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接过药水,摇了摇:“老子得先看效果。”
“好。”
秦大王转身拿了药瓶就走。
他走到外面,刘武等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兴高采烈,心里暗叹,秦大王要说有什么死穴,也就在这里了。若能绕开这个死穴,也许,他真能成就一番霸业。
刘武试探道:“大王,可以派人将此东西交给岳夫人也就是了。”
秦大王一瞪眼:“老子生平所亏欠也就是这件事。将药物寻给她后,老子和她也就两清了。今后,老子绝不会再跟她有什么瓜葛。”
刘武大喜过望:“如此甚好。”
这些日子,岳鹏举发现妻子的脾气越来越怪。起初,他以为妻子是忌惮家里多了个女人,便几番主动提起要送走李巧娘。可是,花溶却坚决反对。他见妻子和李巧娘有说有笑,李巧娘也别无任何过错,为何
四月初,朝廷派出张浚督师。苗刘之变后,赵德基因为种种原因,暂未启用秦桧,而是用了张浚。他对国内最大的忧患洞庭水寇十分担心,派出岳鹏举之后,为表示重视,便让张浚亲自督师。
张浚是进士出身,自来看不起武生,一见岳鹏举,并不以“相公”称呼,而是称呼他的军衔:“岳太尉驻扎洞庭月余,如何用兵?”
岳鹏举把自己的部署讲了一遍。张浚很是满意,便又畅谈了一番自己的看法。
岳鹏举回家把这次会面的情形给妻子一讲,花溶皱眉说:“张浚此人志大才疏,若他在内阁,必然会引进秦桧。”
岳鹏举问:“何以见得?”
“他此人听不得半点别人的意见。唯秦桧见风使舵,善于逢迎,一定会投其所好。”
岳鹏举的风寒持续了数日,花溶悄然问过军医,军医说并无大碍,她放了心,又见李巧娘着意照顾岳鹏举,自己便不露面,只将机会让给李巧娘。
这一日,岳鹏举视察军情回来,连续的风寒,身子不适,心情也不太好,回到家里天色已晚,见妻子依旧不在家,便皱起了眉头。
李巧娘乖巧地迎上来端茶递水,岳鹏举坐下,皱眉问:“夫人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为何老不见人影?”
李巧娘说:“回相公,岳夫人去潭州城里还没回来。”李巧娘边说边布上饭菜,服侍岳鹏举吃饭。她特意准备了清淡的小菜,岳鹏举是北方人,喜好面食,她便特意加添了一种酸馅的饺子。
这是岳鹏举第一次吃到这种东西,胃口大开,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李巧娘但见他食欲大振,开心回答:“这是奴家新学会的。”
岳鹏举觉着好吃,见她站在一边,就说:“你也一起吃吧。”
李巧娘笑着乖巧地在他身边坐下,一边慢慢吃饭一边观察他,但见他很快将一大碗吃完,就站起来,将自己碗里没怎么动过的饺子扒拉在他的碗里,说:“奴家食量小,吃不下这多,相公请用……”
花溶悄然站在门口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但见岳鹏举吃得满头大汗,十分开心,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些日子,对于诸如此类的镜头,她已经见得太多了。心里恍恍惚惚明白,什么叫“日久生情”,如此下去,鹏举喜欢上这个李巧娘,一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岳鹏举吃完饺子,才发现妻子站在门口,好像刚回来,高兴说:“十七姐,快来尝尝,巧娘今日做了好饭菜……”
李巧娘也急忙站起来,神态十分恭顺:“夫人,奴家给您留了饭菜,马上就端来。”
二人一唱一和,花溶觉得自己仿佛一个陌生的客人。她淡淡一笑,在旁边坐下,只说:“我已经吃过了,你们不必管我。”
“哦?十七姐,你在哪里吃的?”
花溶瞟一眼那种酸馅,淡淡说:“在潭州城里吃的。那里的醉乡鸡很不错。鹏举,你知道,我不太爱吃面食。洞庭可真是个好地方,吃穿用度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岳鹏举微微皱眉,见妻子身上已经换了一件淡红色的纱衫,头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插了一支晶莹剔透的玉钗,衣着光鲜,跟素朴的李巧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溶但见丈夫的目光,不以为然笑道:“以前天天征战,不知人间快活,如今方知游乐安稳的日子更胜往昔。天天在洞庭周围看遍美景,尝尽美食,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岳鹏举听得更是刺耳,这才想起因为“勤王”之故,赵德基曾单独赏赐花溶两百两金子。这些金子,除了替李易安解决麻烦给了王继先100俩后,其他的,她都留着,并未充作军费。
妻子这些年的苦辛,他都看在眼里,让妻子吃好穿好自然是人之常情,可是,但见妻子对自己喜欢的食物,完全不屑一顾,尤其是那种眼神,完全如一个暴发户看着穷人的样子,他心里很不舒服,也不知怎么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巧娘见势不妙,乖觉地立刻去收拾碗筷,微笑说:“相公若喜欢,奴家明日再做。”
岳鹏举淡淡说:“好,下官出身农家,没见过几多佳肴美馔,就喜这种面食。你这几日都做这个。”
花溶听得如此,也不说什么,慢慢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好困,我睡觉了。”说完,径直回了房间睡觉。
岳鹏举但见她妩媚多姿的背影一晃而过,心里更不是滋味。往常,夫妻二人饭后总要一起读书,早上一起练剑。可是,这些日子,花溶书也不读了,剑也不练了。跟其他那些爱好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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