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压切长谷部先生蹬蹬蹬从楼上跑下来, 刮起了一阵风,伴着石切丸羡慕眼神停在了乱糟糟的走廊下。
“什么?”笑面青江在和博多谈生意,听见这话回头看压切长谷部跑的姿态全无的样子。
“主——”压切长谷部一脚踹开乱闯的鹤丸国永, 稳稳地捏碎了鹤身上飞下来的刀装,“被登徒子轻薄了!”
“嗯——?”鹤丸国永不跑了, 他把压切长谷部推到一期一振身上,自己趁机扎进了刀子群里。
“哼!淫词艳曲!”歌仙兼定气呼呼地把压切长谷部带下来的纸片拍在矮几上。“糟透了!糟透了!”
小狐丸接过那张纸,被纸上的香气熏的打了个喷嚏。
“念一下念一下嘛!”今剑急得不得了,晃晃三日月宗近,求傻弟弟帮帮忙。
“唔——”老爷子把小狐丸暴躁团成一团的纸球又打开,展平开口。
“我亲爱的姑娘——”
“谁是他的姑娘!”
“哎呀别说话!三日月快念!”今剑焦虑地拍了一下嘶嘶吸着冷气揉脸上淤青的长谷部先生,竖起小耳朵催促傻弟弟。
“你干净的脸庞是帝王的白璧无瑕。”
“什么烂比喻——”
“不要讲话!”
三日月沉声继续念。
那信上的字体小心翼翼,带着绵绵情意织成网。
“我亲爱的姑娘,
你干净的脸庞是帝王的白壁无瑕,
你的发不是发,是黑夜沉沉风过青竹林。
你的唇不是唇,是波光粼粼晚霞亲吻镜湖水。
你的眼不是眼,是天上星子落入眉间。
你的眉不是眉,是饮一壶远山青黛撩得人醉。
水中月, 山间泉,抑或长河落日圆
何为你所爱,如何得你所爱
是你,
你打九天俯下身来。
而我,
我是野火, 是离离原上草,
荣枯有时,生死有时,
但我将燃烧,直至化作灰烬,
蛰伏一冬,等窃喜如春水暴涨
我将疯狂向上,在整个天堂纵火,
求你垂怜一吻。
请你垂怜一吻。”
三日月音色沉而润,像十年前某一个子夜的月光,念这种不清不楚的句子倒很合适。但是今剑一点都不觉得好听,他气嘟嘟地抱起双臂,嘴里念念有词骂人家登徒子。
“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啊。”小姑娘从楼上下来,揉揉眼睛问陷入寂静的先生们。
“阿咲......认识一个...叫阿修的人吗?”一期一振皱眉尽量温和地开口问。
“唔?”大脑慢慢开机,“阿修?好像知道。”
“是昨天那个女鬼审神者给的吧。”宗三左文字拉开障子门,抱臂倚在门前,不无嘲讽地开口。“仅仅露了一面就......呵,我的姬君果真是这世上顶漂亮的。”
小姑娘摸不着头脑,看了看闹脾气的宗三又看了看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刀剑们。“就...昨天认识的,他待会儿来玩。”揉揉眼,小声喊着烛台切去找东西吃了。
“哇不得了!这胆子!还敢上门!”歌仙兼定真的生气了。
“怎么办嘛,我想把阿咲藏起来......”乱藤四郎委屈巴巴。
“我...我请大人跟我们一起出阵吧。”五虎退绞绞衣角出主意。
“难道我们本丸不是凶名在外吗?”药研小哥哥对于自己的过去丝毫不避讳,摸着下巴怀疑,“这都敢来?”
“等等!”鹤丸国永被药研激发了灵感,“说起凶名在外,我觉得或许可以......”
“鹤丸殿下,我可能懂你的意思....”乱藤四郎和鹤同步摸摸下巴。
“我好像...也懂你。”博多跟着乱摸摸下巴。
“我好像......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老头子好像......哈哈哈。”
“加州殿下......嘿嘿嘿,”鲶尾狞笑着对着乖乖坐在一边装死的红衣少年伸出魔爪。
“哎?我...我...做什么”加州清光咽了口口水,眼巴巴地看着鲶尾越逼越近,毫无还手之力。
“这件事...需要初始刀大人的帮助啊哈哈哈哈。”鲶尾狞笑着挥了一下手,骨喰会意,沉默着扑上去制住想跑的加州清光。
“还有长谷部先生!长谷部先生黑化起来很带感的!”
“我难道就不带感吗!”
“你杀了我吧怎么样?”
“别啊,让药研哥杀你,我没准头。”
“宗三殿下才合适呢,看上去很病娇。”
“那你去拖住大人。”
“这个我行,我可以一直在大人怀里哦~”
“哈哈哈,小狐丸,那我们可怎么办呢。”
“......你笑一笑就很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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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鹤,你瞅我咋样?”阿修站在本丸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挺括的衣领,回头问僚机。
“害行。”鹤丸国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那我上了啊。”
“上吧,干巴爹啊主。”鹤翘起一条小腿,握拳做了个元气满满的少女加油。
“哎呦别这么说话,我牙酸。”眼镜仔揉揉脸,“干巴爹阿修!”元气满满地给自己加油。
“......”鹤丸国永蹲在门口开始祈求神明a,试图远距离给自家主祈祷来个智商暴涨buff。
“阿咲姑娘——”门被打开,是压切长谷部,阿修元气满满地探探头,很怕给阿咲姑娘本丸的刀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龇出的小虎牙,想打招呼。
“老铁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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