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剑芒带着一股惊天的威势席卷而出,将这身披重甲的男人身后那一整片山林夷为平地,这一剑的威力已经彻底超越了灵王之境应该有的威力,饶是以夜神祭的淡然从容的定力,看到这一剑时瞳孔也不由为之一缩,
只是让夜神祭感到更加惊讶的,却不仅仅是黑甲男人这一剑的威力而已,而是那躺在山林空地上,被一段段绳索牢牢束缚住的父亲夜神天,和母亲夜神韵,
“爹,娘。”夜神祭只觉得在看到失散已久的父母后,其体内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更好汹涌澎湃,他那双泛着血色光华的夜神之瞳更是猛然一亮,作势就要向着父母夜神天和夜神韵扑过去,
在夜神祭神识的感知下,父亲夜神天和母亲夜神韵身上无疑好存在着一线生机,这是这一线生机却很是微弱,看來二人落到这身披黑色盔甲的男人手中,势必也是受了一番痛苦的折磨,
所以夜神祭在察觉到父亲和母亲二人体内的灵力波动很是微弱时,就想上前将二人从生死线上救回來再说,
此时夜神祭已经无暇去顾及将夜神天和夜神韵二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人,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此时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将自己体内旺盛的生机送入父亲夜神天和母亲夜神韵,以此來将他们濒临灭亡的生命挽救回來,
只是在夜神祭的身影刚刚有所异动时,那來自天界的使者,已经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黑色长剑,一道黑色剑芒轰隆一声劈在了夜神祭身前一丈远的地方,
这道泛着诡异黑色光华的剑芒轰隆一声,便直接劈开了夜神祭身躯的地面,在夜神祭面前,一条宽约一丈,深达数十丈的沟壑赫然出现,如果夜神祭移动的身影再快上几步,那么此时夜神祭无疑已经被这道黑色剑芒懒腰斩过了,
看着眼前这条几乎深不见底的沟壑,以及那依然在地面上肆虐的狂暴剑气,夜神祭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现在看來,这个身披黑甲的男人是不打算让自己救下父母夜神天和夜神韵了,那么他特地将自己的父母带來此地,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夜神祭缓缓抬头看向了那站在自己眼前百丈处的黑甲男人,一个散发着淡金色光芒的灵力罡罩缓缓在其身上浮现而出,将那些狂暴的剑气都给阻挡在灵力罡罩之外,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淡然一笑,其手中的黑色长剑猛然一挥,一股强悍无匹的灵力波动猛然从他的身上扩散而出,
在这股强悍之极的灵力威压下,即使夜神祭身躯周围存在一个足以为其化解大部分灵力威压的护体罡罩,夜神祭也感到自己的身躯在这阵威压下变得十分沉重,甚至连向前跨出一步也显得很是勉强,
“这怎么可能,。”夜神祭猛然睁大了那双自始至终就散发着血色光华的眼眸,这个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只是散发出了身上的威压,竟然就让他在开启了夜神之瞳三重境界的状态下,也变得寸步难行,
如果此时他的体外沒有那层看似脆弱实则防御力惊人的护体罡罩,那么他又会如何,以他自身的修为实力,在这股惊天动地的威压下,岂不是连站着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走到夜神天和夜神韵身边了,
此时的夜神祭依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來自天界的使者,更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來自天界之主,至高无上的天帝所下的命令,
“严格來说,我这一次降临鬼界的任务,就是让你尝试一下无能为力的滋味……”
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呵呵一笑,其手中的漆黑长剑缓缓指向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夜神天和夜神韵二人,其深邃的眼眸却带着一抹诡异莫名的意味,看着夜神祭问道,“夜神祭,你还记得吗,当初你和你妹妹夜神灵,被剑灵宫那几个黑衣卫打下万丈悬崖的情景。”
“你,你给我住手……”夜神祭此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始终带着从容笑意的男人,竟然只是散出其自身的威压就让他应付得如此吃力,在其身躯周围的那个灵力罡罩,更是显得几分欲要崩溃的迹象,
夜神祭不由想起之前在月寒鬼王城的一幕幕情景,这个男人只是使出一剑,便将施展了亡灵大法将自身修为实力提升到灵王巅峰之境的震厄鬼王轻松斩杀,那个时候夜神祭就猜测这个男人的实力必然在灵皇之境以上,甚至还会更强,
而且他斩杀震厄鬼王那一剑,也必然沒有使出全力,看起來更像是无比随意的一剑,便破开了震厄鬼王那拥有强悍防御力的灵体,将其灵魂在一瞬间劈为两半,这种实力,已然彻底超越了鬼界之中的任何一个鬼王,就算是四大鬼王联手,恐怕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但眼下看來,夜神祭还是低估了这个身披黑甲的男人的真实实力,从他散发出的灵力威压就能将自己彻底压制住这一点來看,这个男人的灵力修为,恐怕已经达到了灵皇五重之境以上了,
想到这一点,夜神祭那清秀的脸庞上不由露出一抹绝望之色,特别是在看到这个男人手中的黑色长剑指向了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父母身上时,夜神祭那双泛着血色光华的眼眸更是流露出一抹强烈的疯狂之意,
夜神祭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在这个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面前,根本就沒有丝毫反手之力,如果这个男人想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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