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耒阳顶着光光的脑袋出现在蒙警卫的身旁,蒙警卫被那光辉形象吓得心里突突地跳。
权耒阳鄙视着蒙警卫那不合格的心理素质,冷冷地问:“我的新发型不好看?”
蒙警卫说:“好看!”
此时,c国正直隆冬,大雪纷飞,新剪一个光头……啊!确实洋气又好看!
权耒阳摸摸自己的小光头,说:“徐金凤女士的审美,太过于骚包。我这样低调的人,不适合烫卷发。”
蒙警卫稳稳地驮住那众多的行李,稳重地跟在权耒阳身后,这个时候,不发言,最安全。
这时,权耒阳拿出电话,给权翼銘打过去,他在电话里说:“爸爸,我已经到了!今天晚上,你约宋小姐吃个饭,我想见她一面。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
权翼銘接到儿子的电话,心情非常平稳,他马上让助理订时间地方,他再亲自约会宋耘,然后把时间和地点给权耒阳发过去。
聪明如权翼銘,当然不会指望能对宋耘隐瞒住自己的婚史和儿子,他选择主动坦白,以获取同情和支持。
宋耘知道权翼銘有儿子,却也没想到那么快会和他的儿子见上面。本来事情缠身,时间挤得她抽不开身,但对权翼銘的假意伪装也该要敷衍敷衍,宋耘答应了。
晚上七点,global酒店的亮堂包间内,权翼銘、宋耘、权耒阳分庭而坐,气氛安静得带着深沉。
从权耒阳那肉嘟嘟的脸和光秃秃的头,宋耘已然看出,这也是个不比宋卉斯文的淘气包。
权耒阳却安静得像个绅士,端端正正,坐得笔挺坚毅。
权翼銘坚决不看儿子那光亮的脑瓜,他笑得随和温柔,说:“耘,吃菜!耒阳,你也吃。”
然后,这厅里只能听见刀叉切肉细碎微小的声音。一会儿,大家用餐完毕,侍者撤下餐盘,摆上水果和点心。
权翼銘举起手中的香槟,向宋耘致意,说:“请!”
权耒阳也举起手中的高脚饮料杯,无比绅士地向宋耘致意微笑。
宋耘点头回敬,微笑。
“妈妈,你真漂亮!笑起来真好看。”权耒阳说,那一瞬间,他很天真无邪。
宋耘脸上的笑容却定固住,她看向权翼銘。
权翼銘说:“耒阳,这个称呼,虽然热情,却很唐突。今天是你和宋阿姨第一次见面……”
“对不起!”权耒阳委屈得撇撇嘴巴,低下头说。
宋耘无话,气氛变得尴尬,权翼銘只好说点儿别的来暖场。但是,这短短的用餐会面还不到四十分钟,宋耘就说还有事情,要先行离开。
权耒阳站起来,走到宋耘身边,他闪着亮亮的眼睛,怯怯地伸手,想要去触碰宋耘的手指,他说:“阿姨……再见!”
触摸着权耒阳软糯的手指,宋耘立马想到欧阳依依,又想起自己和宋卉,心里竟翻转杂陈,说:“我没怪你!只是,我不是你的妈妈。”
这时候,权翼銘只能笑,笑得更为尴尬。
“我知道!”权耒阳把头埋得很低,说,“我也没见过我妈妈。”
宋耘握握那只软绵小手,然后松开,说:“再见。”
送走宋耘,父子二人重回座位上坐下。权翼銘盯着那亮亮的小脑袋,声音低沉,问:“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新发型。”权耒阳说。
“新发型?好!”权翼銘负气点头,问,“不好好在新西兰待着,哭着闹着要来这儿,是为什么?”
“我来参加你的婚礼,给你当花童。”权耒阳回答。
权翼銘说:“哼哼!你这话,骗我们家单纯的徐金凤女士可以。想骗我?”
权耒阳说:“我来和你的未婚妻培养感情,帮你追求她。”
权翼銘问:“帮我追求她?你不是来捣乱的?对一个未婚女青年,你张口就叫妈,不是存心想吓跑她?”
权耒阳使劲摇头,说:“你多心了。我从来没有妈妈,就是想叫叫‘妈妈’,而已。”
“想叫妈,等以后我和她结了婚,你有的是时间叫!这段时间,你规矩点!”权翼銘语调冰冷,他又下命令说,“明天,就去幼儿园!学校我已经给你找好了。”
权耒阳的脸上显出嫌弃,摇头。
权翼銘却不管,又说:“你跟蒙允回家去。我还有应酬,晚点回来。”
权耒阳静静地站在原地,看权翼銘拿起外套拎上包抬腿走路,然后就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着跟随。
直到权翼銘的车跑出了他的视线,权耒阳才卸下小绅士的笑面,他马上让蒙允拿出微型摄像,检查录影。
于是这段吃饭约会的视频影像就被权耒阳授意剪辑成两个片段:一个是权耒阳可怜巴巴地追着宋耘喊妈妈,另一个是权翼銘冷冷地让儿子先回家自己出去应酬……视频里,权耒阳无助可怜的神情被尽量放大。
第二天,阳光萌帅的权耒阳被送进幼儿园。这所幼儿园,正是宋卉念小学的那所学校的附属幼儿园,它专收权贵与富豪家的小继承人,把他们作为培养对象。
权耒阳一来,幼儿园里一瞬间炸开了锅,乍一看到这么一个风度不凡的小男孩儿,小女孩儿们心潮澎湃,女老师们也情绪激动。
没过多久,权耒阳的声名居然传遍了学校。
大课间活动时,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在操场西北角做运动,小学的学生们紧邻幼儿园的孩子们。老师们也陪着孩子们,一起锻炼身体。
李老师最爱八卦,她听说今天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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