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事,穆易走的就比平常要快多了。
回到自己的实验室,他还要做着电影的后期剪辑工作,事实上对于一部电影的拍摄来说,演员在镜头前的表演其实其实并没有筹备这个剧组和后期制作的时间长。
前期的剧组筹备,人员,资金,场地等等事宜,后期的灯光、场景特效,配音,音乐,剪辑,每一个步骤都需要大量的时间。
因为其他的事情他都已近分配到每个人的头上了,他们电影的进度还算不错,赶得上一周后的最后截止日期。
可是越做,穆易越感觉有些不太对头。
停下手头的工作,他开始尝试着用理性、科学的分析来解决他面对的这件事。
自从500年前,牛顿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向我们揭示了作用力,用简单的语言让我们能够理解物体的运动的秘密开始。
到几百年不出一个的大天才爱因斯坦,,穷其一生,去探究宇宙的终极奥秘,试图找到那个囊括宇宙的统一场方程。同时代开创量子力学探究微观世界秘密的波尔,到身残志坚,一心探究宇宙起源的霍金。
人类停止过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借着一代代人类先驱者的努力,我们已经能直接或间接地推测星辰运行的轨迹.探寻宇宙发展起源、量子物理世界的奥秘。
然后再到埃尼阿克——世界上第一台真正意义上计算机的产生,借着0和1打造的互联网世界,我们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同类分享自己的生活,做朋友,交流,我们可以在这上面购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特产,我们甚至可以足不出户就把这个世界看个遍。
我们创造出了宇宙飞船,我们走出了自己的母星,我们造出了可以观察几百光年外的天文望远镜,甚至我们制造的宇宙飞船,戴着属于人类的善意,走出了太阳系,飞向了辽阔的宇宙。
我们是这样的伟大,却又如此的渺小。
人类自公元前3700年前楔形文字的产生开始,人类变从未停止过对个人命运,集体命运的探索。
在最早的科学研究中,我们常常用统计归纳的方法去尝试逼近大规模复杂运动内部运行的规律.于是在对命运的探究中,也运用到这种方法.我们常见的十二星座便是将人归纳为十二种.通过长时间大样本的统计总结,得到各个星座人的特点.许多人觉得星座挺准,比如chù_nǚ座.但是在分析许多细节的时候,这个模型过于简陋的设计就暴露出来,于是许多人又给这个模型打上上升星座的补丁.与之类似,血型,八字,生肖无不是通过出生时对应的参数在进行统计归纳,可这依旧无法准确的探究人类个人和集体的命运。
直到到了现代,借着互联网的优势,我们可以采集一个人的吃饭,住宿,学习,生活,工作……等方方面面的数据,通过多层神经网络这些能够不断反馈修正自己的算法,然后通过这些数据来分析一个人的命运。
但这种方式依旧太过于片面了。打个比方,傍晚,你在路上走路,突然被一个人撞了一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手里拿着花,看上去像是去送女朋友的,他向你道歉之后,快步的离开了。
然后你回到了你的工作岗位,你是一个大货车的司机,因为白天女儿学习成绩和早恋的问题,你并没有休息好,但你的老板还叫你去工地送货。于是你满载10吨的建材上路了。
你要前往位于100公里的另一个城市,因为你没有休息好,一路上你的精神力都非常的不集中,在路过一个收费站的时候,你差点被困意袭击的快到睡着,但你并没有停下里休息,因为你需要这个工作还你每个月的房贷。
疲劳驾驶的你再次上路了,过了一整子,一个显示为沪上的号码拨通了你的电话,想你推销一个可以挣大钱的金融产品。
因为接电话的原因,你的注意力并不集中,没有看到前面一辆三厢现代摆设的故障标识,碾了过去。
刚碾过去,你发现不对,前面有辆车停在了离你不远的地方,于是你心急火燎的想要踩刹车,一着急早上被撞的地方疼了一下,你手里拿着的电话掉了,刚好掉到了刹车的下面。
在修车的那个男人看到了你全速驶来的车影,并没有躲过去,当场死亡。
而这个男子,正在和早上撞你的年轻人聊天,他是这个年轻人的父亲,而这个年轻人就是卡车司机女儿的绯闻男友,因为知道卡车司机今晚要出去,所以他买了一束花送给他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因为被卡车司机批评心里不开心的他,把这件事上传到了互联网上,远在非洲的信息诈骗团队发现了这侧带有强烈怨气的文章。
他们找到专业人士,顺藤摸瓜得到了卡车司机的全部资料,然后指示远在沪上的销售团队拨通了卡车司机的电话,向他推销一款金融产品。
或许这里面拥有者巧合的因素,但仅仅只是一个不那么偶然的撞车就会发生这么多的影响因素,要知道全球拥有70亿人,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影响他人的影响因子。
那么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另一个人的几率是多大呢?
就鲤城这二百万人来说,是二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但就现实情况而言,情况远比这复杂的多得多,这种层次的变量,就算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超级计算机也没有办法计算出这种事情的概率。
那么,话说回来,穆易他遇到的这件事,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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