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召南咬得够狠,那一口下去,萧无衣薄嫩的唇瓣当即皮破出血。
满嘴的血腥味肆无忌惮的在嘴里溢开,充斥着唇齿间。
萧无衣狠狠掐着他腰间的软肉,试图让他离自己远点,可萧召南仍是不依不饶。灼热的舌,在她破损的唇上慢慢舔舐着,摄人的温度带着难掩的霸道,侵蚀着她的一切。
他袭扫属于她的一切美好,侵占着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拼命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和气息。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不可理喻。
终于,在她即将窒息的瞬间,萧召南松开了她。
额头相抵,他宽厚的掌心,力道微沉的扣着她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毫无保留的喷薄在她脸上。
萧无衣极喘着气,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阿衣,不要再惹朕生气。”他说得很轻很轻,那声音只有她能听到。
可他不知再美好的人或者物,近距离的观看,都会变得狰狞而面目全非!
“朕的阿衣。”他低低的说着,“是朕的!”
曾经是,现已不是。
萧无衣仍是那一副漠然的神色,看着他慢慢松了手,看着他逐渐恢复了最初的表情。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她已经习惯。
“现在舒心了吗?”她问。
萧召南敛了神色,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望她。
外头夜色沉沉,衣冠楚楚的萧召南,与方才那个癫狂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总是有本事在转瞬间变脸,自从他的那个她离开之后……
她想,她是一定要走的!
“清心殿的宫女,并非溺死!”萧无衣转移话题,不愿在私人的问题上纠缠。皇宫是萧召南的天下,她只能尽量避免独处时激怒他。
只要不谈感情,他们都会保持最该有的理智。
萧召南面不改色,“证据呢?”
“小宫女的尸体,外表无太大损伤,背后却有半个掌印。因为内力深厚用了巧劲,且人的手掌比较柔软,所以打在身上留下的痕迹并不能在死亡当时就及时出现。”
“她死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伤才慢慢显现,若是当时就被拉出去处理了,想必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此后,我还剖开了小宫女的尸体,腹中无积水,胃里也很干净。”
“但是有个疑点,我问过孟德年,他很确定事发之时是在午后,按理说应该都吃过饭了,可是胃里太干净了。就算消化能力再好,也不可能连早膳都给消得一干二净!”
萧召南点点头,“腹中无积水,可能入水的时候已经死了?”
“是!而且死亡时间,可能会跟人证所见到的,有所偏差。”萧无衣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尽量靠近床角,避免与他的碰触。
“还有呢?”萧召南垂下眼帘,眉心紧蹙,仿佛是在想着什么。
“井口距离水面有一定距离,跳井的力道会导致口鼻腔出现损伤,死后会有涎沫从口鼻处流出。就算死了一段时间,仍会有迹可循。”萧无衣仔细的说着。
“但是尸身上,全然没有这些痕迹。鼻腔和咽喉处完好无损,无涎沫痕迹,手指甲缝里也是干干净净,全然没有落水挣扎的迹象。”
萧召南起身,面色凝重,“那便可以确定是死后落水!”
萧无衣点头,“她真正的死因,应该是内伤导致的内脏破裂出血而死,并非是溺水身亡!”
“内伤?”萧召南眯起危险的眸子。
宫中会武功的人除了侍卫还是侍卫,可侍卫数万人之众,要一一排查下去所需费时,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宫中侍卫太多,未必能查清楚!”萧召南盯着她,“可有其他痕迹?”
“我只能告诉你,关于尸体上的秘密,其他的……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离宫三载,很多东西都变了,你的后宫理该你自己去料理,我哪里知道到底谁才是凶手?”萧无衣戒备的望着他。
这话说的也没错,萧无衣离开皇宫三年,有些东西的确不清楚。
但……
凶手曾经袭击她,可见忌惮萧无衣的存在。
又或者是萧无衣自己忽略了什么现有的证据,但对于凶手而言,却足以致命?
萧召南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幽邃的眸散着难以捉摸的微光。
“你这样看着我作甚?该说的我都说了,为了小卓,我自不会瞒着你!”萧无衣有些紧张,他的眼神带着难掩的凌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你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凶手也想杀了你!”萧召南突然欺身凑到她跟前,那般近距离的鼻尖相触,让她的心猛地漏跳半拍。
鼻尖与鼻尖轻轻摩挲着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突然伸了舌从她的唇上掠过,在她惊惧的眼神里得意的直起身子。
萧召南笑得这般邪肆,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明灭不定的烛火微光,微光里只有她一人身影。
“在抓到凶手之前,你必须留在朕的身边,寸步不离!”萧召南冷喝一声,“孟德年!”
“老奴在!”孟德年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进来,“皇上?”
“即日起,朕要留在关雎宫,近身保护得安公主周全!!”萧召南咬牙切齿。
萧无衣绷直了身子,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太了解萧召南的脾性,若有微词或是抗拒,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萧召南这人,不吃软也不吃硬!
孟德年先是一惊,此后赶紧照办。君无戏言,他一个做奴才还能说什么?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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