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喉的离开虽然让甄帅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却没能给他留下足够的时间去做出最合理的闪躲动作。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甄帅胸部中招,外衣上出现好大一片蓝。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甄帅连忙屏住呼吸,双手变成鹰爪状,在衣服上一抓一扯,将沾有蓝血的那一部分撕了下来,远远的甩了出去。
虽然没有刺痛的感觉,但他还是想看看那怪血有没有穿透衣服,侵蚀到他身上。
可惜,敌人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衣服碎片刚刚出手,数十枚钢针便已欺到眼前……
甄帅习惯性用嘴去吹,却发现怎么也提不起气来。一怔之下,钢针已悉数到位,在他的脸上摆出一个“中”字型的图案。
不疼不痒,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舒服得他恨不得就地躺下,狠狠地睡上一觉。
甄帅失去了抵抗力,从身体到意志。
“这下子不嘚瑟了吧!敢坏我山口茜的大事,我让你生不如死”,小个女子从鼻子处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甩了甩手,吩咐道:“去找瓶液氮来,好好招待一下这位狗屁英雄!”
“要不要,先把他给抬出去?”有手下问。
“不用!就把他留在这里好了,也算给我们做个见证!对了,别忘记给他脚下垫点东西,液氮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要溅得到处都是。这金库,你们的藤野行长,以后还打算继续用呢,哈哈!”
装有液氮的气罐很快推了过来,山口茜带着其他人暂时退了出去。
谁都没留意到,在他们退出去的这几秒钟里,金库里的金锭凭空消失了不少。然后,当他们调试好设备和出量,准备往甄帅身上喷液氮时,钱喉又化成一层薄薄的透明膜,把甄帅从头到脚封了起来……
山口茜让人把客户们寄存在保险柜里的东西全部取了出来,交给她身后两个蒙着黑头套、只露出嘴巴和眼睛的家伙。
这两个人翻查得很全面,连最简单的名片都要一张张、正反面全看过,速度却是奇快,基本上都是只过一眼。那些被取出送来的“私人物品”,很快就被送了回去,把打下手的那几位仁兄累得满头大汗……
麻三、陈皮还有其他人质,都被关在位于地下的一间小黑屋里。有四个人把守在这里,包括把麻三押来的小个子熊爽。
陈皮虽是和甄帅一起过来的,但因为年龄太小,并未引起这些人的足够重视,不但没有像其他人质那样捆住手脚,还默许他在屋子里自由走动。
房间里的光线不好,又挤满了惶恐不安的人,陈品费了好大劲,才把吓得没了人形的麻三找出来。这家伙倒不是被抢银行的歹徒吓的,而是担心没办成事,被看不清底细的甄帅责罚;同样的原因,当他发现陈皮也进来了以后,便有意回避,这才耽误了不少功夫。
陈皮也没急着相认,在麻三脸上轻轻抹了两下,然后一拳将其击晕,拖着他来到门口,冲着外面喊道:“这家伙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死了,你们谁来看一下啊?”
“死人了?怎么可能?”
钢板做的房门打开,熊爽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子弹上了膛的ak,他拖出来的?力气不小啊!”
“叔叔,不要拿枪指着我的头好么?我害怕!”陈皮把双手举过头顶,身体也抖了起来:“不要杀我好么?大不了,我不找你要糖吃就是。”
“退后!否则我开枪了。”熊爽板着脸命令。他不傻,知道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凭一己之力,就能将昏阙的麻三拖过来,那意味着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肯上当”,陈皮也把笑脸收了起来,眼中凶光一闪:“那我也就不跟你慢慢玩了!”
莫名升起一股寒意,熊爽下意识去扣动扳机,却发现大脑的指令发不出去了。
随着陈皮鬼魅般的身影,包括熊爽在内,留守在这里的四名歹徒,依次瘫倒在地:每个人脖子上的动脉都被切开,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陈皮用手拂去刚刚在马三脸上做出来的假尸斑,然后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没死的话,就跟我走!甄爷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
“找到了”,东面的那个蒙面人突然叫了起来。
“在哪里,快给我看看!”山口茜的声音打着颤,显然很是激动:“黑木君,这次,你的功劳大大的,回去我就把你们一家都转入倭国国籍。”
“谢谢,谢谢!”黑木君一激动,就要跪下磕头。
山口茜连忙伸手扶住:“小心你手里的东西!”
“对不起,我该死”,黑木君嘴里自责着,手上却也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手掌摊开,露出一个被揉的皱皱巴巴的小纸团。
“这……”山口茜愣了足足有三秒,这才小心问道:“你晓得,怎么把它打开么?”
“当然!”黑木君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对身边的同伴喊道:“白水君,别再那里装腔作势了,赶快过来帮把手!”
“好……吧!”白水君放下手中的物件,将自己的两只手伸了过来,掌心向上。
黑木君将小“纸团”轻轻放在白水君的掌心,又闭上眼,小声地、反复嘀咕着那几句连博学的甄帅都不懂的古怪语言,直到他双手的每个指尖,都发出淡淡的五色光。
甄帅的眼皮不能眨,所以看得很仔细。
黑木君的两只手,并未再做出多余动作,就像平常人打开小纸团那样,从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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