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扯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联想到……
哎,还是面对现实吧,第一次要进行战斗,这种决斗,现实里并不能见到,这是要一决生死的战斗。
估计,这也是龙人的自尊心,虽然,他觉得陨石有可能是我造成的,但是还是希望,用男人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我握紧发颤的手,死命地踩稳脚步,尽量保持自己的内心,能够平静下来,也许能够找到对方的漏洞,一击将对方毙命,那是我唯一能够存活下来的希望,我可不敢赌,自己在这里死了,我又能够回到现实里。
生命在任何时候,也只有一次,我可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比如,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比如,我的家人到底是谁?……这一切,我都还没有去完成,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
“******!”
那家伙看着我颤抖的手,露出一抹嘲笑,拿起长枪对着我,和我握剑姿势不同,他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然,仿佛手与枪,已然合为一体,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与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反差也实在是太大了。
那家伙从方才开始不断重复的句子,那些音节,我不是太懂其中的意思,反正,看上去,他是很焦躁的,估计是在觉得我,怎么还没有出招吧!
可是,我又不会什么武艺,还等着他出招,找出他的漏洞呢,我怎么可能先出招,我还是先不动的为好,反正,他报仇会等不及出手的,他耗不过我的,我又不想杀他,他肯定会先出手的。
“******!”
真被我猜中了,他再也忍不了,疯狂的呐喊着,快速向前刺出了那散发红光的长枪,这个速度,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刺中了我的肩膀。
好痛,超痛。虽然常听说被刺到的伤口,比起痛觉更感到炽热,但就只是痛,痛得要命。
思考已然陷入停滞的状态,无法做出任何的行动,疼痛感已经剥夺我所以的想法,连逃跑这种想法,都被暂时性忘记了。
那家伙轻松,把长枪从我身体里拔了出去,这个时候,我瞬间感觉轻松了很多,疼痛感逐渐变成了贫血的感觉,血液顺着伤口,迅速向外流淌着,尽管血液里,自带着血小板及凝血因子,可以让血液进行凝固,凝聚成团,共同形成凝血块,阻止血液从血管中继续流出来。
但这远水解决不了近渴,血液想要凝固,还要一段时间,要是在这段时间内,我的血液流的太多了,我就死了。所以得赶快包扎一下伤口,才是正道。
可我也知道,这个龙人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那个仇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的问题。
那个龙人见到,他这样欺负这个人类,他都没有再次施发出陨石雨,可见,刚才的陨石雨,可能是巧合,哪怕是巧合,也要消灭这个人类,要不是他们想对付他,他的那些亲人以及族人们,也不会死去,这个人类就是罪人。
我并不清楚,这个龙人在想什么,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大骂道,这才是强盗逻辑,你们要杀我,而引起的天灾,还要怪我。
不过,这得建立于,这场陨石雨不是他发射的,而是天灾。可是,眼下,这个陨石雨,的确是他发出的,这个仇恨是化解不了的。
这个龙人,之前的谨慎烟消云散,这个人类,不会任何技能。
他再次出动,长枪刺进我的大腿,我再次得到崭新的痛觉,腿部的痛觉,使得我站的站不稳,狼狈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废柴如我,即使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昏厥过去也不奇怪。但不知怎么回事,疼痛感渐渐不见了;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连恐惧感也薄弱了起来。
过度的恐惧使我超越极限了吗?
四肢的颤抖也缓解了,我的思考总算能往前迈进。
从方才开始就能看见,那家伙的体力计量表,即将归零。但我仍不认为自己,能够战胜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即使我用剑砍了上去,也会被其轻而易举地避开,之后就会进行反击,这反击不用想,会一击击中我的身体,然后什么也不顾,就将我这个危险,这个仇人杀害。
唯一还能够庆幸的是,那家伙在移动时,也是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不如我趁那家伙体力不好,制造机会逃跑吧。
我站起身时抓了一把乾燥的沙土。虽然攻击眼睛很卑鄙,但此刻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仔细观察那家伙的动作,在寻找一个绝佳的时机,将他刺出的长枪用剑挡下,他的速度,明显被体力给制约了。不知是不是我使出了,比原本想象还要大的力气,那家伙一个不稳,向后倒去。
好机会!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我随手就把手中握住的沙土,向那家伙的脸上砸去。
虽然沙土在被扔到空中的时候,就被空气阻力冲破而散开,但是那些土壤仍然完美无缺地,朝龙人的脸部飞去。不过,很遗憾地,对方比我略胜一筹。
他居然还有力气,他竟然用手臂挡住了土壤。
“可恶啊,明明浑身都是伤,他是怎么做到的……”我,郁闷道。
残酷,残酷的现实,摆在了眼前,自己的生死,真的要掌握在这个人的手里吗?
不过,还好防御沙土的手,遮盖住他的视野,我以挥剑的劲道,瞄准那家伙的身体,就这样把剑投掷过去。
本来我打算在我丢出去武器的时候,就准备逃走离开的,可随后出现在眼前的光景,却制止了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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