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是蜷缩在城墙下,而是斜着身站立着,头上的角顶着城墙排成一排。
大块儿问我:“队长,这些黄羊干嘛呢?都这时候了还跟城墙较什么劲儿啊!”
我说到:“别废话了,赶紧把陈光扔到墙底下,我俩也学着这些黄羊用手顶住城墙。”
大块儿问我:“这特么怎么回事?队长你这是干嘛!闲得慌了?”
我说:“干嘛?就这破城墙能禁得住风暴这么吹吗?这些黄羊应该是怕城墙被吹倒所以才用脑袋顶住的,我们当然也得照做了,不然不就被砸死了?”
大块儿听了我的话,赶紧举起双手顶住城墙,还一边说道这么大的狂风就凭我俩和这几只黄羊就能顶住?。
话说就在这时,风暴到了!
感觉城墙就像个栽在地上的木板一样摇晃个不停,还好幅度不是很大。黄沙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扑过来,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铁锹往身上扔土一样。
不一会功夫我们的脚就被黄沙整个给掩埋了,我大声喊着提醒大块儿记得把脚拿出来,别傻乎乎的等着黄沙把自己给埋下去。
可是风太大,大块儿闭着眼根本听不见我的喊声,而且我也挺后悔刚才的喊话,就那么一张嘴黄沙就开始往嘴里扔一般灌了进来。
没办法,希望大块儿能够跟我一样知道动动自己的腿吧。
连续在风暴中坚持了三十多分钟,我也一步一步向上走了大概快一米高了。忽然觉得身体开始被大风吹的飘摇不定,大有被吹走感觉。
我心想,这么下去看来还是不行的。难道是我弄错方法了?我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别动了,真要是被整个埋住那也是命里注定的,最起码比被这狂风吹到天上再掉下来摔死的死法要安详的多。
黄沙在狂风中没有规律的漫天飞舞,不知道要吹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歇。我将挡在脸上的外套重新掖了掖,避免黄沙再次吹进嘴里。
等黄沙埋没到我膝盖处之后我干脆直接坐到了沙土上边,相信现在墙根下的黄沙已经堆积了一米多高了,基本上也该形成了一个斜坡起到支撑城墙的作用了,现在就是撒手不再推着应该也倒不了了。
最惨的应该就是陈光了,如果那小子变成死人状态还好点,大不了等狂风过后我们两个再慢慢的把他挖出来。
可万一他要没变成死尸,真的被埋进去导致不能呼吸那肯定就得嗝屁了,真要是那样也只能说是他命中注定的了。
我知道现在在我们身后的黄沙厚度应该比我们脚下要深的多了,毕竟墙根跟地面的夹角能将大风旋回去,还不至于有那么多黄沙被吹落下来。
我们脚下的这些黄沙估计大多都是从后边滑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黄沙已经快要没过我的大腿了。
但狂风好像并没停下来的意思,真要一直这么吹下去用不了两天我们就彻底被埋在黄沙下边了。
最后我也是豁出去了,用力摇晃将两条腿冲黄沙中拔了出来,然后干脆就直接爬到地上。等黄沙把身体埋上一半时就出来重新再继续趴下去。再埋再出来再趴下,一直这样不停的循环。
狂风一直不停地吹,我也一直不停的向上爬。一直折腾到天黑狂风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伸出一只手向上边摸了摸,我靠,一伸手便摸到了城墙的顶端。
妈的,看来这城墙也快要被黄沙给埋下了。两米六七那么高,半天的功夫就被埋没了,这要是刮上一两天还怎么得了。
现在我看也该准备准备怎么个死法了,是被活埋还是站起来让狂风随便刮?刮到哪儿算哪儿?
当我正在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我头上敲了两下,我顺着被敲的位置向周围摸了摸。
原来是一只黄羊的蹄子,这东西也在用着跟我一样的方法慢慢的在向上移动,索性我直接抓住它用来当作盾牌遮挡吹响我头顶的狂风。
黄沙越来越高,我也跟着黄沙的高度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天亮之后风沙还是没有停,只不过没有昨天那么大了而已。
狂风中的黄沙也减少了许多,基本上可以慢慢睁开眼睛看一看周围的情况了。只是睁眼的时间不能太久,不然还会被少量细沙眯了眼睛。
在刚才的“窥视”中我发现我已经是趴在地上了,那个用来遮挡狂风黄沙的城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另外十多只黄羊也仅仅只剩下了四五只,其他的估计不是被埋到黄沙下边就是被狂风给吹走了。当然这窥视的一眼也让我感到很高兴,确切的说是让我揪着的一颗心终于平缓了下来。
大块儿平安无事,就在我的旁边不远处跟我一样趴在地上,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开心的是陈光也一直被大块儿牵扯着拉到了黄沙的最顶端没有被埋掉。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这堵破城墙我们三个估计早就被放了风筝了。
慢慢的风一点一点在变小,只是我们还不能完全站起身来,一站起来就会被刮的东倒西歪。
我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黄羊,看它们大有想跑的意图。于是我赶紧捉住两只,随手将其中一直黄羊的两条后腿给掰折了,另外一只紧紧的被我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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