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夫姓这事,不是顾千城不想就可以不冠的,只要顾千城嫁给秦寂言,就一定会冠上“秦”这个姓氏,所以……
秦寂言大度的不和顾千城争,反争顾千城争不过他。
抱着顾千城静坐半晌,秦寂言看时辰不早,这才开口道:“长生门的事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去找,同时也会派人保护顾家人,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家人。”
“嗯。”顾千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事实上秦寂言不说,她也会让秦寂言调几个人给她,好保护顾三叔他们,至于顾家其他人的生死?
说实在话,她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她动手杀的,就不叫弑亲。
“我也会让武家暗部去查,动手的人应该还潜在京城,只是藏的比较深罢了。”顾千城不认为,给她渣爹下蛊的人能跑的掉。
虽说现在没有全城戒严,可京城是外松内紧,任何人进出城都会被盯得死死的,长生门的人想要跑出去,完全不可能。
秦寂言沉着脸,一脸凝重的道:“还记得景炎的事吗?景炎在京城安排了许多人物。如果不是我拿景炎的命威胁他,恐怕查一辈子也查不出,景炎在京城安排了多少人。”
秦寂言脑子里闪过七夕那一晚的事。要不是他逼景炎把人招出来,凭他自己去查,怕是查上几年都不见得有收获。
那些人只要一直蛰伏不动,他就不可能查到线索,因为他根本不知那批人的存在。
“景炎?你说景炎在京中还有人吗?”顾千城总觉得景炎不会那么干脆的退守。
“有。只是我们不知罢了。就像景炎身边也会有我的人一样。”秦寂言毫不在意的将秘密告诉顾千城,而顾千城半点也不意外。
收买、安插探子这种事,并不只有景炎会做。景炎的身份暴露出来,秦寂言肯定也会着手安排。
“景炎那里……最近有什么情况?审问那位圣女的事还顺利吗?”顾千城在秦寂言怀里动了动,寻了一个让自己更什么的位置。
在秦寂言面前,她可以柔弱,可以依靠,不需要强撑。
“我的人还查不到太深的东西,也不会因这种小事让他们暴露。之前去信问过景炎,景炎还没有回信。”秦寂言很清楚景炎的能耐,景炎这次的事情却办得有些慢了。
不过,想到长生门圣女脑子里的蛊虫,秦寂言又释然了。审问长生门圣女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景炎要费些时间也正常。
顾千城点了点头,叹气道:“希望景炎能尽快问出有用的消息,长生门不除,总让人心里不安。”敌暗我明,谁也不知长生门的人疯起来,会做什么事。
“放心,不回有事。实在不行,等开春后我命水师出海去寻。”长生门在海外,他就派人去寻。他就不信区区一个长生门,能与他大秦抗衡。
说到出海,顾千城眼前一亮,猛地抬头道:“景炎之前找我说出海做生意的事,你说他会不会早就知道长生门的事?”
“也许……知道一些。景炎比我们想像中的能耐,有许多我们不知的事,他早就着手去查了。”秦寂言没有把话说的太满,他相信景炎可也做不到全然的信任。
如果有外敌,他相信景炎一定会和他联手,共同抵御外敌;可在没有外敌的情况下,秦寂言也相信,景炎绝对做得出反chā_tā一刀的事。
他跟景炎的关系,就是这么矛盾。
“景炎那人就像是狐狸,鬼精,鬼精的。我回头联系他,和他谈海运生意的事。”顾千城知道,景炎对秦寂言的感情很复杂,要让景炎主动帮秦寂言那是不可能的,可通过她就不一样了。
她是景炎与秦寂言这对兄弟之间最好的纽带,有她在,景炎就算做了什么,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他不是帮秦寂言。
可是,秦寂言不同意。
“不行!”秦寂言想也不想就否绝了,“我不准你去联系景炎。”真当他不知道景炎那点小心思吗?
在江南的时候,哪怕景炎冷酷的拿顾千城做人质威胁他,也掩饰不了他对顾千城的心意。
“只是生意上的往来而已,我不会与他深交。”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顾千城不认他和景炎无法合作。要知道提景炎与秦寂言之间,并不单纯只是敌人那么简单。
“不深交也不行,你忘了江南的事了?景炎不是一个善茬,而且对你、我,他不会手下留情。”秦寂言不放过任何抹黑景炎的机会。
“我不单独见他,我让武家的人与他接触。”她也怕见了景炎,被景炎给坑了。
景炎那人严重的表里不一,他可以一脸亲切的算计你。也可以前一秒对你嘘寒问暖,下一秒就翻脸无情,你永远不明白景炎到底在想什么。
“不用,我会让人与他接触。”秦寂言仍旧不肯同意,可是……
“景炎不会理会你。”这一点顾千城可以肯定。
审问长生门圣女与合伙做海运生意不同。前者关乎皮到大家共同的敌人,而后者虽说也与长生门有关,但她相信景炎宁可自己查出来,再告诉秦寂言,也不愿意与秦寂言合做。
“没关系,我会以你的名义,让人与景炎接触。”秦寂言一脸坦荡,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顾千城看着秦寂言,沉默片刻,竖起大拇指道:“你赢了。”
“咳咳……”秦寂言被看得颇为不自在,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去六扇门做什么?”
“见药王谷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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