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在哪?
秦寂言这伙忙得很……
六扇门的案子他要管着,户部也要去报道。虽然因为荣王的事,秦寂言暂时压下了筹建银庄的事,但是……
你不会以为,秦王殿下把白骨坑,坑荣王的案子推出去后,就不会再管了吧?
那怎么可能!
连五皇子都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秦寂言又怎么可能真得什么都不做。
要是大家都想着,把事情推给旁人做,这事还有谁去做?
当然,秦王殿下在老皇帝眼中,是一个纯善的好孩子,不会和几位王叔过意不去,所以……
秦王殿下要做的事,不是自己出手,而是推波助澜!
“殿下,五皇子暗中派人,找来死者家属,准备在京城闹事。”暗卫将秘密渠道得来的消息,呈报给秦寂言听。
“五皇子?”秦寂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皇爷爷这个老来子,最近越来越聪明了,也懂得玩阴的,只是……
凭他也够格?
“殿下,五皇子似乎遇到了麻烦,他手上的人脉有限。”暗卫继续说道。
五皇子这件事本身就做得隐秘,再加上周王和赵王最近夹着尾巴,根本不敢出手,所以至今也没有人发现五皇子的动作。
果然……
秦寂言丝毫不意外,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轻敲两下后,说道:“把消息透露给本王的三位世子堂弟。”
暗卫虽不明白,为何还要告诉荣王世子,不过主子的命令,不是他能置疑的,他只需要点头应是就好。
暗卫走后,秦寂言独自在书房坐了片刻,又将白骨坑的案子细细想了一遍……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想要低调处理,最好不把这件事,和荣王联系在一起,可现在看来?
不仅仅是周王与赵王,就是五皇子也不会同意,而秦寂言?自然更不会乐意……
什么事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死去的人怎么办?
“皇爷爷,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如你所愿。”
秦寂言的声音很轻,如同呢喃,风一吹声音便淡得听不到了……
书房的灯不知何时灭了,秦寂言也没有动,就这么一直坐着,直到……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秦寂言缓缓抬头,看向提着灯笼的大管家。
“殿下,时辰到了。”大管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等到秦寂言走出来,才侧开身子,在一旁为秦寂言引路,不过走出回廊,秦寂言就停下脚步,扬手说道:“退下。”
大管家走了,带走了唯一的灯,秦寂言隐在黑暗中,刚开始还能看到一个影子,可很快秦寂言就和黑夜融为一体,而不知何时,秦寂言……不见了!
不是凭空消失,不过是出了秦王府,朝城中胡同的,一家小破酒馆走去了。
他和人有约!
京中一条不起眼的胡同里,最里面一间破房子,此时还亮着微弱的灯,隐约还能看到,写着“酒”字的破酒幡被风吹得来回打卷……
门框油腻腻的,站在门口就能闻到,那让人作呕的汗臭味,黄豆大小的灯,根本无法照亮每一处,昏暗的灯光,让这小破酒楼看上去更显逼仄。
这样的地方,绝不可能是秦寂言这样的人会来的,可他此时却丝毫没有嫌弃,从容地踏进破酒楼,径直走到角落里……
“客倌,要点什么?”睡眼惺忪的小二上前,似乎看不出秦寂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
“美人笑。”将酒桌上杯子倒扣,往前一推:“半坛。”
小二眼中精光闪现,可很快就隐了下去,抓了抓脏兮兮的头发,小二懒懒的道:“客倌,美人笑小店没有,美人醉到有,你要不要换换?”
“没有?那就叫你们掌柜来见我。”秦寂言将倒扣杯子放回去,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再开口……
小二还想说什么,就见他的临时掌柜,拿着半坛酒出来了:“客倌,你的美人笑。”
临时掌柜一来,小二就立刻退下了,那位临时掌柜一直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长相,他手法熟练的把酒放下,不知从哪“变”出两个杯子,放在桌上,然后一一满上……
“请?”临时掌柜拿起其中一杯,给秦寂言敬酒,略抬头,露出与大秦人无异,却又有那么一点不同的五观……
没错,这人就是顾千城恨得牙痒痒的风遥。
秦寂言拿起酒杯,却没有喝,而是将酒杯在手指间来回颠簸……
杯中的酒有八分满,酒杯在秦寂言的手指间来回转悠,却不见一滴酒洒下来……
“许久不见,你的武功又精进了。”风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在秦寂言面前坐下,看上颇为熟稔。
秦寂言不搭话,而是冷冷地看着他:“别院的账怎么算?”
“别院?”风遥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被烧的那座别院是你的?”这么巧?
“嗯。”全烧光,秦寂言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
“金屋藏娇?”风遥挑眉,心里闷闷的,嘴上却不客气的道:“别人藏的是美娇娘,你居然藏了个凶婆娘。”
“她不凶。”秦寂言很认真的解释,而且完全没有否定金屋藏娇的说法。
风遥着实愣了一把:“你,你认真的?”
秦寂言斜了他一眼:“少废话,别院的账怎么算?”
秦寂言不想说的事,连皇帝都问不出来,更不用提风遥了。风遥自认还算了解秦寂言,所以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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