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找丁总有点事儿。”
金子看着慕子念,那神情并没有打算对她说。
“哦,你不用等他了,他暂时不回这个家了!”慕子念气呼呼地说完,就跑上楼去。
留下客厅里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刚才慕小姐所说的是什么意思?”金子一下没有明白过来。
“没什么,女人耍小脾气了吧,大概是在外面谁惹到人家这位大小姐了。”蔡汉龙随口回答。
他知道一定不是这样,但是在金子面前还能怎么说?
“那...要不我改天再来...”金子有些尴尬。
看着人家这儿的女主人并不欢迎自己呀,若不是因为有事找不到丁永强,他也不会上人家里来。
“那也行,到时候丁总回来了,还麻烦你们告诉我一声。”金子起身要走。
“你那两位兄弟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恢复了吧?”蔡汉龙问的是黑皮和虾条。
“黑皮他们俩?现在好多了,多亏了丁总和你们...才保住了他们俩的命。”金子无比感激地说。
“那行,你先回去,有什么事你再联系我也行。”蔡汉龙站起身送他出去。
丁永强公司的办公室里。
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几乎是隔两三分钟就响一次。
隔壁的秘书无奈,本来不想过来接,丁永强有交代,这些天办公室的电话不许随便接。
今天有些奇怪,电话响得似乎很有频率。
秘书走进去接了起来,原来是楼下前台打来的。
“秘书小姐,一个半小时前慕小姐上去了,但是很快她又跑下楼,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要不要告诉董事长呀?”前台女孩担心地问。
“我来说吧,没其他事儿了吧?”秘书问。
“没有了。”女孩立即回答完就挂了电话。
秘书放下电话,正要走出办公室,就遇上了刚开完会出来的花易天。
“你怎么在这儿?”花易天有些不悦。
平时丁永强可是不喜欢别人随意进他的办公室。
“董事长桌上的电话响好久了,我怕是有什么大事儿,所以就跑进来接...”秘书谨慎地解释。
生怕哪个地方说错了,人家花助理可是可以执行董事长给的权利。
“好,你出去吧。”花易天朝外示意。
秘书走后,他走向走廊的最里面那间。
进了丁永强的休息室,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正在忙着熨烫丁永强的衬衫。
“你出去吧,拿到外间去熨。”丁永强躺在床上。
他见花易天行色匆匆地进来,立即把那女孩打发出去了。
“大哥,你怎样了?”花易天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关心地问。
“我没事儿,好得很,对了,你这副样子是有什么事儿?”丁永强敏锐的眼睛谁也骗不过他。
“慕小姐前面来过了,刚才前台打电话告诉我的,她会不会看见你...”花易天满脸担忧。
“不会,我最了解念念,如果他知道我在这里面,就不会悄悄走,这不是她的性格!”丁永强胸有成竹地说。
“哦...那可能是进你办公室,看见没人就气冲冲地走人了。”花易天猜测。
“没事儿,等我过些天回去后,我会向念念解释。”他自信地笑着。
“那好吧,有些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觉得也别做得太过了,免得慕小姐伤心。”花易天还是有些忐忑地交代。
“知道了,我明白该怎么做。”丁永强笑得很难看。
有一种笑,叫做笑比哭还难看,莫非说的就是此刻的丁永强?
慕子念扑进卧室的床上哭。
她不明白,刚刚俩人才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为什么一回到这座城市,他的心就瞬间变了。
而且这难免也变化得太快了,快得令她完全招架不住。
他竟然敢背着自己,在公司里来个金屋藏娇?
难道他都不怕被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知道吗?
他带着一个女人住在那间休息室里,怎么就住得那么心安理得?
她一想到这个,心就疼得像正被人拿着刀子在心上乱扎,剧痛得很。
天渐渐黑了,她已经在床上哭了小半天。
卧室的灯也没有打开,就这么黑乎乎地坐着。
“子念姐,你醒了吗?”
随着洛念伊的声音进来,屋里的灯也“啪”的一声打开了。
“嗯...”她没有应声,只是坐了起来。
“子念姐,你醒了呀?走,去洗漱一下,要开饭了。”念伊催促。
其实,楼下的蔡汉龙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可是一个从不愿意等别人吃饭的人,只要开饭了,他都是自顾自的吃起来,可是今天他得老实等着。
子念洗漱后下楼,蔡汉龙果然很规矩地坐在餐桌边等她一起吃饭。
子念把洛念伊也拉上了餐桌,要她也和他们一起吃。
一顿饭吃得念伊尴尬异常,吃得子念索然无味。
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丁永强的事儿,耳边一直回荡着她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个漂亮的女孩吧,难怪丁永强那么乐不思蜀宁可在公司的休息室里住,也不愿意回到自己宽敞的家。
吃完饭,她也没有对蔡汉龙打招呼,默默地抓起自己的包就走出大门。
“这位慕小姐有吃了晚饭开车出去的习惯吗?”蔡汉龙边看着念伊收拾桌子,边问。
“没有,有丁总和宝宝在家的时候,子念姐从来都不会在晚上往外跑。”洛念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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