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管家眯着细眸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一个黄毛丫头的暗讽他岂是不知道的?
“老爷就在客厅等着少爷和顾小姐呢,快请吧!”
顾之惜还算礼貌的对着他微微颔首,跟在顾泽身后正式踏进了属于席家的世界。
别墅很大,比起西城别墅的那栋要大上很多,室内的装饰以及家具摆设偏欧式,家具又好像是特别珍贵的沉香木,整个空间里散着淡淡的香味。
席家二老爷子,席靖林。
之前顾之惜在网络上搜索过,不过当时她看到网上的介绍,各种褒义词,故而脸色垮了,索性退出来。
网络上的东西,她还打算信?怕不是傻子吧!
客厅内空间很大,一抬头弧形的屋顶涂抹着纹路,恍惚的像是别有洞天的天空,垂挂着很大很长的吊灯,因着外面阴天的缘故,客厅里的光线发暗。
席靖林坐在靠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透过玻璃射进来的光线撒在他周身,静静的烘托出他身为长辈的和善。
顾之惜打量了一眼便不再多看,微微的低头跟在顾泽的身侧。
她不确定席靖林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出现在他距离不到两米的地方,如果他知道,怎么还是慢吞吞品着面前的茶。
如果不知道,那她肯定不会先说出客套的话的。
“席先生,有什么话请直说。”
顾泽看不下去,蹙着眉开门见山的道。
席靖林端正的端着紫砂杯,淡淡的吹了吹,这才不动声色,口气里却带着种种不满。
“称呼你的亲生父亲为席先生?我儿,你们现在站的地方可是欧洲席家,说话行事不明白小心谨慎吗?”
好在客厅里没有外人在,殊不知以为深家大院里,应该是戒备森严,客厅里至少要站一打的保镖的吗?
“我姓顾,不姓席。”
顾泽不以为然,深眸冷清清的望着他,回答的坦坦荡荡。
“放肆!”
一只名贵的紫砂杯就这样砸在他们面前,顾泽手疾眼快的将顾之惜护在身后,这才没有让她受到伤害,不过他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刚刚在门口,那一番枪战已经吓得顾之惜惊魂未定,如今又遇上看着那么令人胆怯的长辈。
她真的好想回家!
“不管你姓的谁的姓,终究是我们席家的子孙,跟着那个女人能有什么出息,以后祖籍还是要入到我们席家二房这的。”
席靖林起了身,双手背在身后,精神抖擞的犀眸望了顾泽流血的伤口,语气依旧。
顾泽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气息,引得藏在他身侧的顾之惜浑身不自在。
“身后的那位大概就是惜惜了!”
突然被他点了名,顾之惜从头到脚一激灵,不得不从顾泽的身侧挪到他前面,脸色带着尬尬的笑。
太受宠若惊了,连他的语气都变得和蔼可亲了。
“席伯伯,您好!”
打完招呼她突然察觉,顾婧阑她是叫奶奶的,那席靖林的伯伯之称是不是差了辈分。
席靖林好似能识别出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冷冰冰的脸上融起了温意,笑道。
“不要在意那么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谢谢……”
席靖林对她的态度,没让顾之惜感觉到初来席家的平静,有的只是心乱如麻。
她对上席靖林犀利温凉的眼神,那一刻她好像感觉到他薄薄的外衣下,半点不容人的残冷。
别墅的大门被人推开,顾之惜认得,是刚刚在大门外的保镖,他这会走进来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吗?
“老爷,凶手已经找到了!”
他恭恭敬敬的垂着头,行礼的姿势标准,像极了古代时拜见皇帝的那种规矩。
顾之惜漫漫的在心底猜测,凶手?是刚刚拿枪的那个吗?
“嗯~”
席靖林轻吐出一个字,对于司空见惯的行为,他看起来似乎更像是发生了一件小丑跳梁的把戏,在他眼里根本不足为患。
“老爷怎么处置?”
保镖又问。
“阿泽,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
席靖林一边倾着紫砂壶往杯里倒茶,清脆的声音甚是悦耳,连头也没抬说道。
顾泽眉头锁的更深,薄唇轻启。
“我不会,没做过这种事。”
保镖暗自抬起头朝他望了一眼,神色复杂,随后收回视线等待着席靖林的吩咐。
席靖林悠闲的抿了口茶,“谁都会有第一次,别告诉我s市上流人群里有多良善,都是披着人皮的衣冠qín_shòu,你去做会有人教你,以后发生的这种事也要你亲自去做。”
顾之惜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直白的骂自己,她被吓得只能绷着嘴,小心的呼吸着。
“凭什么让我去做?我不想。”
顾泽的语气更浅薄,直截了当的道。
“不去?不想?不愿意?那女人教出的儿子也就这么窝囊了?身为席家的子孙,你怎么有胆说出这种话?知不知道?不练就一身金刚不败之身,没有我的保护你很难活过明天!”
席靖林显然是被气到了,扔下茶杯,脚底生风的走到他面前,犹如古井无波的眼瞳死死的盯着他。
“是吗?既然我母亲教出的儿子是窝囊废就别怀那么大的希望,不然到头来会受伤的人不会是我,再不然你再去找你那些流浪在外的私生子啊,为什么非找上我?”
顾泽冷言冷语的讽刺着,如今促就他变成这幅模样的人是谁?从小生活在私生子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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