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神秘?”方希悠看着两个人从楼上下来,含笑问道。
“没什么,男人的事。”曾泉看了苏以珩一眼,解释道。
“好吧,你们男人的事,就你们男人聊好了。”方希悠道。
苏以珩一直没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你今天出去逛街了?”曾泉问。
“哦,对了,说到这个,我还忘了和你说,我已经约了裁缝过来给你量体。等会儿就到了。”方希悠道。
“量体?给我做衣服?”曾泉问。
“是啊,好久没给你做了。我今天下午去沈家芝的店里看了下,和她约了,等会儿她就和裁缝师来家里。”方希悠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
“沈家芝是……”曾泉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问道。
感觉很像沈家楠的名字。难道是一家人吗?
“是沈家楠的姐姐!”方希悠答道。
曾泉“哦”了一声,方希悠便说:“她丈夫家里是做定制成衣的,在沪城也蛮有名气,她丈夫去世之后,她就在经营那家店了。”
“是沈家楠的亲姐姐吗?”苏以珩问道。
“嗯。”方希悠道。
“他们姐弟的境遇还真是很像啊!”苏以珩叹了口气。
曾泉看着他。
苏以珩便说:“都是配偶去世嘛!”
方希悠和曾泉都没说话。
“不过也很奇怪,他们姐弟两个配偶去世了很多年,也都没有再婚。”苏以珩道。
“可能都是感情深重的人吧!”方希悠道。
客厅里,一片安静。
“哦,我去沈家看了三幅画,打算借用一下呢!”方希悠接着说。
“什么画?”曾泉问。
“不是要给老师办纪念画展嘛!沈家楠说他家里有三幅画,我就去看了下,那三幅都是很不错的,打算到时候借用一下去展览。”方希悠道。
“哦!”曾泉说道,“沈家搜集了很多珍宝,据说都是很不错的。”
“你想去看看吗?”方希悠问。
“我?算了吧!”曾泉道,“还是要小心一点。”
方希悠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被那些有目的的人“投其所好”而影响自己,他是很谨慎的。
“嗯,我知道怎么做。”方希悠道。
苏以珩看着这夫妻两个,心里却是复杂难言。
而这时,曾泉的手机响了,是霍漱清打来的。
曾泉猜到霍漱清要说什么,便拿着手机起身了,说了句“漱清的电话”就离开了,走进了一楼的一间休息室,客厅里留下方希悠和苏以珩。
“以珩,怎么了?”方希悠看了苏以珩一眼,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倒上了茶,问道。
“哦,没什么,没事。”苏以珩道。
“你们两个刚才上去,时间也不短……”方希悠道,她顿了下,“没必要瞒着我,如果我需要知道的话。”
“没什么,你别瞎想。”苏以珩忙说。
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不想让方希悠知道了分心。
方希悠看着他,笑了下,道:“你不说就别说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苏以珩问。
“我们,出去说吧!”方希悠道。
说着,她就起身了。
苏以珩看了下周围,这屋子里就厨房里忙活着的仆人。
“怎么了?”苏以珩跟着方希悠推开露台门走出去,问道。
“迦因去了夫人那边。我接到消息说,夫人给她单独准备了办公室。”方希悠道。
苏以珩双手插兜,慢慢走着,道:“哦,那这样的话,你的意思是……”
“如果只是短期的,为什么要准备办公室呢?何况就那种项目,迦因不用亲力亲为的,只要过问一下就足够了,夫人这样……”
苏以珩点头,道:“你觉得夫人这么做,是另有目的,是吗?”
“难道不是吗?”方希悠看了苏以珩一眼,两只手交叉着,鞋子踩着厚实的草地,“我来之前,夫人和我说,让我尽量多休假,来这边和阿泉在一起。”
“你,不想这样吗?和阿泉在一起……”苏以珩问。
方希悠苦笑了下,道:“你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吗?夫人想要培养迦因了。”
苏以珩看着她,想了想,道:“你还是觉得夫人在你们中间做选择吗?”
“我现在,不知道了。”方希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这些年我努力做到最好,让她无可挑剔,可是现在,我不懂迦因怎么就……”
“希悠,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偏了?”苏以珩道。
“我想偏了?”方希悠停下脚步,看着苏以珩,道。
“霍书记,比阿泉要大十岁,你想,如果首长和夫人要做选择,肯定是霍书记要先上去,接下来,才是阿泉,对不对?”苏以珩压低声音,道。
“就算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难道漱清上去了,阿泉就一定可以上去吗?”方希悠道,“十岁,十岁刚好是两届。漱清如果上去,阿泉,就一定不会上去的,你,不懂吗?那些人,怎么会让前后两届都从咱们这边出?”
苏以珩语塞,说不出话来。
的确,如果霍漱清上去了,曾泉,就不能了。前后两届,没办法都从这边出的。
毕竟,政治就是个平衡的事。
“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方希悠盯着苏以珩,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不是要让漱清做重要的事的话,夫人有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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