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亦恒转过头,似乎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正当媚儿觉得有希望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唇角一勾,笑着说了一句:“你也配?”
短短几句话,让媚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她不甘地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她还是畏惧严亦恒的,所以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却是心下一紧,很清楚今天这一劫,我怕是逃不过了。
我颤抖着伸出手来,慢慢地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西裤,都已经到了这分地步,严亦恒却还是没有任何要改口的意思,我终于算是明白了,他是认真的,绝不会反悔。
我太没出息了,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落下,我并不是乞求他给我几分怜悯,我只是想哭而已,我也不知道他不会怜悯我。
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严亦恒明显是很不满,一把摁住我的头,往前送。
我的泪水流的更凶了,我以前竟然还想过要跟严亦恒在一起,我简直是全天下最大的白痴,这个男人也许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过,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任意玩弄践踏的小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见我哭得实在太凶了,严亦恒才放过了我,我立马就站起身来,冲进了洗手间里,对着洗手池疯狂地呕吐了起来,可是吐了半天,却愣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好了一些,从水龙头里接了一些水漱了漱口,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双眼红肿,狼狈得简直不能再狼狈。
我要记住啊,我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严亦恒赐给我的。
所以,我怎么可能再喜欢他,我怎么可以再喜欢他?
我生怕又惹严亦恒不高兴,所以根本不敢在洗手间里逗留太久,很快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我才看到媚儿已经不见了,而严亦恒的皮带也已经完好地系在腰间,他正站在窗前,大口大口地吸着烟,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就连我出来了都没有发觉。
我实在是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了,见他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服,想赶紧穿上赶紧离开,可是我刚把衣服给拿在手里,严亦恒却突然转过头,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我:“我说过你可以走了?”
我哑然地看了他良久,才认命地把衣服重新扔回地上,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那么,严总还有什么吩咐?”
“躺到床上去。”
严亦恒一声令下,我又怎么敢不听从,所以只好乖乖地爬到床上,躺下来,刚要拉过被子来盖上,严亦恒却摁灭了烟,然后大步走过来,高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就覆在我身上。
他要我的时候,没有任何迟疑,而且我觉得他这次的动作比以往更加凶狠,我痛得倒吸凉气,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任由着严亦恒在我的身体上起起伏伏。
“叫啊,你怎么不叫,嗯?”严亦恒一边仍然剧烈地运动着,一边自我脖项间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我,“难道你在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又来了,我明明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可是严亦恒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这样的罪名给安在我头上。
“我没有……”我张口想要解释,可是他却更加用力地顶了我一下,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本来想要说话的,可是开口却变成了娇喘。
“呵呵,没有?小婊子。”严亦恒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也被他一下一下撞的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严亦恒的体力,简直好得惊人,就在这张床上他要了我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我终于是在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中,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接近中午,我睡眼朦胧地打量了一下房间,看到严亦恒早已经不在了,只是在这张床上,还是残留着浓浓的欢爱气息。
昨天晚上严亦恒的疯狂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拧了拧眉,抬手想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刚动了动胳膊,却觉得酸痛得厉害。
不,不光是胳膊,现在我的全身上下都酸痛得如同被车轮给碾过一般。
严亦恒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哪怕是第一次,我也没有这么痛过。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终于还是挣扎着下床,腿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我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双腿分明是在颤抖着,但我还是咬着牙,弯下腰捡起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套上。
穿好衣服之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头向床头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和上次一样,床头仍然放了一叠醒目刺眼的红色钞票,我拿起来数了数,比上次还要多,竟然是整整五千块。
从用五百万买下我的chū_yè开始,严亦恒对我就一直很大方。
大概是已经经历过了上次的事情,再加上昨晚的羞辱,所以我现在心里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反而还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把钱放在上衣口袋里装好,就在这时,房间门口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才拖着酸痛的双腿走过去开门,刚看到门口的人,我顿时就愣在了那里。
竟然是明子。
明子看到我,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说,他的目光却突然落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我正纳罕他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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