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突然响起劲爆的电子音乐,楚白接起电话,不等那头的妙龄女子开口,就像模像样的说:“您拨的电话忙,请稍候再拨。”
后座被吵醒的三叶跟孟映生:“……”
楚白吹口哨:“二位醒了啊。”
三叶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开车的青年,丹凤眼,唇红齿白,面相柔美,眉眼间笼着桀骜之色,像个妖孽。
楚白撩起眼皮对后视镜里的女孩呵笑:“小三叶在偷看我,被我发现了哦。”
三叶连忙收回视线。
楚白欲要调|戏两句,孟映生护犊子的打断。
“还有多久到酒店?”
“十分钟之内。”
楚白的思绪被带偏,啧了声说,“我还以为你们会坐最早的一班车过来,下午就能跟我去办事,完了在这儿住一晚上,第二天我带你们四处吃吃喝喝走走逛逛,结果倒好,你们这么晚了才到。”
孟映生紧抿着唇角,面色非常不好看,像是要吐。
三叶立马准备塑料袋跟卫生纸。
楚白哇靠的鬼叫:“老孟,我这可是新车,才买不到一星期,你别吐里面啊!”
孟映生死死皱着眉头,下颚线条收紧。
三叶替他翻译那个表情:“师,师傅让你别,别,别说话。”
楚白的脸抽了抽。
车到目的地,孟映生第一个冲下来蹲路旁干呕,三叶抓了背包过去,在一旁担忧的站着。
孟映生没吐出什么,就是胃里有点痉挛,往上冒酸水。
三叶拧开水杯递过去:“喝,喝水。”
孟映生喝了几口。
楚白晃悠悠的下车:“老孟,知道你为什么晕车吗?坐少了。”
“听我的,你买辆车,天天的开,我保证你就不晕了。”他啊了声,“在这之前你需要考个驾证,无证驾驶是要被咔嚓的。”
孟映生懒得搭理。
酒店早订好了,一人一个房间。
楚白进电梯前还好好的,一出电梯就犯病,搭着孟映生的肩膀说要跟他睡,晚上一块儿谈人生谈理想。
孟映生直接关门。
楚白目瞪口呆:“小三叶,你师傅更年期到了?”
三叶把头摇成拨浪鼓。
楚白咧嘴露出迷人的笑容:“他又不在,你不用怕,说实话就行,我不会跟他告状的。”
三叶挥挥手:“晚,安。”
楚白不让她走。
三叶攥着背包带子,戒备的看着面前的高大青年。
“别怕,我就是问你个老问题。”楚白微弯腰背,摆出人畜无害的姿态循循善秀,“你觉得是你师傅帅,还是我帅?”
三叶不说话。
楚白低头,把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比脸凑近女孩,眼神深邃且充满温柔的光芒:“嗯?”
三叶对美男计不为所动,坚定的说:“师,师傅帅。”
楚白立马变色:“卧槽,问你几次都是一个答案,你师傅给你催眠了?”
三叶慢慢挪步到隔壁,快速刷卡进门。
楚白:“……”
他拨通孟映生的号码:“老孟,你的小徒弟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我动用美男计都不上钩,死忠粉一个,哪儿找的,给我也介绍一个呗。”
孟映生说:“人才市场。”
楚白的智商还是有的:“真的假的?”
孟映生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楚白翻白眼。
.
三叶睡前给师傅发短信,问的是大巴车上的事情,她有不懂的地方。
【师傅,为什么苏牧能见到死去的老师?】
【他应该是长期生活在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容易沾到那些东西。】
三叶靠在床头回短信。
【后来怎么又见不到了呢?】
【车里有人身上带了有灵气的东西,无意间拿出来后造成了干扰。】
三叶明白了过来,她给师傅发了个晚安。
隔壁的孟映生回了个宝宝睡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楚白带着师徒俩去吃早饭。
早饭很丰盛,也很精致,三叶吃的不多,没一会就安静的坐着,不吵不闹。
楚白第n次感慨,他阅女人无数,泼辣的,风骚的,有韵味的,高贵的,优雅的,多情的,清纯可爱的各有特色,唯独没这款小乖乖。
要说乖,还不够贴切,就是懂事,不乱说话,不自作聪明的搞小动作找存在感,关键时候却从不掉链子。
贴心的小棉袄?比较像。
楚白羡慕又嫉妒,怎么老孟一下山就捡到了这么个宝呢?
孟映生桌子底下的脚踹了楚白一下,收起你的眼珠子,别一个劲的黏我徒弟身上,小心我给你挖了。
楚白吊儿郎当的嗤了声,看把你操心的,你这是给人当师傅,还是当爹?
孟映生慢条斯理的拿着纸巾擦擦嘴:“四儿,我就纳闷了,你原先在道观里的时候是个挺好一小朋友,怎么出来就成了这副欠抽的德性?”
楚白脑门青筋直蹦,当初在道观里,周道长,也就是孟映生的师傅这么叫他,结果孟映生就跟着叫,成心为了看他气的牙痒痒,又不敢怎么着的样子。
三叶噗的笑出声。
楚白恼羞成怒的蹬过去,丹凤眼里的媚态浑然天成,三叶看呆了,她觉得楚少比女孩子还要柔美。
孟映生打了个响指:“回神。”
三叶难为情的垂下脑袋。
孟映生板起脸严厉道:“师傅怎么跟你说的,出门在外碰到妖邪之物,不要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小心魂魄被勾了去。”
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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