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春希道:“真的是吗?”
小木曾雪菜道:“才不是什么真的是吗呢。几乎是完美啦。”
北原春希道:“…我自己也没印象。”
他只在意个人独奏部分,根本没留意其他部分。
几乎没怎么练习。
而且冬马她也说了那部分不用担心…
北原春希道:“咦?”
小木曾雪菜道:“你进步了哦,北原君,简单的部分的话一下子就能弹得出来。”
北原春希道:“我…”
说起来,他想起自己弹的时候手指自作主张地动起来了呢。
不用在脑海里把弦的位置变换成手指的形状,直接就按习惯弹拨了起来。
冬马和纱道:“所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每天弹1o小时。”
北原春希道:“冬马…”
看来他又被冬马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这时北原春希才明白,原来,她之前布置给他了的那些艰巨的个人练习,并不是要他“能把校园祭的歌曲弹好”,而是要他把“吉他摸熟”。
冬马和纱道:“要出去买饭了。大家要吃什么便当?”
小木曾雪菜道:“啊,那样的话就去车站前面的超市吧。虽然我只能做些简单的料理,午饭就由我…”
冬马和纱道:“有空做饭的话还不如多练习。小木曾你才是,今天你几乎没怎么放声哦。”
小木曾雪菜道:“啊…”
冬马果然无人能敌。
她说的话一定没错,他们只要照着她说的办就可以了。
只是…
冬马和纱道:“别开玩笑了,那种事怎么可以做得到呢。事到如今你还说什么傻话?”
一直像这样让他们意识到技术上的差距的话,搞得北原春希这边也忍不住想使一下坏心眼…不。
北原春希道:“不是如今。是我昨夜想到的。”
他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冬马的厉害,就是这样一种纯粹的恶作剧心理…也不能这么说。
冬马和纱道:“那不就是“事到如今。”吗…”
这个经过北原春希深思熟虑的“提案”,就跟他想象的一样,一下子就被冬马拒绝了。
北原春希道:“你想想看。小木曾是主唱,而我又有个人独奏的部分。但是就只有冬马一个没有表演的机会不是么?”
小木曾雪菜道:“说的…也对呢。”
冬马和纱道:“即使这样,也不能因为这点原因做那么胡闹的事啊。那不就成了街头卖艺了。”
北原春希道:“街头卖艺有什么不好?冬马你该不会想说我们的舞台是艺术吧?”
冬马和纱道:“那个,其实你也不用自贬到那个地步…”
北原春希道:“我不是说好几遍了吗?我不想看到冬马的技术受不到正当评价。”
小木曾雪菜喃喃道:“北原君…”
从高一时就被寄予厚望的音乐科精英,现在还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而且还是非常厉害的………。
冬马和纱道:“这种事对我来说无所谓。再说,这次这件事本身就是你死缠烂打,我拿你没办法才来帮你的…”
但是很可悲,这么一个厉害人物现在却被人遗忘,成了一个在普通科就读,连毕业都成问题的差生。
北原春希决定死皮赖脸到底道:“那你就把这次也当成是被我“死缠烂打”,迫不得已去台上出出风头好了。”
虽然他现在抬头挺胸地表示这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其实这只是他为别的事情赌气的时候产生的空虚的副产品。
冬马和纱扶额道:“北原…我说你啊。”
这个“真正的冬马和纱”就只有北原春希和小木曾知道,这样实在是太浪费了,让人不能认同。
北原春希道:“还是说怎么样?从现在开始做绝对赶不上?就算是冬马也做不到?”
冬马和纱道:“都说了我不会中激将法的…”
北原春希道:“你做不到…?”
不了解冬马的同级生们,只知道冬马不良的一面的音乐科同级生们,还有认为冬马只是一个靠母亲威名狐假虎威的二世祖的部分老师们。
北原春希想给他们一记耳光。
想让他们后悔,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有眼无珠。
冬马和纱道:“………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当然是绰绰有余了。”
北原春希道:“就是呢!我就知道冬马一定会这样说。”
对,北原春希很想让大家知道。
冬马其实是这么一个人。
冬马和纱道:“啊,不,等等。那啥,做得到和实际去做是两回…”
她之所以不听别人说话,其实是因为她是一个别人有事找她帮忙,她就一定不会拒绝的好人。
北原春希道:“那从下午开始就试试新的构成体系哦。冬马,你能不能从一开始就配合好呢?”
冬马和纱道:“应该没问题…啊、都说了不是。我刚刚说的话并不代表我会做…”
北原春希道:“放心放心。不行的话我会帮你补救。你先试一下再下结论吧?”
冬马和纱道:“呵,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北原。你居然厉害到敢在音乐领域上对我说三道四啊。”
当然一切都是为了北原春希他自己了。
不管冬马愿意与否,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愿望。
小木曾雪菜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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