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这回更加确定了,随即嗔怪道:“嗨,家里的这辆面包车还能用呢,又浪费那个钱做啥,我们还以为你自己是要买来自己开的呢,所以问一问。”
周父也附和道:“对啊,你现在在外面,到处都要用钱,我们么,你就不用管了,再说了,家里的面包车出行和运货通用呢,何必浪费那个钱,又重新买一辆。再说了,我们一年到头也不去哪里,在家附近么,面包车就可以了,出远门么有动车大巴的,都比较方便呢!你的你就留着吧,你如今在外打拼也不容易,那何必又费那个钱。”
周母继续道:“再说了,我们在家,每年也不得出去几趟,就算出去也都是用面包车的时候多,你买辆车回家来放着做什么,有那个钱还不如好好存起来,留着为你自己以后用呢!”
周一帆听了,想想也是,随即也就点点头,不再说这件事情。
过不多时候,周一帆的二叔就进来,一进门看见周一帆,不由眼睛一亮,仿佛看见金元宝似的,又仿佛是古代那些辛辛苦苦养儿状元中第,那些父母们看到衣锦还乡后的攫取的目光。令人十分恶心而无奈。
二叔见着周一帆,很是兴奋地道:“哎,一帆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坐什么回来?”
周一帆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几年出去的情况,毕竟过年坐什么回家过来是十分重要的,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一个人今年混得怎么样?
周一帆只是说道:“今天刚到家。”
“坐什么回来的?飞机?”二叔又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在年前周一帆爷爷生病的时候,他就曾经无数次打电话给周一帆,让他回家看看,其实周一帆知道那是让他回来付钱的。
周一帆想说坐动车回来,可是怕到时候他知道了又闹尴尬,只得点头说道:“嗯。”
二叔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更是开心不已,随即说道:“多少钱,六七千?”
周一帆一听,看来虽然一整年学人家老年人窝在家里混吃混喝等死,但是对外面世界还是蛮了解的。周一帆点头道:“六千多。”
二叔便乐呵道:“哎哟,不错么?什么时候回去呢?”
周一帆:“大年初七。”
二叔道:“嗯,也挺久的么。”随即继续说道:“有没有给爷爷买些什么东西回来?”周一帆有些尴尬,的确没有,因为在他印象里,小时候得到的外公照顾要远远比所谓的“爷爷”要多得多,所以印象格外深刻,所以也对外公感恩。
然而对于这个家里的“爷爷”的这种照顾要淡得多,仿佛他只是个远房的一个不常来往的亲戚而已,记得小时候家里比较穷,他们家起新楼房的时候,这个家里的爷爷从来没有来看过一眼,更别说提供什么帮助之类的,倒是对二叔做什么事情,他都汲汲热烈。
毕竟那个时候二叔是在c城里做工呢,这个家里的爷爷便以为以后也可以享受城里待遇了,所以一副摇尾乞怜,恨不得贴上去。虽然后来分家,他分在了周一帆家,留由周一帆父母照顾,但是他还是初心不该,总是帮着二叔的多,对周一帆一家是从来不闻不问的。
即便是二叔从c城市回来,他也是如此。就近几年周一帆家里逐渐转好了,他对周一帆家的态度才有所改变,然而改变归改变,却已经没什么屁用了。所以周一帆对他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毕竟这种趋炎附势、势利绝情的家里人,比之外人也不如,只会让他更烦而已!
而今天二叔过来,自然也是为了讨年前他送周一帆爷爷去县城看病的事情,那个时候,周一帆父母都在外旅游,而爷爷突然病倒了,是二叔带他去县医院看病的,大概住院一周左右。
他今天过来,是来讨钱的,毕竟“亲兄弟明算账嘛!”
二叔道:“你还在z城罢?今年回家有什么节目没有啊?”
周一帆听了,只是点点头“嗯”,他其实很不想理会二叔,因为他知道每年自己一回来,二叔必定会上门造访的,其实所谓节目不过就是要让周一帆掏点钱,让他开心开心而已,实在太令他恶心了。二叔简单跟周一帆寒暄之后,便直接奔入主题,开始算爷爷进医院的账单。
只见他在那里满口的天花乱坠地说着自己送爷爷去医院怎么怎么辛苦,现在的医药费又是怎么怎么的昂贵。
平均每天都要花费上千块钱,还有包括各种补品,甚至连他的那辆车送爷爷往返的车费都全部算在内了,现在起码都有一万五的花费了,将他今年的积蓄都花得差不多了呢,现在都没有钱交车的来年车险了等等。
周父听他听完,其实也不耐烦了,毕竟之前就遭他无数次算计过,然而数额没这次这么大而已。周父就问他多少钱,二叔虽然刚才吹得天花乱坠、满口大话,说什么花费基本上已经一万五了,然而等到周父询问具体价钱之后,愣了一愣,仿佛不知所措似的。脸色更是泛红光,说道:“大概一万左右!”
周父也不跟他客气,然而儿子在旁,也不想驳他面子,只是说道:“具体多少?”
这一句话问过去之后,二叔就愣住了,脸上开始显出一副不安的模样。随即说道:“具体账单还在家里,过两天我去找来给你。”
然而周父很不客气,直接说道:“那你去找来账单,然后我再把钱给你!”
二叔听了更是吃了一愣,脸上十分尴尬,以前他总是通过各种天花乱坠的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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