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帝国墨亲王府
奢华一室,暖玉温香。静谧的室内,衣衫凌乱的散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春宵一度的气息。
夜清儿赤身果体的躺在榻上,锦被遮住了重要的春光。而下一秒,被榻上的男子拽起。狠狠的抵在墙上。
“堂堂婉月国的公主,新婚之夜你不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与本王约定这辈子不准踏入对方的房间。这不到一年,你就开始犯贱了?”
刚刚有意识,便听到这番话。来不及去顾忌,她便感觉脖颈被人掐住。
窒息的疼痛,让她一点点清醒!
她内心几乎崩溃,若没记错她刚才好像刚从药房回来,准备入睡。也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个人,忽然击中她的后脑勺一阵疼痛之后,画面一转,引入眼帘的便是这个……
额,锅灰一样黑的男人。
如今,一副特么莫名其妙被睡了无处发泄的模样,她夜清儿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纤尘不染的白色披风盖住他若隐若现的躯体,一张精致的玉容风华绝代,带着致命的魅惑。那种美,即便是丢在人群之中也能一眼将他找出来。
“这位……帅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睡了你?”她试着确认了一下。
不过看他幽怨的神情应该是这样没错。夜清儿隐隐的感觉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零碎的记忆,点点滴滴的涌入脑海。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刚才的医闹她死了,魂穿了?
“不是!”
北冥萧夜咬牙,阴沉着脸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怎么说,堂堂一个王爷被女人睡了。这话听上去好像没错,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是你睡我了?”
夜清儿眨巴着清透的眼睛,一副纯真的模样。
北冥萧夜的神情越发的黑,一语不发。他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能将这种事说得好像评论天气一般。
“那个……其实不管是谁睡的谁,既然已经睡了。那么就只能这样了,不然你还能怎样?”
“恬不知耻!”
当然她话音刚落,便听到北冥萧夜好看的薄唇伴随着一股雪莲花的清香。四个不客气的字被吐出来。
夜清儿忍不住扬唇,眨眼笑道,“睡自己的男人,也叫恬不知耻。那么这天下多少人天天干着恬不知耻的事?”
对,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一闪而过。
婉月国,联姻,公主,姐妹争斗,误会……,大婚。
即便在这个年代,他们也算是合法夫妻了。
“下mí_qíng_yào这种事你也能干得出来,当真这么想让本王碰你?”
北冥萧夜的眼底有疑惑,有怨恨,但更多的是讽刺。他像是很有耐心似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王爷是吧?”
她闭目,深刻的搜索着记忆中关于今晚这场闹剧,无果。忽然,清透的眼底闪出钻石般的光芒,“这药不是我下的,我也是受害者。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谁下的?”他冷笑。
“谁下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不会对你下药的。”
她将一节手腕露出来,那上面明显的淤青红紫,一大片被虐过的伤痕,慢悠悠的说:“看样子,昨晚我才是受害者,是你主动强的我。”
原本要发怒的北冥萧夜看到那一大片淤青,竟一时语塞。定睛看了许久,他揉了揉眉心,无视夜清儿下床穿衣,拂袖离开。
“怎么?吃完就想走?本公主是不是太便宜了?”
夜清儿蹙眉,凝视着那如玉的清影。
“你想怎样?”他神情清隽,不动声色的勾起讥笑,抬起食指,“夜清儿,听着!昨晚是因为mí_qíng_yào。若是醒着,本王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从没见过你这么渣的男人!”
夜清儿凝眉,愤怒的长长吐了一口气息,“王爷以后若是再踏入我的房间,本公主就刀剑伺候了。”
“你敢动本王?”
“不敢。”夜清儿咧嘴一笑,“我怎么敢动王爷,我要动得只不过是一只种马。”
北冥萧夜掌心青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凸起,玉容森寒冷冽。他强烈的压抑住内心的怒气,反倒挤出一丝冷笑,“你是在怪本王宠幸了王府十八位女人,没宠幸你?”
“……”
夜清儿没有说话,这种问题好像怎么回答都像是妒忌。索性沉默是金。
“明日本王要迎娶谢家之女,不准为难分毫。否则本王有千万个理由可以休了你。”
“嗯?你还要娶多少个?”
她忍不住好笑,“我记得你好像每个月都会娶一个回来。大到八抬大轿,小到一台软轿从后门进来,而且每一个都要我不准为难。若这次,我偏要为难呢?”
北冥萧夜上前一步,大掌掐住她细嫩的脖颈,审视她嬉笑的脸,在她耳畔低低警告,“那……就有好戏看了。”
话音落,夺门而出。
夜清儿久久才收回视线,望着周围的所有饰物,整理思绪。淡淡的叹出一口气。
门外传来妇人的抽噎声,夜清儿随手披上一件外衣,大喊:“来者何人?”
“呜呜……公主!”
一个老妈子冒出来,恭敬地来到夜清儿面前,看着夜清儿越发的哭出声了,“陛下要是知道王爷这样对您,可不得心疼死。”
夜清儿不得不下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仔细的在脑海中搜索着这老妈子的记忆。刘嬷嬷,那是夜清儿的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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