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回家喽…”
“…哦哦…”
“……”
一群孩子纷纷乱乱的从家祠的大门内跑了出来,脸上全然是欢喜。
少年不知愁滋味,此时的他们,脸上也不见了摆拳架子,炼拳势时的满面苦色,就是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也在下一刻重新跳脱了起来。
白小蟾看着身边宛如上一世中小学生放学后的怪诞,倒是有着一点点的怀念。
没错……白小蟾,他就是一个重生党,按着这方世界的说法,就是个天生有着宿慧的。
本来,白小蟾刚重生那会儿,也才不过才六岁,这里又叫做破胎中迷,也不是很少见。
只是由于当时家里生了大变故,就剩下他和寡母相依为命,所以他就刻意的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毕竟,任谁看到一个一跃数十丈,把一盏车lún_dà小的石磨盘,玩的飞起的存在,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也会对这方世界的可怕武力,感到一种沉甸甸的敬畏。这方世界的武力之强,着实令人可畏可惧,也更令他欣然向往。
白小蟾小大人似的,虽然他的心灵也有个二三十岁,但光看外表,也是个白白胖胖的稚童儿。浑身有些洗涤的浆白的对襟短衫,长度及臀,两侧底边开巧,对襟衫胸前系带。嗤笑着看着周匝,那些一蹦一跳的‘同龄人’们。
虽然这些‘同龄人’,一蹦三四尺,一跳二三丈,对与有着前世见识的白小蟾来说,简直是骇人听闻。
不过……
白小蟾撇了撇嘴,不禁小腿微绷,也向前窜了一窜,二三丈的距离,在这双小短腿的爆发力下,也是一步即可至。
他,现在也是‘小怪物’中的一员了。
………………
“娘…娘…俺回来了…俺回来了…”
白小蟾欢欢喜喜的跨过几乎与他一半还要高些的石头门槛,还没进门就大声的叫喊着。
白小蟾也不知是因为觉醒了胎中之谜,或是此身所处世界太过非凡。从而导致此身的先天精神,比之上一世经过了人心诡域伎俩洗礼的成人精神,还要强大数筹,甚至反而渲染覆盖了上一世的灵识。
所以有的时候,白小蟾也会表现的比较符合外表的心性。
“叫什么叫……你个小兔崽子……”
一声颇有泼辣意味女音,在狭小的院落里传来。
那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妇人,体态丰盈,面色红润,一身的厨娘打扮,相貌中等偏上,最惹人瞩目的,就是左眼眉毛尖上的一点红痔,更是添了几分姿态韵味。
“娘……”
白小蟾笑嘻嘻的喊着,蹦蹦跳跳的跑到院落里。
白小蟾的父亲白圭,自从在两年前的闽江之乱中不幸遇难之后。
期间,虽然有着同族人之间的互相帮衬,但也到底是失去了家中的顶梁柱。对于这一双失去了家中支柱的孤儿寡母,也正在快速的成熟着。
白小蟾,就是这一变化的有力参与者与见证者。
“嘻嘻嘻……”白小蟾像个傻子似的,不停的痴笑。
白方氏看着傻笑不停的白小蟾,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方氏玉手扶额,哀叹道:“你这个小泥猴子呀……”
白小蟾鬼头鬼脑的在一旁笑着,虽然他的心智极为的成熟,然而他不愿,也不想在这个可亲、可敬的母亲面前,永远摆着一副生冷面孔。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个本来温婉笨拙的小妇人。在这失去了家中支柱的短两年间,逼迫自己不断改变,直到变成了如今远近闻名的泼辣妇人。
这为的是什么,白小蟾的心中又何尝不清楚呢……
“娘,俺不是到了八岁,就可以领灵米了吗?俺还没吃过灵米是个什么味道呢!”白小蟾张牙舞爪,手舞足蹈的说着,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自古以来,都是穷文富武。武道之途,想要有所成就,必要的滋补珍品是必不可少的。
毕竟武道入门,筋骨皮膜的煅炼,是在气血精元不断的燃烧淬炼下,方才能够跨过的一重‘鬼门关’啊。
没有足够的大补精血元气的灵药,恐怕还没有拉开筋骨,揉炼皮膜。就会因为气血枯竭,而骨瘦如柴,生生把人熬炼至死。
白方氏玉指点了点儿子的脑门儿,直接给了一个挂落。
“灵米啊……学祠的人已经来过了,喏……一斗二升。”
白方氏在身畔的一方石头磨盘上,拾起一个宽大的布袋子。
布袋色泽灰白,质地柔软细密,有些像是野兽的皮毛,又有些像是布革揉制。
“哇……灵米哎……”熊孩子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夸张的叫道。
练拳之人,动要大于静,每时每刻都要消耗大量的气血精元来煅炼肉身。
然而一些大药,虽然神异非常,甚至蕴含灵性道根。但既然是‘药’,那就脱不开抗药性,以及适应性。故而,并不具备普及应用的价值。
禾苗,却不相同。不只是能添食裹腹,而且内蕴的草木精华,更能将抗药性与适应性调至极高,几乎全民都可以食用。
在玄黄神话中,久远的群落氏族兴起早期,数百万年之前的古老时代,包牺氏以卓越的武功智慧,为玄黄人族开辟了一条自强不息的大路坦途,使人族摆脱了一直沦为先天百族血食的一个黑暗年代。因而被诸多的玄黄氏族奉为‘共主’,亦被尊称为‘帝’,共同开启了大氏族时代。
而氏族时代的开启,也使得人族天骄辈出,其中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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