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攸关的事,你为何还能这么平静?你怎么不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开心?要是你说了,没准我一高兴,就答应给你了。”
妙星冷听闻此话,将他的手推开,“我从来不会做第三者,你都已经有意中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做犯贱的事?难不成你对我还余情未了,打算把我和另一个女子都娶了?这是不可能的。”
她骨子里的傲气,怎么能允许她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在她看来,这是天大的笑话。
“谁说我要一下子娶两个了?”卓离郁沉下了脸,“你还有机会的,你可以与她公平竞争,兴许你还能赢,我还是可以只要你,舍弃别人。”
到了这一刻,他仍然在试探她。
试探她对他有没有一丝的喜欢与不舍。
可她的回答仍旧让他失望——
“竞争?何必呢?感情上的竞争,自然要比谁付出的多,我对你付出过什么?没有。她对你付出过什么?付出的感情是不是比我多呢?这么一想,还有什么好竞争的?你当然应该选择对你最好的那一个,这才不吃亏。”
卓离郁听着她的话,目光之中的冰冷几乎要化作利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妙星冷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忽然不知道,该继续喜欢你,还是该恨你。”他的手大力地捏着她的肩膀。
她闷哼了一声,“放开!”
她的肩膀上也有黑斑块,被他这么一捏,哪能不疼?
而他并没有放开她,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的下巴处,扣住。
她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
她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连忙伸手捂住脸——
“别亲!我身上这么多毒素,要是把你给传染了,那多不好?”
其实,她知道这毒素不会传染。
她之所以中毒,是因为沾上了棺材板上的毒素,她当时是用双手触摸棺材板,手自然就不干净了。
所以,想到原因后,她洗手洗了无数遍,洗到老狐狸都看不下去了。
“别洗了,再洗皮都掉了!你这双手早就已经干净了,毒素早已经通过肌肤进入身体,你把自己洗得再干净也没用,毒素的传播根源是在棺材板上,只要把碰过棺材的双手洗干净,就不会传染给其他人,你的双手早就没有毒性残留了。”
所以,即使真的被亲,也应该不会传染到卓离郁。
可她还是想要阻止他。
想不通,她这副鬼样子,他怎么还能亲得下去。
她伸手推开他,“卓离郁,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个多情的人,想不到你也能一心二用,你既然有了其他女子,就不要再来碰我了。”
“你这话的意思,我能不能理解为:如果没有其他女子,就可以碰你了?”
卓离郁说着,再一次逼近了她,“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皮相?这黑斑是丑了点,但还不至于膈应到我,你刚才一直提起的那个女子,只不过是我编造的罢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我就想看看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妙星冷,你总让我一次次失望,我怎么能甘心?”
妙星冷闻言,有些错愕,“你说的那个意中人,她不存在?”
“是啊,除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本王压根就没看上过别人。”
“你何必这样骗我?”
“想看你吃醋,想看你是否在意我。可你的表现让我觉得,我是痴人说梦。”
“……”
“一年前你突然离开,真的令我很错愕,你怎么连当面告个别都不愿意?你甚至不说你要去哪,连大概的归期也不说,只留下了那么寥寥几行字。今天你遇到难题了,来找我,我骗你说有了新的意中人,你怎么就给信了?在你看来,我连一年的时间都等不了吗?你对我竟然这么不了解。”
在卓离郁带着怒意的注视之下,妙星冷撇了撇嘴,“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在说笑,你的眼神也不像是在骗人。”
他刚才那么冷漠,她哪还能看出情意来?
“我故作冷漠,只是为了掩饰难过罢了,你说的话不带任何攻击性,可总是那么伤人心,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掀了桌子,连带着把你一起掀飞,眼不见为净,一看见你,我就心烦。”
不看见她,他还可以自欺欺人,他可以说服自己,她的突然离开,不说行踪和归期,或许只是对他的一种考验。
可她一出现,就用言行举止告诉他,她不喜欢他。
一碰上与她有关的事情,他总是很轻易就失去了冷静,他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可他又做不到把她忘记。
他为何要勉强自己去忘记一个人?
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考虑得失,他想做的并不是从这段感情中抽离出来,而是坚持。
时间一长,说不定能把铁石心肠都给捂热了。
“我的出现让你很心烦吗?”妙星冷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你的出现让我心烦,可你的消失又让我心累,如果要选择,我还是选择让自己心烦一点。”卓离郁道,“我活了二十几年,甚少尝到失败的滋味,除了在你这里屡屡吃瘪之外,在别的事情上,我什么时候输过?人这辈子总要有输的时候,我做什么事情都想着赢,但唯独对你,我可以忍受失败,并且不记恨。”
“对不……”
“道歉的话不用说了,都是废话!”卓离郁冷哼一声,背过了身,“千年灵芝可以给你,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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