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永乐五年,肃州西郊!
一行身着飞鱼服,腰挂绣春刀的锦衣卫,正在追逐着一名青年男子。
而令人惊奇的是,这名被追逐的男子,同样身穿飞鱼服,只不过手中的绣春刀却是已经断裂。
青年男子手中握着刀柄的部分,不足两英尺,而另一部分早已经不知所踪。
这名青年,一双坚毅的双目,锐利的扫视着身后的追击之人,干枯的面庞,点点汗水流下,勾勒出一条条汗渍。
苍白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时不时的皱眉,表明这名青年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原来这名青年受伤了,而受伤的位置正是腹部。
只见腹部的飞鱼服划裂,鲜红的鲜血翻涌而出,洒落在奔跑而过的土地上面,留下了清晰的印记,而后方的锦衣卫就是根据血迹跟随而来。
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牧白。
此刻牧白看着越来越近的锦衣卫,眉头皱的越紧,而内心却忍不住自嘲起来。
原本以为非常简单的任务,居然会横亘出这样的波折,让的牧白苦笑不已。,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事情怎么会这样的容易,只怪他初来乍到,对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牧白,原本是21世纪的大好青年,却因为救人而被车撞,还没来得及送进医院,就赶上穿越的潮流,来到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锦衣卫。
而穿越的对象也是一名名叫牧白的人,正好和他同名同姓。
接受了原身牧白的身份之后,牧白以为自己以后就可以混吃等死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未逍遥两天,作为锦衣卫小旗的他,就接到一个不合锦衣卫规定的任务。
下达命令之人,是锦衣卫的总旗,韩来,也是他的上司,而任务则来源于一条举报消息。
有人举报,肃州有官员贪赃枉法,而锦衣卫的职责就是内里监察百官,外御武林人士。
牧白没有多想,既然任务找上门,作为食君之禄的他,是无法拒绝的,不过让他疑惑的是,韩总旗居然下令,一旦证据确凿,便先斩后奏。
这样的命令其实有违锦衣卫的职责,毕竟锦衣卫只是负责搜索证据,至于审判则自有其他的官衙。
虽然觉得不符合要求,但是牧白也未多想,毕竟穿越而来的他,接受原身的记忆很少,以至于他以为锦衣卫已经可以越权到这样的地步。
不过在搜查那个贪赃枉法官员证据的时候,牧白发现了密室,而在那里,他找到了一份让他很是惊讶的信。
那封信牧白没有拆开,但是信封上面却是有着锦衣卫的印记。
看到印记之后,牧白便知道,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正好此时自己的上司韩总旗也是跟随行动之人,而且这里也就他的职位最高。
本着不可隐瞒上司的心情,牧白找到了韩总旗,然后将那封信准备交给他。
韩总旗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很是惊讶,但是很快他的面色变为了平静,随后目光深邃的看着牧白,问道:“在你找到这封信的时候,你有没有拆开看过,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韩总旗的话,牧白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但是他未在意,中规中矩的回道:“属下找到这封信的时候,并未拆开,而这封信是在一个密室里面,只有属下一人下去。”
听到牧白的话,韩总旗笑了,“很好!”
牧白以为韩总旗是在夸奖他,正要好好的谦虚一番之后,心中的那股不好的感觉突然变得剧烈起来。
随后他便看到,站在他面前的韩总旗,抽出一把匕首,便向着他的腹部刺去。
牧白惊讶,但是生死关头也容不得牧白多想。
他凭借着自己三流的实力,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是还是被匕首划伤。
随后他看到的是韩总旗阴沉的神色,这一刻他明白了,那封信可能和韩总旗有关,不然他也不会下达格杀勿论的命令。
想明白之后,牧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书信,幸好这封信没有被韩总旗拿去,不然这个唯一的证据就是被销毁。
不过现在,他也是身陷险境,以自己的实力,和韩总旗旗鼓相当,但是他失了先手,瞬间处在下风。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牧白逼退韩总旗之后,便仓皇离去,而随后,在牧白的意料之内,韩总旗把他诬告为叛徒,成为了锦衣卫追杀之人。
这就是韩牧这几天的经过,刚刚穿越而来,便遇到了惊天危机,而牧白很是清楚,想要摆脱目前的局面,只有带着书信,回到锦衣卫衙门,才有可能洗脱韩总旗的诬告。
同时牧白也明白,韩总旗绝不会让他安安全全的返回锦衣卫衙门,一定会派手下追杀他的。
此刻,身后的追击之人,就是韩总旗的人。
听着隐隐约约的声音,牧白的脸上笑了起来,这样的开端还真是波澜壮阔,真无愧于穿越者的身份,一开局就是地狱级的难度。
不过再怎么自嘲,牧白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死过一次的人,对于生命的执着是非常人所能明白的。
所以牧白此刻尽管已经感觉到知觉渐渐离他而去,但是心里的那股坚持一直提醒着他,不能昏迷。
不然被锦衣卫找到,还未开始的大好年华就会结束,而到时候能不能再次赶上穿越的大潮,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但是就算是牧白接二连三的提醒着自己,那股疲倦感还是渐渐的袭来,而在不远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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