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嬷嬷刚刚打的，还没消吗？”乌小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点疼。
“生的这么好的脸，别给朕打破相了。”陈文细细地开始打量乌小羊，“嬷嬷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得罪了你。”乌小羊说话说的直截了当，把陈文听愣了。陈文嘴角微扬，笑了一声，退后两步：“得罪朕？朕何时说过这种话了？”
乌小羊大大方方地翻了一个白眼：“您在御花园那般训斥，有点眼色的下人都该明白圣意了。”
“哦？”陈文又是一笑，“有眼色？那你有吗？”
乌小羊还当着仔细地想了想，点点头：“估摸着是有。”
“那你猜猜，朕现在想干嘛？”他坐回了龙椅，斜靠在上面，一副闲散模样。乌小羊吧唧了下嘴，这陈文可不就是在变着法子的想怎么整自己吗？圣意能瞎猜吗？那些个下人蠢，乌小羊可不蠢，她屈膝行了一个礼，说道。
“陛下乃九五之尊，是天选之子，天道奴婢可猜不着。”
陈文挑了眉，好嘛，一句话既夸了自己又绕过了难题，这个宫女真有意思。他道：“你还是当朕的贴身宫女吧。”
“陛下不是不想看见奴婢吗？”乌小羊说的一本正经。
......又是这句话......陈文真的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刚刚乌小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面子在被人践踏，现在他觉得，有人在啪啪啪地扇自己，手都不带停的那种。
陈文摸了摸自己的脸，打了一个寒颤，咳了两声：“朕现在又想看见你了，如何？”
嗯～乌小羊心里暗暗点头，这一生的陈文，果然.....不要脸！
“陛下开心就好。”
“你......”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陈文抿了抿嘴：“哪个嬷嬷打的你？”
“就是你今天让她收拾我的那个。”乌小羊想起来今天在御花园他和那个嬷嬷还见过。陈文想了想，点了点头：“哦，她啊，你想让朕帮你讨公道吗？”
乌小羊本来想直接点头，但是仔细一想，不对啊，让一个皇帝去向一个嬷嬷讨公道？这不是明摆着自己不把他这个皇帝的身份放在眼里吗？这陈文，变着法子想整自己。
乌小羊行礼：“回陛下，陛下想如何自然不是奴婢说的算的，陛下这么圣明，自然心里以有打算。”
陈文眯起眼睛看着她，又是一句话就绕过了话头，既不损他皇帝的身段，又夸了他，也明摆着让陈文自己拿捏这个罚不罚，一下子把问题扔回给了陈文。
“朕知道了”陈文五指在桌上敲着，“你退下吧。”
“奴婢告退。”乌小羊屈膝行礼，迈着步子走出寝宫。
陈文唤了一声：“小谈子。”
“爷。”
“把那个嬷嬷给朕叫过来。”
“是。”
陈文皱眉，摇了摇头：“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说话机灵却是一点规矩不懂，我好像好不生气？”陈文觉得自己的脾气又好了点，到了一个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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