应该是在车上,或者上车前的很短一段时间内。
可是在车上我没吃任何东西,也没有被她碰到过,所以只可能是上车之前,可上车之前虽然我们确实一起吃过饭,但是她一直在我的视线之内呀?
就连她帮我拿过的那瓶水,我也是暗中检查过封口完好才喝的呀?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我一边回想着之前自己有没有忽略的漏洞,一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等起床之后,我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一点都不想是在酒店,我并没有急着开门出去一看究竟,而是尽可能轻手轻脚地先检查一下,房间有没有什么危险。
我本不是一个神经过敏缺乏安全感的人,但是任凭谁刚被人迷晕过之后,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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