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可能是个防盗章!
他穿着花花绿绿的戏袍子, 脸上的傅粉遮盖不住担忧的神情:“师父……”
范百龄“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眼眶通红地哀求道:“徒儿学艺不精,未能解开这棋局,还望师父宽容则个,多给徒儿留些时间, 我一定能解开的!”
范百龄年纪也不小了,高景行看着他这张粗糙的老脸, 感觉还没李傀儡卸了妆来的顺眼。
他摇摇头,道:“你不行。”翻了翻大纲里的内容, 高景行又照着念,他一个现代人,随口编这么文绉绉的句子还是有些难度的。
“你天赋有限,花费在棋艺上的经历已经不少, 便是多给你二十年,也难以参透。机缘不在, 莫要强求了。”
“师父!”
高景行不知道他们瞎几把嚎什么,搞得好像他要英勇就义似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虚竹说道:“这位小师傅过来试试吧。”
虚竹面露难色,他皱着眉头, 支支吾吾:“小僧、小僧并不会下棋, 小僧从未学过……”
高景行把脸一沉,压低了声音道:“要你来你就来, 又不是要你的命, 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他看了看身后的另一个和尚, 虚竹的师叔祖朝他点了点头,向来听话的虚竹才坐到了石凳上。
丁春秋就在这附近,随时都可能会使毒。高景行虽然打得过他,却没有办法来解毒,除非他动用管理员权限一,来调节身体数值。
即使他能幸免于难,这里的其他人,除了段誉百毒不侵,都是有可能被毒死的。
这么多备用人选,要是被丁春秋一把毒Ⅰ药都给弄死了,他任务也别想做了。
虚竹果然像他说的那样,一点棋理都不懂,只比没有金手指的高景行好那么一点点。
二百多个棋子铺在棋盘上,虚竹拿起一颗白子,连想都不想,直接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位置放上了。
高景行又是翻棋谱又是看大纲,发现他这一步竟然和原本世界线里下的一模一样!
他又看了看虚竹那张丑脸,学着这些古代人的样子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暗道一声:天意难违!
范百龄看着他这步棋,又看了看师父的脸色,不由怒火中烧。依着师父对这场棋会的重视,几乎与他的性命息息相关。
苏星河对无崖子的崇敬,不亚于函谷八友于他。
如果不能解开这盘棋,他真的可能心怀死志!而这个不懂事的小和尚竟然这般随意,这一步走下去,少说有十来个子都白白死掉,如此一窍不通,怎么能不令师父寒心!
虚竹不知道为什么函谷八友都恶狠狠的看着他,他只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可是他又看不出来,只好小心翼翼地瞧着对面高景行的脸色。
高景行不动如山,眉眼低垂,苍白漂亮的手将一颗颗白子从棋盘上移开,空出来了大片位置。
他微微抬眼,看了看羞得脸颊通红的虚竹,“继续。”
去掉那十来个白子之后,棋盘上形式立转,竟然黑白两方平分秋色,不再是一边压倒的局面,白子也有了喘息之地。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范百龄和后来赶到的段延庆、段誉慕容复他们都是懂棋的,没想到虚竹会有这样的运气,误打误撞破解了棋局!
然而高景行的脸色却依然不太好看,没有展露出半分愉悦。
他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高景行琢磨着差不多胜负已分,他到底要不要收下虚竹来做自己的师弟。
收吧,不就是一张脸吗?大不了给他找点美容养颜的东西,或者跟王权利商量一下开个权限,把他的数据调一调。
反正王权利捅的篓子还在祸害着他呢。
想通之后,高景行没再继续跟他磨。他站起身来,向众人朗声宣布:“珍珑棋局已被虚竹小师傅破解!”
函谷八友纷纷松了口气。
高景行向石清露吩咐道:“你们几个,带大家去正殿休息,好好招待他们,我还有事情要做。”
“是,师尊。”已经收下了虚竹,高景行将无崖子的嘱托完成了个开头,接下来只需要把虚竹带到无崖子那里去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在这之前做一些危险的事情,石清露很放心。
一伙人都离开之后,高景行在山谷里站得笔直,一身白衣在碧绿的树木中显得十分温和淡然。
然而他的声音却很冷,“出来吧,丁春秋。”
运上了内力的声音并没有传的很远,最起码正殿里的几人都没有听到。
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同样是一身白衣,好似无风自动。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皱纹,比高景行看上去,却有了抹不去的岁月痕迹。
丁春秋笑道:“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高景行回答:“不太好。”
“嗯?”似乎是没有料到他回答的如此直白,丁春秋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我现在特别想打你,没有理由。”
“师兄说笑了,你醉心无一不通,只是当年你打不过我,现在未必就能打的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丁春秋却对他忽然变得年轻起来的容貌暗暗警惕,除此之外还有一丝丝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定是练了什么功夫,如果能学会……说不准真的可以长生不老!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高景行在那一瞬间将自己身体数值的毒抗调到满点,抄起地上的树枝,运起凌波微步来冲到他跟前,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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