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漫不经心反问。
我说:“付一炬来找茬,我泼了他一身热水。”
他轻笑:“干得好。”
我问:“陆时,ls是不是出事了?为什么付一炬可以这么嚣张?”
忽地感觉头上一重,我抬眼,看到他正在用左手轻抚我的头发。
我怕他痛,动都不敢动。
他说:“林舒,没事。”
“哦,那就没事。”
应该是我管不了、帮不到的事。
或者,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在澳门时,他需要我做诱饵,可是毫不留情。
他收回了手,“林舒,今晚留下吧。”
“……好。”
我没有拒绝。
不知道他眼色太温柔,还是暖黄色的灯光迷了我的眼。
陆时除了枪伤,其他的伤都没那么严重。
因此,他行动是自如的。
我还不放心,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在我盯着他单手能不能顺利解裤子时,他终于炸毛了。
“林舒!”
“哎?”
一股力量突然将我推向盥洗台,我后腰抵在上面,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后仰。在我极尽舞蹈功底往后时,他一手捞回我。
不等我感谢,温热的呼吸将我覆灭。
他吻了我,咬牙切齿、来势汹汹的。
我“唔唔”出声,在破碎的拟声词中传达着“轻点吻”的信息。
他右手托住我,左手不能像以往一样扯了我的衣服。
我以为今晚就会止于气势汹汹的吻。
结果,他用牙齿代替手。
在啃-噬我的皮肉后,他撕咬我的衣服。
“陆时……”我十分难耐,意识残留,“扣子是装饰,你咬烂了也没用……”
他像是恼了,又狠狠衔住我的嘴唇。
在撞击间,我感觉到他的变化。
我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一切。
吻到我缺氧,他的唇带着热气移到我耳垂。
“自己……脱。”
他跟哄小孩似的。
热浪一般的气息,拂洒在我的耳垂。我耳垂敏感得很,快感瞬间跟浪潮似的,一波一波覆盖我的身体。
我浑身虚软,嘤-咛:“松……开……”
“脱吗?”他让吊儿郎当的口气,让我想要一脚踹开他。
但我知道,后果会很严重。
“脱。”我豁出去了。
他低笑,气息呵在我耳廓。
在我的颤栗中,他挪开一寸。
真的是一寸。
在狭窄逼仄的空间,我完成了高难度脱衣的动作。
“啪嗒”,他右手上衣,利落解了我的胸-衣……
呼之欲出的肉-体,呼之欲出的欲-望……
耳鬓厮磨间,我和他近乎赤诚相对。
突然,卫生间的灯灭了。
一片漆黑内,我闻到了杀戮的气味。
颤抖、恐惧,出于本能,我牢牢抱住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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