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九十万第一次。”
这句话一出,整个现场进入到死寂。
靳廷森注意到余雯秋看自己的次数明显增多,但是他还是没动。
“六百九十万第二次。”
叫价的那个人已经喜笑颜开,准备起身享受众人的道贺了。
余雯秋看着仍然不动的靳廷森,心里很失望,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但是主持人即将说第三次的时候,形势逆转。
靳廷森举起了牌子,缓缓报价:“一千万。”
主持人愣住,叫价的人愣住,就连穆清萧与余雯秋都愣住了。
一千万与六万九十万之间差了三百多万,那人纵然想要加,也舍得不了。
主持人兴奋了,反复确认:“是否还有比一千万更高的价格?一千万第一次……一千万第二次……一千万第三次……成交!这套旗袍属于这位先生了!”
靳廷森起身冲他和四周的人颔首,随即坐下。
余雯秋先前低落到底的心瞬间回弹到雀跃的位置,一张娇容满是感动与喜悦的光芒。
穆清萧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事已无回转的余地,只能忍着不吭声。
时臻上台递支票,同时接过被妥善收存的旗袍箱子,回到了靳廷森身旁。
“走吧。”靳廷森不想再跟其他人寒暄,直接起身让时臻跟他走。
余雯秋以为他会回赠给自己,但是没想到他直接提着衣服走人了,有些愣住。
穆清萧见靳廷森竟然管都不管她就走了,心里有怒,可是顾念场合,不敢发作。
“伯母,靳先生就这么走了吗?”
穆清萧听出了余雯秋语气中的失落,立刻安抚她:“小雨啊,你不要介意。我们家小森就是这样,不过他拍下那件衣服肯定是想送给你的。”
余雯秋不信:“可是我觉得他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怎么会?那件旗袍我又穿不了,他身边也没其他女伴,再说了他之前对这个拍卖没兴趣的,就是听了你的解释才会买的。你放心,伯母了解他,知道他的喜好,这件旗袍肯定是你的。不着急,他应该是想找个时间,私下跟你见面的时候送给你。”
余雯秋的心有些动摇了,伯母说得对,靳廷森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伴,根本送不了。而且伯母自己也不合适这个颜色,所以……应该……可能会给自己吧。
毕竟自己受得起那件衣服,也拥有足够的实力跟他匹配。
如果他真的有意,肯定会给自己的。
时臻护送靳廷森往外走,守在暗处的保镖见到他们出来后,更加警惕的看着四周。安全将他送上车后,暗处的保镖也悄然走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路上,时臻看着亲自提着箱子的靳廷森,疑惑的问:“殷总,您为什么要拍这件衣服啊?夫人又不在您身边,您要送给谁啊?”
靳廷森闻言,转向窗外的目光缓缓收回,暗暗落在他身上:“不在,就不能送吗?”
时臻惊讶:“您是要给夫人送过去吗?”
靳廷森低头婆娑着箱子,好一阵后才答:“不着急,总会有机会的。”
时臻听到这句话,有些心酸,也有些感慨。但是那些话不该是他说的,所以他没出声。
回到殷家后,靳廷森提着箱子进去。见管家还在客厅,便问:“管家,今今呢?”
管家回身回答:“小少爷玩了一下午,现在已经睡着了。少爷,厨房熬了甜汤,您想尝点吗?”
“不用了,我今天累了,想休息了。”靳廷森摇头,直接上楼。
回到卧室后,他把那件旗袍取出来,挂在衣帽间内端详了一会儿。随后,直接脱了外套,朝客厅外面的阳台走。
此刻的夜,很静。
连同着他的呼吸都静了下来。
白涔涔的月辉洒了他满头,满肩,让他仿若步入了垂暮。
已经三个月了。
顾小西离开他,三个月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却吐不出心底沉甸甸的思念。
远在千里外的顾小西浑然不知靳廷森的这份思念,还在发光发热的实习着。
接连三天的实习生活,让她总算熟悉了国财部的事务。说起来是接触一些在国外企以及与其他国家的某些政治合作,但是实际上他们这里也算是一个国际的综合服务部,只要不过国内企业的事情,都成为国际问题,都会被甩到他们这边。
每一年,要让那些在国外企发送上下半年的财务数据,还要监测他们财务是否作假,以及是否有经济犯罪等等。
现在正好是年中,十多个人的团队要面对足足二十个国家的企业,而且里面的国家有的在国不只一个公司,半年的财务数据是多庞大的数据量,它们又是有着诸多条款限制与拥有不同记录风格的外企,而且还要在短短半个月之内作出回应,真的是极费脑子。
这三天,顾小西见过很多同事为了一个记录得不是很清楚的数据直接跟那边的财务官吵起来,甚至不惜双方用各自的本土语言掐架来泄愤的。美其名曰,反正都听不懂,就各自发泄一下,半个小时再继续沟通。
顾小西发送给君柔的邮件在第二天得到了回应,对方很满意她标注出来的地方,肯定她的建议,同时又用其他颜色标注了她的不足。
顾小西虚心受教,这三天跟着徐许指导下来,也能浅显的看懂数据报表了。
今天周五,文茜与顾小西都怀着一股期盼与激动来上班。路上,文茜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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