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已经有所猜测,然而巩百户还带着最后的希望,将目光看向了居百户。
“居百户大人,牧白与突厥勾结,证据确凿,还请大人下令缉拿他!”
巩百户此刻的表情很是卑微,完全和平时的模样相反,这让得旁边关注的居百户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但是居百户却没有搭话,依然目光冷漠的看着牧白和巩百户二人,心里面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而看到这些,牧白继续向着巩百户慢悠悠的走去。
巩百户看到牧白的动作,眼中闪过惊恐,随后微微向后退着的同时,嘴里面再次喊道:“百户大人,牧白以下犯上,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此刻的巩百户已经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傲气,开始向居百户求援了。
然而就在刚才,居百户的身后,有一名锦衣卫手下,拿着一把梨木的椅子,放在居百户的身后,随后居百户撩起长袍,然后大刀阔马的坐了上去,一只手臂支撑着自己的头颅,像是看戏一样。
巩百户看到这些,眼中的绝望一闪而过,随后他的语气变了,变得阴狠起来。
“居力学,倘若我今日身死,我身后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巩百户带着颤抖声,声嘶力竭道。
也许是巩百户的话,惊破了居百户内心的平静,只见居百户端坐而起,目光冰冷的看着巩百户,徐徐说道:“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拿你身后的人威胁我,真以为我拿你巩义没办法了。”
说到这里,只见居百户居然笑了起来,“这次还多亏了牧总旗了,找了这么好的借口,然后让我有机会铲除你。”
说着,居百户居然难得露出了笑容。
而巩义在看到居百户的笑容之后,却只感觉到全身一寒,他没想到,居力学居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听到居百户的话,牧白将目光看了过去,沉默一会问道:“百户大人,如果我将巩义杀死,那么不知道大人可否放我一马?”
牧白的话,让的居百户笑了笑,“我想以牧总旗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居百户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他的话语已经表明了意思。
听到这话,巩百户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看着牧白,眼中再无先前的阴狠,反而露出一种同病相怜的目光。
“枉你机关算尽,最后不过是做了别人的嫁衣,也罢,黄泉路上有你牧总旗相伴,也不算是太过于寂寞。”
巩义的话,完全的表明了他的死志,已经不抱期望。
然而牧白却并不认同这就是自己最后的幸运,所以牧白准备奋力一搏。
但是在这之前,牧白决定先将巩百户这个潜在的危险先除去为好。
所以,牧白趁着巩百户已经丧失了警惕的时刻,暴起发难,突然间来到了巩百户的身边。
牧白看到了巩百户眼中惊愕的神色,他知道巩百户在惊愕什么,可惜最后的这个念头只能成为了疑问,无法解开的疑问。
牧白的匕首,凌厉的划开了巩百户的喉咙,点点鲜血,四溅,溅射到牧白的脸上。
“砰”的一声,巩百户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地,再也没有了生息。
而牧白也是松懈了下来,眼神之中的锐利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平静。
然而就在这时,已经死亡的巩百户的身躯上,突然间点点星光弥漫,随后一个像是什么碎片的东西,渐渐的浮起,离地面一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牧白平静的瞳孔之中,闪过讶然,随后慢慢的靠近,收拢起来,还不待查看,一直注意着二人动作的居百户,出声了。
“啪啪啪,”间歇性的拍掌声响起,“牧总旗果然是福将,这么快便将我的眼中钉除去,可惜,这样的人才只能就此陨落,愿你下次找个好的归宿。”
居百户说着,脸色渐渐的变冷。
“尔等听令,牧白与突厥勾结,泄露大乾的情报,巩百户单人追击,不敌牧白,已然身陨,为了大乾的安危,绝不能让此僚将情报泄露出去。”
居百户话落,得到的是一众附和的声音。
“是,大人!”
随后居百户身后的锦衣卫终于出动了,只见他们纷纷抽出自己的绣春刀,便向着牧白奔跑而来。
牧白眼神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等到众多的锦衣卫快要到身前的时候,牧白朗声说道:“百户大人,我有话说!”
声音穿过急促的脚步声,响彻在居百户的耳旁。
居百户笑了,“死到临头,还想要乞怜吗?”
“不,百户大人,我想要说的是有关于一封书信,”说到这里,牧白停顿了一下,“难道大人就不好奇,巩义为何要为那封书信杀人灭口吗?”
牧白的话,惊破了居百户内心的平静,他狐疑的看着牧白,心里面忍不住思量起来,会不会牧白再骗自己。
毕竟上次他也问过此事,牧白却没有承认,然而这次他居然以此做文章,是不是想要活命之举。
就在居百户沉思的时候,牧白再次说道:“因为那封信牵扯到巩义身后之人。”
这话犹如霹雳响彻在居百户的耳旁,让的居百户瞬间大喝出声。
“住手!”
闻言,已经离牧白只有几米距离的锦衣卫,不由得停下了步伐,将目光看向了居百户。
居百户平缓了自己的呼吸,神色郑重的看向了牧白。
“倘若你骗我,我必让你生死不如!”
居百户带着阴寒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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