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云尘集团的云以佑。”
丁永强说这几个字时,盯着慕子念的脸。
见她一脸茫然,知道她对这个云以佑一无所知。
“云以佑?他是谁...”子念仰着脸问。
“他是云老爷子的二儿子,也是云颢尘的亲叔叔。”说完,端起已经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
“冷咖啡你也喝?”她急得脱口而出。
“念念,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他满脸喜悦。
“关心个...”毛线,在丽城学那边的姑娘们说的,但她没敢说出来。
丁永强最不喜欢人说粗话,她从来都是斯文小女孩。
“毛线”俩字儿要是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他就是不戴眼镜,地上都能跌出眼镜碎片儿来。
“谁关心你了?你听错了,我只是嘲笑你连冷咖啡都喝。”她立即换上冰冷的面孔。
“嘻嘻...”尽管她说得那么生冷,但听在他心里却是一股暖流。
“你刚才说云以佑是云颢尘的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大惑不解。
云家不是几代单传吗?
要不云老爷子怎么会在云颢尘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开始催婚、逼婚?
“对,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事儿,云老爷子实际上是两个儿子。”
“大儿子是个浪荡公子,家里为他娶了一位豪门千金。”
“结果他一气之下跑去法国留学,在那边认识了一位亚洲姑娘,俩人同居在一起。”
“家里娶的那位千金受不了刺激,吃了安眠药,为这事儿云老爷子赔了人家十几亿。”
“大儿子和那姑娘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孩子满月的时候那个云大公子在国外出了车祸。”
“他死后云老爷子念那姑娘为云家延了后,就把他们母子接了回来。”
丁永强详细地说着,云家的这些事儿一般的人不知道,丁家是什么人家?自然能弄清楚云家的底细。
“那个为云大少爷生下儿子的姑娘,是不是就是朱阿姨?”慕子念忍不住插了一句。
“对,就是你所说的朱阿姨,她叫朱莉。”他说。
慕子念恍然大悟。
“我就说呐,原先我一直纳闷,我记得我小时候朱阿姨和我妈妈是好朋友。”
“而且我记得朱阿姨明明是单身一人带着一个儿子。”
“可是前阵朱阿姨让我爸给我和云颢尘安排相亲时,我怎么却听说云颢尘有父亲。”
“原来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叔叔呀,这事儿可错得离谱,人家是叔嫂,不是夫妻。”
她终于解开了心中的谜团。
可是,她明明记得云颢尘在谈话当中把云以佑称作父亲。
见她一脸懵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就觉得好笑。
“念念,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他问。
“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那么...云颢尘怎么是喊云以佑为父亲呀?”她忍不住说了出来,不然这谜团还不算解开了“你就为这个事儿纠结呀?云老爷子气长子不争气、不听话,把云颢尘母子接回来之后,就把这个孙子过继到了二儿子云以佑名下。”他微笑地看着她。
“难怪呀,原来是这样...”这回她完全明白了。
“你这小脑袋瓜里是不是一会儿又有疑问,云以佑当年也还年轻,可以自己结婚生子,为什么要把长孙过继给他吧?”他太了解她了。
“...你想说也可以说。”
她有一丝气恼,为自己的心思全被他看透而生气。
“因为,云以佑是个不婚主义者,而且似乎小时候受过伤,有些隐疾,所以正好白捡了一个儿子。不过如果聪明一点儿的人从年龄就可以看出破绽。”他停顿了下来。
“什么破绽?”她立即追问“云以佑五十岁不到,云颢尘已经快要三十岁了。”他笑了出来。
为她那一脸既尴尬又想发小脾气的表情而笑。
“好,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她没好气地扭开头。
再继续和他说下去,自己的心都要开始动摇了。
趁着现在对他还冷淡,赶紧“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念念,你就这么对我...”
“不然呢?难道我还要请客谢你吗?”
她把包快速抓起,起身就朝大门口小跑,生怕他会追上来。
她也算对了,他真的也迅速起身,大步走到大门口,却没有追上去。
他看着她奔跑着穿过马路,到了对面的慕氏,直到那抹小身影消失在慕氏的大门内,他才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子念姐,怎样了?”盛允欣见她回来,连忙上前去问。
“搞定了,不过咱们暂时还不对外声张,以免中途再有什么变化,先保密,最不能让业务部那些人知道。”慕子念认真交代着。
“姐姐放心,你就是不交代我也想着不能让他们知道。”盛允欣心领神会。
云颢尘开着车在一处山腰间狂飙。
这处半山腰间的有一座奢华的欧式庄园,这就是云家的豪宅,大名鼎鼎的“云园”。
一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湖边的小椅子上垂钓。
云颢尘走到那名老人身边,静静地等着,直到看着老人钓起一尾大鱼,他才松了一口气。
“爷爷,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谈谈。”他恭敬地说。
云老爷子钓鱼时有个规矩,在他没有钓到鱼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他。
只有他钓上来鱼之后,旁人要跟他汇报什么事儿他才有心情听。
“是颢尘呀?你都好几个星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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