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道:“没时间,最多看看新闻。”
过了好一会儿,苏凡才说:“你的生活,是不是一直都这样循规蹈矩?”他望着她,她继续说,“什么时候该干什么该说什么话,是不是都安排好的?”
“差不多!”他点点头,“以前做秘书的时候,就连穿衣服都有规定的。”
“不会吧?”苏凡惊道,他点头,道:“和领导在一起不能抢眼,要让人把焦点都集中在领导的身上,最基本的就是穿衣服不能自由了。”
“现在不一样了吧?”她问。
“当然有时候还得注意啊!只是比过去自由了一些!”他说着,望向前方。
苏凡望着他的侧脸,很想说,像他这么好看的人,就算是穿的再普通,和别人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一定还是最抢眼的一个!
有些人,不论他如何隐藏自己,却总是光芒四射。而有些人,不论怎么想尽办法让自己成为焦点,最后只会沦为一滩笑料。
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苏凡心想。
“你干什么去?”他见她跑向小河脱掉鞋子,问道。
“这里的水好清啊!”她回头对他笑道,霍漱清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看着她已经挽起裤腿走进了水里。
“你小心滑倒!”他喊了句。
“没关系的!”苏凡小心翼翼地在水里走着,回过头对他笑了。
清晨的阳光,撒在河面上,金光闪闪的。
可是,霍漱清的眼里,那些闪烁的金光似乎都是因为她才有的。他静静站在河边,看着水里那个年轻女孩走动着,眼里心里,浸透了喜悦。
苏凡回头,看着他站在水边,那一幕,让她想起了《大长今》里的一个场景,那是长今被发配到济州岛的时候,有一次在海边沙滩上脱了鞋汲水,回头间,闵政浩就站在夕阳里望着他,长今手里的鞋掉在了水里。那一刻,对于长今来说,闵政浩就如同天神一般吧!站在一片光明之中守候着她,守候了她一生。
而此时的苏凡,尽管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像闵政浩守护长今那样守护自己,可是,她眼中的他,同样是置身于一片光芒之中的,她的心情,和长今,也许是同样的!
苏凡笑了,笑着走向他,快要走近的时候,弯下腰掬起一捧水泼向他。
霍漱清先是一愣,可是看着水珠折射出的彩虹中她那笑靥如花,心头一阵阵的颤抖着。
这个女孩,真的,真的,为什么那么让他痴迷?
苏凡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她说不清是什么理由,可是,一切就都那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没有丝毫的奇怪,没有丝毫的不合适。
是他改变了她,还是她改变了他?谁都说不清!
只有一个事实,那就是,在眼前这个人的面前,自己可以变得与众不同,可以变得不是自己,可以充满活力,可以无视一切,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
当身上粘着水的两个人坐在河边的小石头上面,阳光投在他们的笑脸上。
本来被拿来做垫子的报纸,早就扔到一边去没了用处。
霍漱清笑了,望着她,她的头发已经湿了,水滴从脸上流下。
“回车上吧,这样会感冒的!”他说。
“现在才感觉到水好冰啊,脚都木了!”她摸着脚面,道。
“得意忘形!”他说了句,便站起身,把手伸向她。
她看了他一眼,呵呵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中,站起身。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依旧一前一后,只不过,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车子,继续驶向他们的目的地,苏凡望着窗外的朝阳,望着他。
神啊,就算是个错误,也让我再把这个梦做的长一点吧!
正如霍漱清所说,就算没有他,市政府也不会停止运转,只不过,冯继海很奇怪,市长为什么半夜给他打电话说今天不来上班了?跟着霍漱清两三年,冯继海从没见过霍漱清翘班。在省委办公厅的时候,霍漱清总是比别人早到。冯继海刚到办公厅那会儿还奇怪这个霍秘书长怎么回事呢,后来才知道霍漱清第一天在那里上班的时候就是那样了。在霍漱清把他调到身边后,冯继海去办公室的时间比霍漱清还早,每天总是比霍漱清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给霍漱清打扫完毕,给花浇了水,把文件摆放整齐,霍漱清便到了办公室。在冯继海的眼里,霍漱清是个工作狂,没有什么事可以影响到他的工作。可今天,怎么回事?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冯继海恰好遇到外事处的樊主任一起打饭,闲聊了两句。
“怎么今天你一个人在这里吃饭?没去陪霍市长?”樊主任笑问。
“霍市长有事不在。”冯继海道。
樊主任点点头,又小声问了句:“那个小苏,苏凡,和你很熟?”
冯继海一愣,却说:“嗯,怎么了?”
“没事,就是那一阵子老看见她上你的车。”樊主任笑道。
“一个朋友!她,工作还不错吧!小姑娘很能吃苦的!”冯继海道。
“嗯,那姑娘的确不错,踏实努力。咦,平时还看见她呢,今天怎么不见了?”樊主任环视食堂一周,道。
“她新来的,你这大主任可要多关照关照才行啊!”冯继海拍着樊主任的肩,笑道。
樊主任看着冯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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